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寒一路抱著葉玲兒回到寢房后,,把葉玲兒放在太妃椅上。
兩人都沒有發(fā)現,,姜墨寒這個動作里帶著無限愛憐。
他將兩手背在身后,,靜靜地看著葉玲兒,。
“現在這里沒人了,說吧,,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
葉玲兒并沒有往下說,默默閉上了嘴,。
她不過是山上看到一個,,很像江彬側臉的人罷了。
她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根本就是口說無憑,。
沒有證據,她也不敢保證,,姜墨寒會百分之百相信她,。
從那侍衛(wèi)兩人的對話看來,,等她找到證據后,再和姜墨寒說也不遲,,現在她能做的,,就是讓姜墨寒保持警惕。
“今日我和爺爺去山上,,看到了一條蛇,,被嚇到了,然后從山上摔下來了而已,?!?p> 聽到她這話,姜墨寒目光微瞇,,“蛇,?”
他這次回宮,便吩咐宮里所有人,,無事不許靠近臥龍村半步,。
那么現在葉玲兒說的蛇,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葉玲兒哪里知道這些,,她順著姜墨寒的話答下去。
“嗯,,姜墨寒,,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提防一下身邊的人,,不是在你身邊的人就都是好人,。”
姜墨寒目光一滯,,“你想說什么,?”
“現在我還不敢確定,反正你記得我說的話便好,?!?p> “嗯?!?p> 姜墨寒應著,,目光卻從未離開葉玲兒分毫。
她衣裙上的血跡太過于明顯,,他想移開目光都是一件很難的事,。
“我去給你叫醫(yī)官?!?p> 他說著就要轉身,,葉玲兒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不用了,我的傷并不是很嚴重,,一會兒我讓夢竹幫我上些藥就好了,,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p> 姜墨寒停下,,偏頭看著葉玲兒,眼里都是疑惑,。
葉玲兒也不再隱藏,,她將手鐲取下來,,站起來把手舉高,將手鐲舉到他面前,。
“我的內丹被這手鐲吞了,我不知道該怎么使用它們,?!?p> 剎那間,姜墨寒眉頭皺得像是要夾死一只蚊子,。
“你說,,內丹被這手鐲吞了?”
“正是?!?p> 姜墨寒想接過手鐲看看,,手指剛碰到手鐲,那心口處刺痛的感覺傳遍全身,。
這一次這刺痛的感覺,比前面一次的感覺更甚,。
他連忙縮回手,。
“你這手鐲我們不能碰,你先告訴本王,,它是怎么吞的內丹,,本王再想辦法,?!?p> 葉玲兒不疑有他,,把那日手鐲吞內丹的事情,,毫無保留的告訴姜墨寒。
越聽,,姜墨寒臉色越難看。
他所有注意力都在冷炎身上,,“你說這一切都是冷炎教你的,?”
“嗯?!?p> “那一日,,本王剛走,冷炎便去了你家,?”
“嗯?!?p> 姜墨寒冷笑著,一步步逼近葉玲兒,。
莫名的,,葉玲兒竟然能從他身上,感受到很壓迫人的氣息,。
“姜墨寒……”
她不知道說什么,,只能隨著姜墨寒的腳步往后退。
沒退兩步,,她后背就被抵在墻上,。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姜墨寒便伸出一只手,將她禁錮在墻與他胸膛之間,。
“葉玲兒,,到底要本王提醒你多少次,你才能記得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記得很清楚,冷炎不過是去幫我馴服內丹罷了,,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我也沒做有辱蛇王王妃身份的事情,?!?p> 姜墨寒氣得雙眸發(fā)紅,,“葉玲兒!你別逼本王,!”
葉玲兒也怒了,。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做有辱王妃身份的事情,?!?p> 她這態(tài)度,徹底讓姜墨寒發(fā)了狂,。
姜墨寒伸出一根纖長的手指,,將她下巴抬高。
“既然你記不住,,本王就讓你永遠記得,。”
姜墨寒說完,,就要吻上去,。
唇快接近葉玲兒的時候,葉玲兒把頭往旁邊一偏,,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
她這動作,讓姜墨寒冷靜了許多,。
他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
好像聽到葉玲兒和別人靠近,他心里就止不住嫉妒,。
一靠近葉玲兒,,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欲望。
他閉閉眼,,努力掩下心里的煩躁,,放開葉玲兒,轉身背著手,,兩步走到一邊,。
“出去!”
葉玲兒巴不得快點離開。
她提著裙擺,,幾乎是用跑的,跑出寢房,。
她一出寢房,,就看到江彬守在門口,。
她皺眉,,冷冷地看了一眼江彬,。
她記得很清楚,剛剛姜墨寒已經吩咐,,不讓任何人靠近這里,。
可是他為何在這里,。
以前的她還不覺得這侍衛(wèi)有什么奇怪,,現在,她才恍然大悟,。
她走到江彬面前,,“你來這里做什么,?”
江彬畢恭畢敬的回答,,“回王妃,王上每日都會喝一盅參湯,,奴來給王上送湯,?!?p> “每日都是你給姜墨寒送湯嗎?”
“正是,?!?p> 現在的葉玲兒,,怎么看這侍衛(wèi),怎么都覺得不對,。
她把湯接過來,,“王上累了,已經歇息了,,本宮去給他送湯吧,,你退下便好,。”
聽到這話,,江彬嘴角直抽,。
累了,?
歇息了,?
他不禁抬頭看了看天色,。
他是真的提姜墨寒覺得悲哀,。
就這樣,他就累了,?歇息了,?
嘖嘖嘖……
真弱,。
見她不走,葉玲兒目光冷得不像話,。
“還不走,?”
“是是是,奴這就走,?!?p> 等江彬徹底消失,,葉玲兒才端著參湯往寢房走,。
她知道,江彬暫時還不會把姜墨寒怎樣,,所以她也不用擔心這湯里有毒,。
只是剛剛,,她出了寢房門,才發(fā)現自己的手鐲被姜墨寒一嚇,,掉在了寢房里,。
她現在端著參湯進去拿手鐲,也不會那么尷尬,。
可是她推開門,,寢房里哪里還有人。
空空如也,。
她疑惑極了,。
她不過出去了片刻而已,,姜墨寒去哪里了,?
她目光犀利,把整個寢房掃了一遍,。
寢房里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而她在剛剛,,她和姜墨寒站的那里,,看到那手鐲靜靜躺在地上。
她心里疑惑更深,。
姜墨寒能娶她,,就是因為手鐲,。
手鐲不但對她很重要,,對姜墨寒也重要。
而現在,,他卻連手鐲都來不及收拾,那么快的時間,,他到底會去哪里,?
她把手鐲撿起來戴在手腕上,,再次把寢房掃視了一遍。
驀地,,她把目光停留在姜墨寒的床榻上,。
他床榻上的被子,,有一只角被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