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這樣,?這孩子怎么這么不小心,!如今這官是當(dāng)不了了,可派人去通知景兒了嗎?”曹琦聽說李景幫助林沖之事泄露,,心里一驚。
福伯答道:“我剛得到消息就派人去了,,現(xiàn)在想必已經(jīng)出城了,,此時周昂正在軍營點兵,我們的人定會比周昂快上一步的,!周昂手中的公文上說是景少爺窩藏罪犯,。只是還有一事……”
曹琦喝道:“還有什么?照直說就是,!”一大早起床就聽到這樣的消息,,饒是曹琦的心性好,但在知道李景在仕途上難有建樹之后,,也不免有些煩躁,。
福伯知道曹琦的心思,也不在意他的語氣,,只是對門外之事頗有些氣憤:“現(xiàn)在府外有人監(jiān)視,,怕是高俅派來的人?!?p> 曹琦聽了反而沒有生氣,,而是舒了一口氣,緩緩坐下,,說了句:“這卻是無妨,。高俅這公文想必是在試探我,若是懷疑我,,高俅只會悄悄派人去捉拿景兒,,如今他派人來監(jiān)視就說明他擔(dān)心我聽到消息之后相助景兒,看他這般做法,,并沒有和我翻臉的意思,。”
忽然曹琦好似想到了什么,,又驚站起來,,對福伯說道:“以景兒的性格,若是沒有確認(rèn)此事不會牽連我,,是斷然不會離開的,!”
福伯擔(dān)憂道:“這可如何是好?”
曹琦拍了拍福伯的肩膀,,拜托道:“此事如今只能靠你了,,你去找景兒,告訴他我這里無礙,將高俅做的事說給他聽,,你的話他會信的,。而我不能離開,待會還要去向高俅請罪以消除他的懷疑,?!?p> “只是如今府外有高俅的人,想必晚間也不會斷的,,如何能避開他們,?”
曹琦低聲笑道:“你忘記了府上的密道了嗎?如今正是排上用場的時候,!”
福伯不再遲疑,,當(dāng)即說道:“老爺,我這便去收拾一下,,之后直接去密道,,就不來拜別老爺了?!?p> 曹琦應(yīng)道:“也好,,一路小心!”
……
而李景卻不知道如今東京因為他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更不知道福伯已經(jīng)親自趕來了。
李景此刻正跟在石秀的身后熟悉這青州燈會的熱鬧之處呢,,要說如今是白天,,哪有什么燈會,可李景昨夜與花小妹分別時約定今日來青州城看燈會,,李景就不能不早做準(zhǔn)備了,。
“景哥兒,這個地方便是藝人表演之處了,?!?p> 李景一看,只見石秀手指著一處臺面,,臺面下還有不少瓜皮紙屑,,訴說著昨日的熱鬧。
“你這廝,,站?。e跑,!”
正介紹著,,李景聽得一陣呼喊,回頭一看,卻是有個人被五六個人追趕,,李景心中暗笑,,“你們這般喊叫,前面那人能停下來才怪,?!?p> 李景正想著呢,只見前面被追的那人真的停下來了,!
李景:“……”
這時石秀在李景旁邊低聲道:“追人的是附近賭坊的人,。”
李景點頭示意了解,,就在一旁看著,,若是這賭坊店大欺客,那么李景就少不得來一次多管閑事了,。
只見前面那人回頭拱手說道:“幾位兄弟,,小弟手上確實沒有余錢,可否寬限幾天,?”這時李景才注意到,,這人臉上都是燙傷的疤痕,心中一動,。
“沒錢還敢來賭,,還真把我們這當(dāng)善堂了?寬限幾日倒也沒問題,,只是你要留只手讓兄弟們回去交差,!”
正說話間,賭場的幾人步步逼近,,眼見著前面這人就要走不掉了,,這人倒也不含糊,心知此事不能善了,,也不逃跑,,反而握起拳頭迎面而上。
李景自然不會看著這人以寡敵眾,,也同石秀一起加入戰(zhàn)團(tuán),,這人的武藝著實不錯,只三拳兩腳就和李景石秀一起將賭坊的打手打退了,。三人都沒有去追趕,,這人見李景和石秀相幫,忙過來道謝:“多謝二位恩人相助,,還請恩人告知名諱,,湯隆定不敢忘,!”
李景心中一定,果然是他,!這人在梁山好漢中和“轟天雷”凌振一樣怎么都算個技術(shù)人員,。想到凌振,李景當(dāng)初在東京的時候接觸過凌振,,也曾跟凌振談過“一硫二硝三木炭”的火藥成熟配法,,又將自己在后世聽聞的一些由火藥粗制的武器說給了凌振聽,直讓凌振將李景引為知交好友,,李景去年離開東京的時候,,凌振正在設(shè)計增加火蒺藜(相當(dāng)于手榴彈)的威力,現(xiàn)在也不知道成果到底如何了,。
李景只是一想,,眼神又落在了湯隆身上,這湯隆確實是個制作兵器的好手,,只是他人品有些問題,,為了立功愣是讓自己的表哥由官入匪,也不知道他事后看到徐寧時會不會感到愧疚,。但這湯隆打鐵的本事是一等一的,,也沒有什么大惡,如今賺徐寧的事還沒做,,只有些賭博的惡習(xí),,倒也可以結(jié)交。
李景心里想了這么多,,其實只是片刻,,嘴上嘆道:“湯隆,?莫不是江湖上人稱‘金錢豹子’的好漢湯???”
湯隆拜道:“正是小人,!”
石秀也在一旁摻和:“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到別處說話,?!?p> 三人都不把賭坊放在眼里,就近找了個酒店,,點了酒菜,。李景和石秀又將名姓報于湯隆,湯隆聽后大驚:“哥哥難道就是半年前剿滅了清風(fēng)山的‘小周郎’,?”
說實話,,李景心里還是很受用的,,笑道:“些許小名,不足掛齒,。只是兄弟怎會流落青州,,落得這般囧地?”
湯隆答道:“只怪小人貪賭,,當(dāng)年父親任延安府知寨官,,因打鐵得力,在老種經(jīng)略相公處聽用,,父親亡故后,,家境敗落,不得已才流落江湖,?!?p> 這邊石秀說道:“兄弟這般廝混何時是個頭?我見兄弟的身手不錯,,何不去賺上一份好出身,?”
湯隆嘆息一聲,說道:“當(dāng)初父親在經(jīng)略相公那里得罪了人,,小人又只有些打鐵的手藝,,因此絕了想法,哪敢有什么奢望,?!?p> 李景聽出湯隆話里的不甘,有心結(jié)交,,但前鋒營實在沒什么好位置了,,又加上湯隆這手藝在前鋒營實在是埋沒了,也沒有招攬的心思,,勸解道:“兄弟莫要灰心,,只是李景官職卑微,有心舉薦兄弟,,但我在這青州官場沒什么熟人,,就怕弄巧成拙,反而壞了兄弟前途,。若是兄弟有意,,我便擇日帶兄弟去拜訪一位?!?p> 卻是因為李景想到了秦明,,以秦明的身份,安排湯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湯隆聽到李景所言,,沒有推辭,,起身便拜:“多謝哥哥大恩!”
PS:弱弱地問一句,,我寫的真的很差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