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趙佶處出來,,李景長舒了一口氣,想到自己離開時趙佶的表情,,李景就忍不住想笑,,這下,,趙佶應(yīng)該就不會再對自己感興趣了吧,!
不說李景這一世的父親之死與趙佶有關(guān),,就算沒有此事,,現(xiàn)在的李景也不想在趙佶手下,,如果能就此擺脫趙佶的注意就好了,。
整理了一下衣裝,李景昂首挺胸往曹府去,,梁正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李景索性不管他,反正和他也沒什么交情,。
······
在李景走后,,果然,趙佶對他很是不滿:“怎么現(xiàn)在看他就跟個木頭似的,,一點也看不出當(dāng)晚的風(fēng)采,!”
一旁趙三省勸道:“我看這個少年孝心可嘉,老奴記得曹琦的家鄉(xiāng)該是在河北真定,,官家若是有意,,不妨封他一個真定的官,諒他也不敢推辭,?!?p> 趙佶聽罷雖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但李景畢竟當(dāng)面拒絕了他,,想了一下,,干脆就不管李景了,揮手招來一個在一旁候著的隨從,,吩咐道:“你去看看如嫣姑娘準(zhǔn)備好了沒有,。”
再有趣的人也比不上如嫣姑娘的一曲彈唱,。
······
等李景回到曹府,,卻見有個人在府外不停地來回行走,看起來很是焦急,,這人的身形看起來倒是頗為眼熟,。
李景走近一看,立馬認(rèn)了出來,,不正是朱富身邊的阿大嘛,,莫非是酒樓出了什么事?
就在這時,阿大也認(rèn)出了李景,,忙忙跑到李景面前,,焦急道:“官人,,朱二哥讓我來請官人去一趟酒樓,,有要事相告!我等了好久,,總算等到官人了,!”
李景心中一松,只要不是酒樓出事就好,,看得出阿大很是急切,,直接在府門外等自己。李景也就沒有回府,,直接同阿大去了酒樓,。
到了酒樓之后,李景發(fā)現(xiàn)酒樓一切正常,,朱富還在柜臺里打著算盤呢,!朱富見李景進(jìn)來,丟下算盤,,上前來直接帶著李景去了里間,。
“你派阿大來找我,匆匆而來,,又沒告訴他什么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急事啊,!”
“此事說急也急,,哥哥應(yīng)該還記得石寶吧?”
對于石寶,,李景哪里會忘記,,要想除掉高衙內(nèi),首先就要解決石寶,,是以李景當(dāng)初還讓朱富派人多留意石寶呢,!
見李景點頭,朱富接著說道:“這石寶出事了,!”
“高俅對石寶下手了,?這應(yīng)該不會吧!”不過就是放了自己和花小妹,,李景怎么也想不到高俅會對石寶下手,。
朱富也撓了撓頭,解釋道:“昨日負(fù)責(zé)盯著石寶的兄弟見石寶在午后進(jìn)了太尉府,然后一整天都沒出來,。按道理說石寶不可能在太尉府過夜的,,這兄弟昨夜回報之后,我也不明所以,?!?p> “后來小弟又叫來負(fù)責(zé)盯著太尉府動靜的兄弟來詢問,原來,,昨日午間,,太尉府有一輛華麗馬車駛?cè)耄@馬車是從皇宮方向來的,,這倒也沒什么,,不過這輛馬車離開的時候,身后還跟著一輛馬車,,兩輛車出了太尉府便分開兩路,,兄弟們瞧出不對勁,便派了個人跟著,,親眼瞧見馬車駛進(jìn)了開封府衙,。”
“這馬車?yán)锏木褪鞘瘜??”李景問道?p> “沒錯,,今天一大早我就派了人去打探,只不過開封府戒備森嚴(yán),,我也是費了不少力氣才打聽出來的,,那石寶明日就要被發(fā)配沙門島了,據(jù)說罪名是泄露軍機(jī),。而且······”
見朱富一頓,,李景追問道:“而且什么?”
“自從小弟奉了哥哥的命派人監(jiān)視石寶,,石寶昨日可以說第一次去太尉府,,平日里也沒見過什么太尉府的人······哥哥,這石寶我們救不救,?”
朱富的意思李景當(dāng)然聽得清楚,,當(dāng)日在繁塔,兩人雖然站在對立面,,但說到底,,石寶對李景還是有一種另類的恩情,而根據(jù)朱富探聽到的消息,,石寶獲罪之事,,雖然不清楚具體的事宜,但十有八九便是因為李景。
“救,!當(dāng)然要救,!”李景瞬間就做下了決定,“朱富兄弟,,我梁山在東京的人馬夠用嘛,?”
朱富沉吟了一下,緩聲道:“押送到沙門島的犯人不比其他,,遇赦不赦,,這是僅次于殺頭的罪過,押送的不只是差役,,還會有官兵。為了穩(wěn)妥起見,,明日還希望哥哥能帶著魯頭領(lǐng)一起過來,。也好防止押送的官兵中有什么高手,便是救下石寶之后也好處理,?!薄?p> 朱富說完,,緊緊盯著李景的臉色,,生怕李景因此怪罪他,卻見李景聞言一笑,,臉上滿是贊許,。朱富也是松了一口氣。
對于朱富的處理方法李景也很滿意,,畢竟是設(shè)在東京耳目,,主事的人必須辦事穩(wěn)妥。又開口問道:“你準(zhǔn)備在哪里動手,?”
朱富顯然心中已有腹稿,,見李景詢問自己,解釋道:“按照差人的習(xí)慣,,他們總會在第二日經(jīng)過野豬林,,我們可以在哪里等著?!?p> “恩”李景點了點頭,,“明日召集好人手,我?guī)е巧罡绺缫黄疬^來,!”
就此,,定下了營救石寶的計劃。
······
而此時,汴京城的另外一個角落,,一個青年中坐在一把椅子上,,在他的面前,有一個中年漢子明顯有些氣急敗壞,。
“官家是這么好刺殺的嘛,,準(zhǔn)備不充分也就罷了,還把我們好不容易送進(jìn)宮里的暗樁給暴露了,,我已經(jīng)派人把這事告訴了教主,,如何處罰全由教主定奪!你要知道,,你是教主的侄子,,更不能這么胡來?!?p> 青年被訓(xùn)斥了許久,,也有些不滿,辯解道:“那伙狗官不是沒有查到我們的頭上嗎,,他們只當(dāng)是白蓮社搞的鬼,,讓那幫狗官把注意力放在白蓮社身上不是有利于我摩尼教的發(fā)展嘛!”
“逆子,!老夫的話你都不聽了,?等過些時日,你就回你伯父身邊做事,!”
中年人逆子二子一出,,青年人便不敢反駁了,坐在椅子上不愿說話,。
良久,,中年人才開了口:“高俅那廝把泄密的罪定在了一個叫做石寶的將官身上,這石寶為父也聽說過,,在荊楚之地頗有名望,,是個好漢,你準(zhǔn)備一下,,我們要在官差押送他去沙門島的路上救下他,,若是他愿意入教,你伯父所謀之事便又前進(jìn)了一步,!”
聽到此處,,青年人一臉狂熱,急忙問道:“爹,,我們在哪里動手,?”
“野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