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調(diào)查兇手
墨承衍只顧著盯著沈南緗看,,根本沒有防備,辣的他瞬間劇烈咳嗽,。
沈南緗被逗的哈哈大笑,,拿起一杯水放到他跟前,一邊打趣,。
“讓你作弄人,,這就是下場?!?p> “好啊,,你竟然這樣對我,非讓你付出代價不可,!”
他拽住沈南緗的手臂,,直接將她摁在懷里,翻身壓在床上,。
兩人開始在床上推搡,,看起來相當曖昧。
突然,,墨承衍認真凝視著沈南緗的雙眸,,柔軟的指腹在她嘴唇上輕輕摩擦,慢慢覆了上去……
就在沈南緗打算回應時,,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來的人是上官惇。
“我跟你們說,,我……”
這一幕,,讓他的臉瞬間通紅透了耳根。
什么話也沒說,尷尬的逃離而去,。
墨承衍卻不覺得有什么,,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表哥真奇怪,,那么風流的一個男人,,看到這場面居然會臉紅?!?p>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哪里來的清純少男。
沈南緗對著他的胸口輕輕捶了一拳,,“都是你,,待會不知道還要怎么被他埋汰,我看他一定有事找我,?!?p>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關于兇手線索的,,我們一塊去,。”
墨承衍試圖從床上下來,,但再次被沈南緗摁到床上,。
“我自己去就行,你在這里好好躺著,,身體沒康復之前哪里都不能去,。”
沈南緗來到大廳時,,發(fā)現(xiàn)上官惇不在,,又去了他的房間,發(fā)現(xiàn)也沒人,,只能先行睡覺,。
與此同時,上官惇已經(jīng)跟幾個官兵出門,,來到一家酒樓中,。
他聽官兵說了,剛才找到幾個形跡可疑的人,。
來到酒樓的某個房間,,用力把門踹開,果然發(fā)現(xiàn)幾個穿著南疆衣服的人,。
看到上官惇過來,,他們還有一些納悶,。
經(jīng)過一番仔細的盤查,發(fā)現(xiàn)他們剛剛從南疆過來,,沒有作案的時間,。
無奈之下,只能跟官兵先行離去,,也在城中繼續(xù)打聽,,有沒有跟南疆有關的人。
可這幾天下來,,始終沒有定論。
這讓上官惇郁悶到了頂點,,眼看天色已晚,,他還要去跟沈南緗交代這事,便先行回去,。
誰曾想,,沈南緗已經(jīng)睡了,只能明天再去找她,。
第二天早上起來,,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門沒有關,,上官惇自行進來,。
“表哥,你找我有事,?昨天看你急匆匆的走了,。”
上官惇忍不住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一切,,臉跟著一片緋紅,。
沈南緗想到墨承衍對他的嘲笑,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你看起來好像很害羞,,難不成……”
后面的話沈南緗沒說出來,調(diào)侃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上官惇不滿的瞪了她一眼,,“這要是前幾天,你估計沒有心情跟我開玩笑,,我看現(xiàn)在那個男人是好多了,,所以你才如此開心?!?p> 沈南緗毫不避諱,,如今墨承衍好起來,她也確實高興。
但一想到兇手,,所有的興奮消失無蹤,。
“我聽說這幾天你一直在調(diào)查兇手的事,有沒有查到蛛絲馬跡,?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居然敢對我們下毒手,,有一次絕對會有第二次,。”
上官惇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這個人本事不小,即便放在南疆,,我看他也是個中高手,。不過你別擔心,我正在查,,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所有事都會解決的?!?p> 他忍不住走過去,,拍了拍沈南緗的肩膀表示安撫。
可想到墨承衍蒼白的臉色,,她便無法忍住心里的暴躁,。
“我怎么能不擔心,倘若他在對我們下毒手可怎么辦,?墨承衍九死一生差點死了,,找到這個人我一定要將他五馬分尸、碎尸萬段,,讓他也嘗嘗中毒慢慢死去的滋味……”
提起來這個人,,沈南緗忍不住罵了起來,心里的怨恨瞬間翻涌到頂點,。
但他并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只是罵了幾句發(fā)泄,便很快穩(wěn)住了陣腳,。
“表哥,,有沒有那個人的蛛絲馬跡?他既然做了這種事,,就一定會在現(xiàn)場留下痕跡,,不如我們先去那個地方看看,。”
“你不用看了,,我已經(jīng)派人看過了,,并且在周圍找了好久,沒有任何線索留下,。而且有一片樹林已經(jīng)被燒毀,,我想一定是兇手干的,之后又下了大雨,,所有的痕跡都不見了,。”
上官惇聳聳肩膀,,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這個人真是太可惡了,不過也不難猜他是誰……”
停頓了片刻,,沈南緗突然想到什么。
“這個人一定跟我們有深仇大恨,,可能跟我們其中一人有仇,,也可能跟我們?nèi)齻€都有仇,其他的都是侍衛(wèi),,他們犯不著對一個侍衛(wèi)下手,,而且尋常的侍衛(wèi),也不可能跟他這種厲害的角色結仇,?!?p> 聽完她的分析,上官惇表示認同,。
“你說的對,,他肯定跟我們?nèi)齻€其中一人有仇,也有可能都有仇,,但我覺得應該不是我,。大家都知道我是這里的少主,任何人也不敢害我,,否則他們承受不住上官家的怒火,。”
“這里是你的地盤,,他們不敢公然動手,,而且距離上官家這么近,如果目標是你,,他們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動手,,完全可以在其他時候……”
所以沈南緗幾乎可以篤定,,真正有仇的人應該是自己跟墨承衍,這樣的概率比較大,。
經(jīng)過一番分析,,兩人可以篤定,做這件事的人一定跟沈南緗和墨承衍有深仇大怨,。
沈南緗拿來一張紙,,寫上如今她和墨承衍的敵人。
看著皇上的名字,,沈南緗皺了皺眉頭,,又將視線落在皇后上,最后連安和郡主也寫了下來,。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
沈南緗頭痛腦脹的把紙丟在一側,。
“我怎么忘了,,我們的敵人都在京城,他們明明在京城下手更有機會,,怎么可能跑這么遠對我們下手,。”
“可萬一他們覺得在京城下手人多眼雜,,打算在這里除掉你們呢,?”
上官惇突然想到這一點,忍不住脫口而出,。
沈南緗搖了搖頭,,“可是你忽略了一點,這里是南疆,,如今已經(jīng)到了南疆的地界,,他們怎么可能會將手伸的那么長。
如果他們想找個會蠱蟲人害我們,,在京城時動手不僅可以跟他們撇清關系,,也可以更快達到目的,京城可沒有特別精通南疆蠱術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