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成局
他心思翻涌,他平時最愛偷香,刺激又好玩,。若是能夠在莊嚴(yán)肅穆的鎮(zhèn)國公府里偷個香奪了女人的身子,,那必定是人生極樂之事呀,!
再過了兩日,,姚蘊讓綠芍送了封信到云搖院。
入夜,,姚蘊換過一身新衣裙,,抹了一個明媚動人的妝容,靜候某人的到來,。
木門外忽然響起三聲細細弱弱的貓叫聲,,她嫣然一笑,婀娜搖步地前去開門,。
“四郎,,你總算來了,蘊娘總算等到你了?!?p> 姚蘊抹了抹眼角秋水含情的香淚,,嬌軟可憐地拉過身前男子的衣袖,輕輕倚在他胸前,。
蕭時泓觸到她的柔骨玉姿和淡淡幽香,,不禁心馳神往,恨不得將她揉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只恨自己孱弱勢微,無法護她周全,。
“蘊娘,,我、我對,、對不住你呀......”他輕輕擁著她,,似有萬般情意涌上心頭,難以言說,。
“四郎,,蘊娘此生再無緣與你結(jié)拜為夫妻,望你珍重,。只是蘊娘有一事相求,,不知四郎可否......”姚蘊哽咽決然道。心底卻是翻了幾個白眼,,另一只手有意無意地推開他要貼上自己后臀的手掌,。
“蘊娘,我都,、都愿意,,為、為你赴湯蹈火都,、都可以......”
蕭時泓戀戀不舍地與她道別,,只剩下滿腔的悵惘若失、愧疚不已,。
姚蘊望著他蹣跚離去的背影,,目光微凝,眼中毫無溫情,。
終于到了國公爺壽宴的這一日,,國公府前門庭若市,笑語軒然,。
云搖院,。
“娘子,四郎昨夜說還是要在城門外值守,不過他送了信來,,說是湖州送來的新茶已經(jīng)命人送到花園的小閣樓里了,。”碧桃佇立在鏡臺一側(cè),,小心翼翼道,。
蕭秀盈目光一凌,前幾日蕭時泓還說今日不用當(dāng)值,,怎么今日又要當(dāng)值了,,這個傻大哥怎么總是為他人當(dāng)值。不過都不重要,,取了那件東西回來才是最為要緊的,。她趕緊命婢女幫她梳好妝發(fā),先去取了東西再去前堂祝壽,。
“娘子今日要用何種香粉,?是先前用慣的玫瑰花粉還是九娘子新送來的蘭花香粉?”
“今日來的都是長安城中有頭有臉,、頗有威名的人物,,穩(wěn)重端莊最為要緊,那就用蕭秀清那小蹄子送來的蘭花香粉吧,?!?p> 她看著銅鏡里自己唇紅齒白的嬌嬌模樣,心滿意足地揚起頭,。
蕭承忠雖然只邀請了幾十位知己好友前來入席,,不過長安城里的很多高門貴戶也派人送來了壽禮,只為討個臉熟,。
所以,,歸德伯爵府里的康五郎竟然破天荒地主動攬了送壽禮的這一個任務(wù)。伯爵大夫人激動得熱淚盈眶,,親自送他出門,,天真以為自己的好兒子終于收身養(yǎng)性、為家分憂了,。
康開誠興致勃勃地送來了壽禮,,言談之間恭敬有禮,下人們知道他是歸德伯爵府的嫡出四郎,,自然更加恭敬地迎著他入府吃了口茶,。
他迫不及待地四處探頭探腦眺望,賊眉鼠眼地想要尋到個去往后院的入口,。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間,,一位下人打扮的小兄弟無意間撞到了他,,小兄弟垂著頭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捂臉偷笑,,隱秘地跟著他往內(nèi)院而去,。
七拐八彎后,他終于在后花園里的一間隱秘屋子前停了下來,。
“郎君請先入內(nèi),,娘子很快就會過來?!毙⌒值軌褐ひ粽f完了話,,便匆匆離開了。
康開誠大搖大擺地入了屋子,,聞到了熟悉又清冽的蘭花幽香,,不禁四肢酥麻、心馳神往,,很快便燥熱激動起來,自顧自的就把上衣衣袍給剝了個精光,。
蕭秀盈領(lǐng)著碧桃前去花園,,尋到了固定的某一處屋子,她命婢女守在屋外,,獨自一人小心翼翼地入了屋子,。
屋子正中間的小方桌上赫然放置著一個精致的木盒子。她眉頭輕蹙,,只覺得這小箱子的外飾花紋與以往的不太一樣,。
蕭秀盈正要打開箱子,抬起的玉腕頓時呆滯在半空中,。身后有人,!還是男人輕浮戲謔的笑聲!
“好娘子,,你可算來了,,老子我可想死你了......”康開誠吸了一陣香粉迷煙,早已意亂情迷,。他緊緊箍住身前小娘子的小蠻腰,,大掌肆無忌憚地貼著她,力氣竟然還要比平常勇猛兇悍幾分,。
蕭秀盈驚恐萬分,,使勁推開他的灼熱大掌卻無能為力,她正要驚呼卻又怕把旁人引來,,若是旁人還瞧見了箱子里的東西,,她定是必死無疑了,。
她使勁拽住陌生男人的肩膀,使出渾身解數(shù)嬌嗔道:“好郎君,,你且緩緩,,待小娘子我脫了衣裳,再親自好好伺候您可好,?”
“小娘子,,果然是會來事的,哈哈哈哈,,快快快......”
康開誠實誠地松開了手,,笑得更加猥瑣變態(tài),就是想看看她能如何搔首弄姿主動脫衣來勾引他,。
蕭秀盈嬌羞地拍開他的手,,目光一沉,直接朝他的光潔面容甩過一只鋒利發(fā)簪,,再往他命根子的方向精準(zhǔn)地狠踹一腳,。
“啊,你這個賤婦......”身前男人猛地捂著臉伏跪在地,,滾燙鮮血從指縫中溢出來,,痛苦萬分。
她扔了簪子,,慌張轉(zhuǎn)身打開木箱,,可是只剩下滿臉的目瞪口呆:‘怎、怎么可能......’
箱子里竟然空無一物,!她心底一驚,,才明白過來是中計了。
身后木門微響,,她慌張地回過頭,,恰好正是大夫人沈氏領(lǐng)著六娘蕭秀清和姚蘊站在了門外。
沈朝蕓橫眉怒目地瞪著她,,可是嘴角兩側(cè)微微揚起似在壓抑著極淺的笑意,,似笑非笑,甚是古怪,。
她真得很想縱情放肆大笑出來,,可是不得不裝模作樣狠聲道:“好你個七娘,竟然敢在你阿耶大壽的日子里,,引了外男入府,,還、還與他白日淫宣,。來人啊,,把這一對狗男女抓起來......”
姚蘊連忙低聲提醒她:“大夫人,,此事可是家丑,不可外揚,。而且今日是國公爺?shù)膲垩?,莫要擾了國公爺?shù)呐d致才好?!?p> 沈朝蕓認可地點點頭,,滿意道:“姚娘子說得好,覃媽媽,,先把他們二人綁到云棲院的后院柴房,,嚴(yán)加看管,等國公爺完了事再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