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京都之旅(三)【二合一】
鵜木魁剛從二層露出一個腦袋,就看到有一個女傭用臀部對著他,,看腰肢的粗細可以判斷出她身材還不錯,跪在地上擦拭著地板,耳朵里應該是戴著耳機,,用鼻子哼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樂曲。
女傭身子的距離他很近,,一邊哼著曲一邊后退,,以至于在鵜木魁還來不及反應之時,就有一只玉足抵到鵜木魁的臉上,,白嫩小腳丫貼住他的鼻尖,。
本來就快移動到屋子的盡頭了,女傭能感覺到腳抵到什么東西,,只當是樓梯邊的扶手柱,,起初還沒太在意。
但一秒之后,,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腳碰到什么軟軟,、熱熱的東西,明顯不是木柱子,,察覺出不對勁,,一個激靈把白嫩的小腳丫縮回來,轉頭向后看去,。
這雙秀而翹,,腳、踝都肥瘦適度,,曼妙天成的腳突然撤了回去,,鵜木魁內(nèi)心還覺得有幾分舍不得。
咳咳,!只是看到美好的事物下意識想留住罷了,,我真不是色?。?p> 鵜木魁內(nèi)心自我安慰著,。
抬頭望向那個女傭,,只見她轉過頭來,露出一張姣好的面容,,五官端正不乏少女的秀氣,,或許是因為一直在打掃屋子的原因,頭上盤著的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雜亂,,一律頭發(fā)搭在有幾滴汗珠的臉上,,粘合起來。
看到身后出現(xiàn)一張俊美的男孩面孔后,,“?。 钡幂p輕叫了一聲,,內(nèi)心先是一陣驚慌失措,,想反方向挪了挪身子躲避,但隨即很快就就鎮(zhèn)定下來,。
或許是美男子的天然優(yōu)勢吧,,讓女傭不會把她往壞人身上想,如果此時是一個長像丑陋,、目光猥瑣的油膩大叔,,說不定已經(jīng)開始大聲呼叫了。
鵜木魁擠出一個自以為非常陽光,,實際上不禁非常陽光,,還對少女極具殺傷力的微笑,安慰道:
“別害怕,?!?p> “您...您是哪位?”女傭從耳朵中取出耳機,怯生生地看著鵜木魁問道,。
“我是這座別館的主人,,你是負責專門打掃這座別館的傭人嗎?”鵜木魁大方地道。
他記得之前還住在鵜木家大宅時,,大宅的總管是安澤管家,,每一棟別館都有一個或兩個專屬的傭人,比如他最小時是一個阿嬤做專屬傭人,,后來七八歲就換成一個從京都產(chǎn)業(yè)大學肄業(yè)的小姐姐來做專屬傭人,,看著面前這個女傭大概在18~21歲之間,顯然不會是之前那個大姐姐,。
“??!”聽到面前這個英俊的男孩,是這棟別館的主人時,,女傭一驚,,她是一個月前剛來到鵜木家的,當時聽說這個別館住的是一個小少爺,,只是很多年都沒回來了,,還以為自己不用伺候人,一個人住在這個別館里還蠻享受蠻開心呢,,哪想到今天別館的主人竟然回來,,而且自己莫名其妙的還在他臉上踢了一腳。
女傭心中一陣慌亂,,趕忙正跪過來,,雙手扣地,腦門點在地板上,,道歉道:
“魁...魁少爺,,剛剛注意力太集中了,沒注意到您在后邊,,把腳伸到您的嘴里,,真的很抱歉!斯密馬賽,!”
女傭道歉時,原本就有些雜亂的頭發(fā),,徹底散落,,披搭在地上、肩上,。
鵜木魁本來想這事誰都不提,,就這么過去了,哪想到這個女傭非要說一句“伸到您嘴里”,,搞的自己好像色狼一樣,。
捫心自問,我色嗎,?不色吧,!
這走了兩步,走上二樓,,俯身將叩首在地的女傭拉起來,,正色道:
“咳咳!認真工作是好事,,怎么能怪你呢,?對了,,剛剛都是意外,不要在意哈,?!?p> 鵜木魁說著自己不臉紅,女傭卻被他說的臉紅了,,想到剛才和小主人曖昧的場景,,恨不得把滾燙的臉蛋埋在衣襟。
“知...知道了,,魁少爺,。”
鵜木魁看了眼周圍的布景,,和當年幾乎一模一樣,,連幼年時收集的假面騎士模型,也依然擺在柜子上,。
點了點頭,,對女傭道:
“打掃得不錯嘛,很厲害,,你叫什么名字呀,!”
“回少爺,我叫綾波結衣,?!?p> 綾波?這個姓好像有些熟悉哎,。
鵜木魁左思右想,,總覺得這個姓好像在哪里聽過,但橫豎想不起是誰了,。
沒在糾結姓氏,,鵜木魁問起她家里的情況,雖然家庭審核這方面,,安澤管家肯定已經(jīng)做好了,,但作為主人,打聽一下自己家女傭的家庭情況,,還是有必要的,。
“結衣,你今年多大了,,家是哪里的,,有幾口人?!?p> 結衣一邊整理頭發(fā),,一邊回道:
“回少爺,,我今年十九歲,就是土生土長的京都府,,家里有四口人,,我父母在平原町開一家雜貨店為生,有個姐姐嫁到東京去了,?!?p> 鵜木魁點了點頭,樓下傳來了敲門的動靜:
“魁少爺,!方便嗎,?”
