“我找了我家里人,家里幫我聯(lián)系到一位姓陳的大佬,,別人喊他陳先生,,這位大佬可以幫我的忙!替我擺平陳楓那個雜碎,!”胡建濤激動地說道,。
林初然一臉狐疑地問道:“陳先生?說的不就是陳楓么,?”
“怎么可能,!”胡建濤輕蔑地?fù)u了搖頭說道,“那位陳先生可是一位極其厲害的人物,,而且最近才出現(xiàn)在江州市的,,據(jù)說是武道醫(yī)術(shù),玄學(xué)風(fēng)水,,樣樣精通?。《谊愊壬懦鲈?,專門替人消災(zāi)解難,,什么麻煩都能處理,,而且價格統(tǒng)一,童叟無欺,,只需要一顆百年藥材,。”
說到這,,胡建濤一團和氣地笑道:“林小姐,,如果你能想辦法,幫我搞到一顆百年藥材,。我立馬便能聯(lián)系到陳先生,,請陳先生出手,分分鐘就能解決麻煩,?!?p> 林初然眉頭微皺,沒有表態(tài),,畢竟這胡建濤一臉狼狽的模樣,,讓她覺得不太靠譜,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段時間陳楓的風(fēng)頭的確太盛了,,不論做什么,都順風(fēng)順?biāo)?p> 照這么下去,,搞不好一個月內(nèi),,他真的要在江南省出人頭地。
所以必須打壓一下他的鋒芒,。
于是林初然點頭道:“你等著,。”
她打了個電話,。
以帝都林家的龐大權(quán)勢,,弄來一顆百年藥材,,不是什么難事,。
很快便有人專門送來了一個裝著藥材的盒子。
林初然將藥材交給胡建濤,,提醒道:“這藥材可不便宜,,你悠著點,別出什么問題,?!?p>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等事成了,,我第一個就和林小姐報喜!”胡建濤拍胸脯保證道。
隨后胡建濤便趕緊聯(lián)系道上的朋友,,請他們代為聯(lián)系那位神通廣大的陳先生,,并安排一次與陳先生的會面。
很快,,正在家里修煉的陳楓,,便接到鐘家小兒子鐘承志打來的電話。
鐘承志先是一頓噓寒問暖,,然后說道:“陳先生,,我這邊有個熟人,動用了家族的人情,,請我出面聯(lián)系你,,說是要和你見面,請你幫他一個忙,?!?p> “規(guī)矩知道嗎?”陳楓問道,。
“知道,,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百年藥材?!辩姵兄净卮鸬?。
“那好說,見面時間地點,,你來安排吧,,通知我一聲就行了?!标悧餍廊淮饝?yīng),。
沒多久,鐘承志就把時間地點發(fā)來了,,晚上七點,,在希爾頓酒店的帝王廳內(nèi)。
陳楓準(zhǔn)時前往赴約,。
不過當(dāng)陳楓路過酒店門口時,,碰到一臺十分熟悉的蘭博基尼跑車。
從跑車上跳下來的,,正是胡建濤,。
二人打了個照面,都是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這,?”陳楓眉頭微皺,,問道。
“你問我,?我才想問問你呢,!今天我安排了酒席,與一位大佬見面,,和你有個屁關(guān)系?。俊焙托σ宦?。
陳楓一臉古怪地問道:“是陳先生,?”
“沒錯!”胡建濤傲然一笑,,“看來你小子也受到了消息嘛,!跑來干嘛?臨時抱佛腳,?還是要給我跪下磕頭,?我告訴你,統(tǒng)統(tǒng)晚了,!”
“陳先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我?guī)兔?,只要一顆百年藥材,他就能輕易結(jié)果了你的小命,!”
“我勸你別在這浪費功夫了,,有這時間,趕緊回家寫封遺書吧,!哈哈哈哈,!”
胡建濤笑得無比猖狂。
對此,,陳楓只是搖搖頭,,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然后便轉(zhuǎn)身走進酒店,。
“哦,,看來你也知道陳先生的厲害,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所以洗干凈脖子,,過來領(lǐng)死的是吧?”胡建濤繼續(xù)譏諷道,。
陳楓呵呵一笑說道:“我建議你去對面藥店,趕緊買一盒速效救心丸備著,。否則我怕等會進去了,,你可能接受不了,。”
“哈哈哈,,死到臨頭還嘴硬,?讓我買速效救心丸?我還特么建議你提前準(zhǔn)備好棺材呢,!”胡建濤嗤笑一聲,,然后甩了甩肩膀,直接大步走進酒店,。
等到他進去之后,,又有好幾臺車停在酒店外。
走下車的,,都是江州當(dāng)?shù)赜蓄^有臉的人物,。
“陳先生?!?p> 首當(dāng)其沖的兩位大佬,,赫然是鐘家小兒子鐘承志和黑虎。
二人分別統(tǒng)治著江州市的黑白兩道,,是獨一流的人物,,但此時此刻,卻恭恭敬敬站在陳楓左右,,如同青龍白虎一般,。
“胡建濤那個白癡,是你喊來的,?”陳楓看向鐘承志,,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鐘承志點點頭,,解釋道:“那小子動用了長輩的人情,,我也是沒辦法,請陳先生別生氣,?!?p> “我有什么好生氣的,有人白送給我藥材,,這種事多多益善,。”陳楓聳聳肩,,然后說道,,“我們進去坐吧?!?p> 此時胡建濤已經(jīng)率先來到帝王廳,,并且在桌子上擺了好酒好煙,,幻想著等會那位陳先生到來之后,一定要和他搞好關(guān)系,,抱緊他的大腿,。
殊不知,自己已然大禍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