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二叔陳振龍
陳中秋皺了皺眉,環(huán)顧四周看看有沒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事,,也看看從那個方向跑更合適一些,。
陳中秋雖然不怕事,但也不是什么武功高手,。
一對三他沒什么把握,。
再說了,打不過就跑也沒啥丟人的,,這是老祖宗給我們留下的智慧,,要不然也不會有‘小敵之堅,大敵之擒’這句話了,。
憨批才會不要命的硬拼,,硬懟。
看上去很勇,,但吃虧的永遠(yuǎn)是自己,。
“你們要干嘛?”
“干嘛,,特么的,,老子在這蹲三天了,可算蹲到一個……”
“老趙,,別說了,?!本又蓄I(lǐng)頭的上前一步,仔細(xì)打量著陳中秋,,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你是……大呆,?你不是在首都讀書嗎,咋回來了,?”
聽著這熟悉的稱謂,,陳中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難道整個遠(yuǎn)春都知道他的小名了,,陳曉春這段時間到底都干了什么,!
不對,這應(yīng)該是個熟人,。
看出來陳中秋的疑惑,,為首者連忙摘下口罩和帽子,陳中秋這看清來人,,松了一口氣:“二叔,,這大半夜的,你真是要嚇?biāo)纻€人,?!?p> “還說我,我問你呢,,不好好在首都讀書,,回來干啥?”
“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我那還有心思讀書,,倒是二叔你,大半夜的在這干啥,,蹲趙成福,?”
“沒心思也在首都待著,起碼安全,,你回來除了添亂還能干啥,趙成福不是你們小孩能對付的,?!?p> 二叔大名陳振龍,是老爺子的親弟弟,,
當(dāng)年提倡多生多育,,所以老爺子的兄弟姐妹特別多,足足有五個弟弟,,兩個妹妹,,一家正好十口人,。
到不像是別家,人多了事就多,。
陳家的兄弟姐妹都很團(tuán)結(jié),,爺爺奶奶去世之后也沒起什么紛爭,反而大多弟弟妹妹都相信大哥,,也都跟著老爺子慢慢一點點的混起來了,。
如今基本上都搬出帽兒山,在遠(yuǎn)春買房了,。
并且借助房地產(chǎn)的紅利,,過得都算不錯,所以這些年老爺子的兄弟姐妹特別感謝他,,逢年過節(jié)的多有往來,。
所以二叔是把陳中秋這個大侄子,當(dāng)成親兒子來看待的,,陳中秋也沒生氣,,無奈的開口:“二叔,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p> “咋,你陳大呆在首都上幾天學(xué),,就想教訓(xùn)你二叔了,?趕緊跟我上車,我送你回家,,大哥也是,,咋能讓你回來呢?”
不僅二叔開口,,旁邊的兩位也紛紛勸說,。
一個是帽兒山村頭的趙叔,就是之前老爺子忽悠陳中秋說,,村頭借了家里二十萬的趙叔,,是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泥瓦匠。
另一個也是帽兒山的,,也在振華建筑的一位民工,,和陳家的關(guān)系很好。
要不然這些人也不會在陳家出事后選擇幫忙,,而是上門要工資了,。
“中秋,聽你二叔的,別摻和了,,趕緊回家,,這里的事你把握不住?!?p> “就是,,在古代你這就是秀才,古話都說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你摻和我們這群泥腿子的事情干啥?!?p> “不是,,兩位叔叔,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了,,不用爭勇斗狠,。”被拽到車門前的陳中秋,,止住腳步:“二叔,,你也別拽我了,剛才你也說了,,我爸都知道我回來了,,你送回家有啥用,你還能把我綁起來送上飛機(jī)不成,?”
“你個臭小子,,我就把你綁上飛機(jī)能咋?”
“不能咋,,但腿終究長在我身上不是,,還有二叔我這次回來是帶著錢回來的,是回來幫忙的,,絕對不添亂,。”
“你一個大學(xué)生,,能有啥錢,,還帶著錢回來,我都不稀的說你,!”
陳中秋此刻很無奈,,只能先忽悠住二叔,不讓他把事情告訴老爺子,,先拖延一陣,,要不然老爺子知道他偷偷一個人跑回來,,恐怕真的會把他綁起來送上飛機(jī),。
二叔也是個犟驢,。
哪怕現(xiàn)在是振華建筑的副總經(jīng)理,穿的也算光鮮,,但說話做事還是有那么一股泥腿子的味道,。
對付這種長輩,越頂嘴越麻煩,。
陳中秋也不想裝比,,奈何情況不允許啊。
只能把銀行卡存款亮出來,,給這幾位叔叔看一眼,。
“嚯,這是幾個零,!”
“一二三四五六七……六百萬,!”
三位叔叔眼睛瞪的溜圓,看向陳中秋的目光瞬間就變了,,其中的驚嘆,、懷疑種種復(fù)雜目光陳中秋都看在眼里。
“二叔,,不用懷疑,,這是我寫詩歌賺的錢,正經(jīng)來路,,知道現(xiàn)代詩人協(xié)會會員嗎,,全龍國才一千多人,你大侄子我……”
為了不引起懷疑,,陳中秋只能把和老爺子說的話,,在和二叔說一遍。
這更讓幾位叔叔驚訝了,。
“咱帽兒山這是又出了一條真龍?。 ?p> “是啊,,中秋小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長大了一定有出息?!?p> 不僅這兩位叔叔,,陳振龍此刻也深深地看了陳中秋一眼:“這是咱陳家祖墳上冒青煙了,好,,中秋你是好樣的,。
寫點東西竟然賺了這么多錢。
不過,二叔更要保護(hù)好你了,,就算你是真龍二叔也能鎮(zhèn)住你,,現(xiàn)在你立即……”
“不是吧二叔,你咋這么軸呢,?!标愔星镉逕o淚,被拽上車后,,只能祭出殺手锏:“得,,二叔,家里的事情你我都清楚,。
這么長時間了,,一直都沒解決,主要就是上面沒人唄,。
我在首都的老師賀教授,,他兒子是遼北都察院的督察副長,所以……”
“啥,!”二叔一腳剎車,,把車子停在路邊:“都察副長,幾品官,?”
“四品,!”
“真的?”
“我騙你干啥,,我這次回來真不是添亂的,,反而能幫上大忙,再說了我這么大個人了,,能出啥事,?”
“中秋,你是不知道趙成福這幫孫子,,逼急了那是啥事都能干出來,。”
“我知道二叔,,所以我更要回來了,,現(xiàn)在我們該商量的不是怎么送我回去,反而是怎么把錢要回來,,幫振華建筑起死回生,。”
看著二叔沉思的樣子,,陳中秋感覺有戲,。
之所以把賀之白說出來,,也是想鎮(zhèn)住二叔,實際上賀之白是主管網(wǎng)絡(luò)監(jiān)察的,,和商務(wù)糾紛根本搭不上邊,。
當(dāng)然,也不是說一點忙都幫不上,。
都是一個系統(tǒng)的,要是真想幫忙還是能幫上的,。
但陳中秋還真就沒想找人家?guī)兔?,能自己解決的麻煩就自己解決,找人幫忙只能是最后的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