是安澤管家的聲音。
“方便,,請進,,我在二樓?!冰Y木魁道,。
安澤管家進屋后走上二樓,看到頭發(fā)散亂的綾波結衣,,愣了愣,。
綾波結衣或許是和鵜木魁說話的原因,將近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將頭發(fā)扎好,。
“咳咳,!”
安澤管家嗆得咳嗽了兩聲:“不好意思魁少爺,打擾您了,,是拓歸旦那,,叫我請您去鵜棲閣的茶室?!?p> “拓歸叔叔不是正在鵜棲閣會客嗎,?”鵜木魁疑問道,。
“應該是拓歸旦那希望您能旁聽,。”安澤管家遲疑了一下,,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
鵜木魁點了點頭,自己作為直系中唯一的男丁,,拓歸叔叔希望自己多參與下家族的事,,這個心情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親侄子總比堂侄子親,。
“好的,,我這就去,。”鵜木魁對安澤管家答道,,又看了眼綾波結衣,,想到自己剛剛吃了...咳咳,是被她腳丫子踢了一腳,,再使喚人家干活,,有點過意不去,就吩咐道:
“屋子挺干凈的了,,不用收拾了,,休息一下吧?!?p> “是的,,魁少爺?!惫蜃诘厣系木c波結衣又扣了個首,,霓虹的仆人地位就是這么的卑微。
“咳咳,!叫什么魁少爺,,叫主人!”安澤管家在一旁提醒道,,在鵜木家,,他的地位非凡,他要綾波結衣叫鵜木魁主人,,綾波結衣只能怪怪答應,。
“是!管家,?!本c波結衣恭敬的回道。
鵜木魁無奈的看著跪在那里的綾波結衣,,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主仆的階級之分還那么明顯,他是有些不適應的,。
只能拉著老管家安澤的胳膊往樓下走,,邊走邊說道:
“老管家,主子奴婢,、少爺傭人之間不必分的那么清楚嘛,!”
安澤笑了笑了,看著鵜木魁,仿佛有種看孩子長大了的感覺,。
“少爺,,您要喜歡,就讓她叫,,不喜歡,,就別讓她叫了,能分到別館做專屬傭人的,,都是簽了賣身契的,,霓虹的法律也管不了,這個綾波結衣家室干凈,,要不是家里欠了一大筆債,,也不會把她賣來鵜木家?!?p> 鵜木魁點了點頭,,沒太在意這些,“主人”和“少爺”都是一種稱呼罷了,,沒必要在這種事上糾結,,又不是自己要叫別人主人。
而且,,被美少女叫主人的感覺,,嗯~還挺爽的。
我單純就是喜歡這種征服的感覺,,真不是色?。?p> 和室起源于漢唐建筑的禪堂,、殿堂,,隨著古代干欄建筑的發(fā)展,人們?yōu)榱吮苊饽驹旖ㄖ幌x蛀和腐壞,,便把地板架高,,方便隔絕地面所產(chǎn)生的濕氣,并且延長使用的年限,。
傳到日本后,,日本人保有平常席地而坐的生活習慣,把原本睡房中使用的疊席,,延伸到整個和室,,再配上日式居家常見的灰砂墻,、杉板,、糊紙的拉木隔扇門,就演變成后來的和室,而和室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茶室,。
鵜木魁和安澤踩著由綠蔭間由的大石頭走向茶室,在別的地方,,這些石板路叫汀步,,但茶室前的石板路被賦予茶道結界的意義后,就換了個名字叫“露地”,。
鵜木魁透過用茶室外墻上竹條編成的圓窗,,可以看到屋中是兩個男人對立而坐,兩人中間的地爐上,,烤著茶水和一些果子,,其中一道消瘦的身影比較熟悉,是拓歸叔叔沒錯了,。
在茶室外的石盆洗手臺洗了個手,,將躪口的木板拉開,踩著石頭,,雙手撐著地板爬進去,。
躪口是一個高三十公分,寬五十公分的小口子,,躪口存在的意義有二:一是表明“大家都是跪著進來的,,來這里是為了喝茶,沒有什么高低貴賤之分,,在超市里人人平等”,;二是為了防止武士帶刀進入,以保證屋內(nèi)人的安全,。
圍坐在地爐前的兩個中年男人聽到動靜,,抬頭望向爬進來的鵜木魁,鵜木拓歸眼神一亮,,另一個中年男人則一臉疑惑,,似乎在好奇進來的這個英俊年輕人是誰。
“小魁來了??!”鵜木拓歸道。
“叔叔,,我來了,。”
鵜木魁坐正身子,,沒有鞠躬,,正視這鵜木拓歸。
“這位是?”與鵜木拓歸對坐的中年男人看上去有些發(fā)福,,疑惑的對鵜木拓歸問道,。
鵜木拓歸笑了笑,一邊招招手示意鵜木魁坐他身邊來,,一邊介紹道:
“這個是我的親侄子,,鵜木魁,一直在東京都生活,?!?p> 說完,又指了指那個對面的中年男人,,對鵜木魁介紹道:
“這位是來自松枝家家主,,松枝五更,他比我大幾歲,,你叫他松枝伯父吧,!”
“新瀉的...松枝家!,?”鵜木魁下意識呼出了聲,,松枝這個姓在霓虹國不算是大姓,這位松枝五更該不會來自有雅姐的家族吧,!
那位松枝五更見鵜木魁知道自己家族,,臉上多了幾分和藹,笑瞇瞇回道:
“哈哈,,賢侄說的沒錯了,,就是新瀉的松枝家?!?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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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二合一大章,,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