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芷妤心想,,自己都沒有纏著他,,讓他負責,反而還想對他負責,,他憑什么這么拽???真是越想越氣,趁著他提起自己的褲子,,往身上套穿的時候,,快步走上前,伸出手來,,一把奪過了他手中還沒來得及套穿上的褲子,,頗為帥氣地往身后一拋,雙手抱肩地站在他的面前,,甚是傲嬌的下顎高高揚起來說道:“喂,!小子,!你開個價,本小姐要包養(yǎng)你,,雖然你小子很粗暴粗魯,,也拽的要死,不過……卻很對我的胃口,,況且你的床上功夫非常不錯,,的確夠資格做我的床伴,還有昨夜的第一次,,我會額外補償你,你有什么條件和要求盡管提,,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吶!”
端木曠紹默不作聲地看著她,,自己曾經不是沒有見過不要臉的女人,,可卻從沒有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女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伸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跡,,差一點就想揮拳揍她的人了,可想了想,,還是沒那么做,,畢竟她再怎么蠻不講理也是個女人,自己再怎么不濟,,也不會動手打女人,,冷冷地瞥視了她一眼,躬身彎腰似的伸出手來,,撿起被她扔掉的褲子,,以最快的速度套穿在身上,收拾整理好自己的東西,,轉身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口走去,。
東野芷妤柳眉一挑地看著他,跟他說話,,他不僅不搭理,,還把自己當成空氣,簡直是快要把自己氣炸了,,雙手掐著腰,,不斷不停地深呼吸著,心里暗自想著說:“好??!你這小子……當老娘是空氣……是吧,?很好!本小姐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端木曠紹面無表情地走到門口,伸手打開門,,現在他只想快點離開這里,,就連一秒鐘都不想再看見東野芷妤這個下賤無恥的女人。
就在他剛剛打開門,,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只見外面門口處,突然閃出來幾個戴著黑色墨鏡,,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一下子就擋住了他的去路,看他們的架勢,,應該是里面那個女人-東野芷妤的保鏢,,個個身材高大魁梧,就像是影視劇里面的豪門世家家族保鏢,,憑著這陣勢,,端木曠紹心中猜到了里面的那個女人-東野芷妤身份背景不簡單,似乎是來頭不小??!只是這好像跟他沒什么關系,他一點都不關心,,大聲喊道:“滾開,!”
只看那幾個擋住他去路的黑衣保鏢紋絲未動地站在原地,明顯是不想讓他離開,,端木曠紹站在那兒看著他說:“你們給我讓開,,聽到沒有?”對于他的話,,那幾個黑衣保鏢仍是置若罔聞地看著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就跟沒聽見似的,,繼續(xù)堵在門口處,,為首的一個黑衣保鏢歪頭側臉地看向套房里面的東野芷妤,像是在詢問她的意思,,畢竟端木曠紹這個男人是她看上的獵物,,倘若沒有她的指示和命令,這些黑衣保鏢哪里敢私自放人吶,?
【插曲】《最想你的時候》當我轉身離去,,為昨天寫下句點,,你是否看見,我真情中的經典,,我的心像一本悲情的小說,,藏滿了你珍貴的淚眼,我為何醒來,,又為何夢見,,四季的替換,只會重復這思念,,你是否還憧憬,,我們未來的感情,還是像風箏斷了線,,最想你的時候,,天空總是下著雨,整個世界等著風吹來的消息,,誰在你的身旁,是否和我一樣的孤單,,用期盼度過每一個黃昏,,再一次聆聽,來自海的聲音,,貝殼的故事,,比我們更傷心,你是否還愿意,,重新再留下腳印,,不要讓風箏斷了線!
東野芷妤怒視地瞪著他,,這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端木曠紹,!隱忍地緊了緊自己身上的那件足夠讓人噴血的性感睡衣,轉身坐回到沙發(fā)上,,端起原本給他倒的那杯紅酒,,抿唇喝了一口,猶豫了片刻,,朝著這幾個黑衣保鏢揮了揮手,,粉唇輕啟地說道:“讓他走!”伴隨著她的一聲令下,,把守在外面門口處的那幾個黑衣保鏢立刻閃身側過來,,給端木曠紹讓開了一條路。
端木曠紹冷笑地看著他們,,抬腳伸腿似的就要準備離開,,可當他的步子還沒邁出去的時候,,身后就傳來了東野芷妤的魅惑笑聲,連帶著說話時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勢在必得的決心,,粉唇輕啟地說道:“記住我的名字!你的第一個女人-東野芷妤,!”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撫觸著紅酒杯,,嬌媚的眼眸看向站立于門口處的偉岸背影,繼續(xù)說道:“我想……我也應該會是你的最后一個女人,!小子,!期待我們下次的見面,我想……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想念我的味道了,,我這朵霸王花,能夠消受得起的,,還沒幾個吶,!”
對于自己身后傳來的東野芷妤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的聲音,,這根本就是在變相地警告著自己,,端木曠紹腦子可不笨不傻,自然能夠聽得出來,,可壓根就不會當回事兒,,反而冷冷地勾了勾唇,狹長的魅眸中,,劃過一絲嘲諷譏笑,,他不知道這個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東野芷妤!怎么會這么有自信,?以為跟他有過一夜情,,便就能以他的女人自居了?真是可笑至極,,況且他一點都不關心這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這一夜,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是他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傷痛,他都恨不得拿把刀殺了這個女人,,怎么會管這個女人叫什么名字吶,?更好笑的是這個女人居然還自詡為霸王花?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看她剛剛在床上那副狐媚樣兒,,主動搔首弄姿,,一副渴望被男人上的模樣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鳥,,怕是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還在那邊侃侃而談地說著自己這朵霸王花,還沒幾個消受得起吶,!
他算是看出來了,,東野芷妤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十足的神經病,絕對是腦子有問題,,不然這世間會有幾個女人像她這樣不知廉恥地強上男人,?上了之后,竟然還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還揚言說要包養(yǎng)他,?這個女人把他當成什么了?夜店的牛郎嗎,?還是被包養(yǎng)慣了的小白臉,?本來還想回頭轉身沖著東野芷妤吼幾句,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他若是再在這里多待一秒鐘,都會讓他覺得很惡心,,如果要是再回頭轉身看著東野芷妤那個女人的臉,,他就又會想起兩個人之間發(fā)生過的事情,,搞不好又會沖上去,,伸手掐死東野芷妤這個女人,不想再聽她繼續(xù)廢話下去了,,冷笑了幾聲,,徑直邁步走出去,離開了這個套房房間,。
面對他頭也不回地離去身影,,東野芷妤美眸中劃過一絲絲的失落,不過很快恢復如常,,眼底透出一絲寒意和逼人的冷厲,,臉上浮現出波瀾不驚的表情,站起身來,,看著把守在外面門口處的那幾個黑衣保鏢說:“我現在需要好好地睡一覺,,誰膽敢打擾我,我就剁了誰的手腳!”說話間抬起自己的手,,輕輕揉了揉自己有些困乏的眼瞼,,裹緊身上的性感睡裙,朝著那張大床走去,。
突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停下腳步,回頭轉身看著那些黑衣保鏢說:“對了,,幫我查清楚那個男人的底細,,事無巨細,都要進行深入細致的調查了解,,查到了之后,,立刻發(fā)到我的手機上!”說完一個翻身就上了床,,伸手拿過一個枕頭枕在上面,,整個人以四腳八叉的姿態(tài)姿勢睡著了,也不管自己有沒有穿內衣,,姿勢姿態(tài)有多么不雅,。
正在準備為她關上門的黑衣保鏢眼神目光無意間掃視到她微微張開的雙腿,那里面若隱若現的誘惑風景,,惹得他頃刻間口干舌燥,,緊張地直咽唾液口水,東野芷妤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即使沒有睜開眼睛看著這個黑衣保鏢,,也知道他正在偷看著自己,不帶有絲毫溫度的語調聲線說道:“你再敢看一眼,,信不信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讓你變成瞎子!”聽到她的話,,這個黑衣保鏢連忙回魂緩過神來看著她說:“屬下該死,!屬下不該冒犯大小姐,還請大小姐念在屬下是初犯,,饒了屬下這條狗命,!”他們的主子,總是這么銳利和犀利,,心思縝密到讓人敬畏,,這個黑衣保鏢被嚇得腿腳直顫抖哆嗦著,趕忙幫她把門關上了,。
聽見關門的聲音,,東野芷妤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唇角處勾起了一抹不以為然的陰笑,本來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的,,結果滿腦子都是剛剛那張冷若冰霜的面容臉龐,,頓時睜開了眼睛,瞬間坐起了身,,披頭散發(fā)似的盯著剛才他趴在地上的位置發(fā)呆,,地板上還殘留著一灘未干的血跡,是他撞頭的時候留下來的,,徑直跳下床,,朝著那灘血跡走過去,蹲下身,,以自己手指指尖沾了一丁點的血跡,,送進嘴角里吮了吮,腦海中回想起方才他撞頭砸地板的模樣樣子,,心中既覺得好笑又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