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炎京四大家(1)
顏慕晨有些猶豫地看著寧莫笑,寧莫笑見狀,,從地上拾起一塊石子交到顏慕晨手里,,盯著顏慕晨的眸子,,認真地說:“就算你說你用這塊石頭交換,,我也會答應(yīng),。這種交換是你情我愿的,,你若是不愿意要這頂斗笠,,也可以把它交還于我?!?p> 顏慕晨現(xiàn)在實力低微,,無論她能否在拍賣會上拍下那株幽蘭草,只要她出價,,就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到時候她就成了別人眼中的羔羊,。如寧莫笑所說,,這頂斗笠可以給顏慕晨免去很多麻煩,但按照顏慕晨的性子,,非親非故之人送的東西,,她是絕對不會收下。
而寧莫笑似乎已經(jīng)摸透了顏慕晨的性格,,知道顏慕晨平白無故絕對不會收下自己的東西,,所以他提出以物易物,。
一件是對自己十分有利的寶物,而自己需要付出的卻是極少極少,,甚至只是一塊石子,。
顏慕晨也有想過拒絕寧莫笑的好意,可她也猜到,,寧莫笑有一百種方法把這頂斗笠留給自己,。
顏慕晨起初只以為這頂斗笠是尋常之物,所以也就戴上了,,一聽寧莫笑說它的作用,,顏慕晨內(nèi)心像是有火在燒。
“我不需要,?!?p> 就在寧莫笑得意自己的計謀得逞只是,卻聽到顏慕晨果斷的四個字,,如冰似雪的語調(diào)讓寧莫笑有種赤腳走在雪原的感覺,。
“為什么?”寧莫笑詫異地問,,“我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不能保護你,而我答應(yīng)過你,,我不會讓任何人……”
“你不可能永遠在我身邊,。”顏慕晨打斷寧莫笑的話,,她摘下斗笠凝視著寧莫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修煉之路漫漫長,如果一開始就在別人羽翼的保護下生存,,我永遠只能是今日的顏慕晨,,哪怕我成為圣主?!?p> 不知道是被顏慕晨堅定的語氣所震懾,,還是出于其他考慮,寧莫笑幽幽一嘆,,苦笑道:“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決定,這頂斗笠算我借你的,?!?p> “還你?!鳖伳匠堪讯敷疫f到寧莫笑眼前,,“東西是有借有還,,你借給我,我還給你,?!?p> “還真是倔強?!睂幠σ矡o可奈何了,,他問道:“你是不是有能改變樣貌的法寶?”
“是有一件,?!闭f著顏慕晨的模樣就改變了,變成了一個皮膚蠟黃,,嘴唇干裂,,雙眼無神,頭發(fā)枯黃的年輕婦人,。
寧莫笑配合著顏慕晨的變化改變了自己的模樣,,顏慕晨一瞧,呵,,這中年大叔是誰?。?p> “走吧,?!睂幠κ忠粨],顏慕晨感覺到一陣靈氣波動,,她看著身處的位置,,恍然大悟?qū)幠偛攀窃谧鍪裁础瓉韺幠υ谒恢赖臅r候設(shè)置了一層結(jié)界,不然自己兩人當街變換模樣,,不引起騷動才怪,。
“炎京城大大小小家族無數(shù),除開整個大炎國最大的家族皇族東方家,,炎京城還有四大家族,,按照實力排序分別是韓家、張家,、文家,、顏家?!睂幠σ贿呑咭贿吺┱箓饕羧朊芡伳匠空f話,,“四大家族掌握著炎京城大部分產(chǎn)業(yè),,以及分別管理北,、東,、西、南四座傳送塔,,而這四座傳送塔由誰管理,,則是四大家族自行決定?!?p> “大炎國北方最偏僻,,為何四大家族之首的韓家會選擇管理北傳送塔?哪家管理哪座傳送塔又是如何決定,?”顏慕晨忽然插了一句進來,。
大炎國最富饒的當屬東方,因為其次是西,、南,。
“四大家族每十年會在東方家的見證下舉行一次比試,參與比試的人都是四大家族年輕一輩,?!睂幠忉尩溃笆昵八拇蠹易宓呐判蜻€是顏韓張文,,而十年前四大家族的一場比試,,顏家一敗涂地,從此成為四大家族之末,?!?p> 寧莫笑頓了頓,似乎是等待顏慕晨發(fā)問,。
顏慕晨似有所思,,按照時間推算,十年前的年輕一輩,,應(yīng)當是自己的父輩,,而父親在十年前被顏東河追殺……
寧莫笑見顏慕晨陷入沉思,他也不打擾,,就靜靜的等著,。
“嘭——”
如同困著巨獸的籠子破裂,顏慕晨的腦海中像是有什么東西掙脫了枷鎖,,沖了出來,,那塊灰黑色的記憶碎片顏色比先前淡了一分。
“爹,,大哥想對晨兒下毒手已是人盡皆知的事,,為什么你不但不阻止,還助紂為虐?”熟悉的嘶吼聲響徹腦海,,顏慕晨看著那個年輕男人跪在一個中年人面前,,乞求著。
那個年輕男子正是顏慕晨的父親顏東潤,。
“晨兒畢竟是女子,,遲早要嫁人,帶著那么珍貴的東西嫁到別人家去,,誰知道日后會發(fā)生什么,,不如留在顏家,還可助我顏家穩(wěn)固這炎京城第一家族的地位,?!敝心耆司従忁D(zhuǎn)過身體,眼中帶著幾分厭惡,,說話的語氣不容置疑,。
顏東潤深呼吸一口,聲音有些哽咽:“晨兒也是你的血脈??!你知道大哥這樣做的后果嗎?晨兒會死,,她會死?。 鳖仏|潤跪行兩步扯住父親衣袍的下擺,,眼圈兒通紅,,眼眶盛滿淚水,只要一眨眼就會掉落,,可他一直仰著頭,,不愿被父親看到這一幕。
“沒出息,?!敝心耆艘荒_踢開顏東潤,像是踢一筐垃圾,。
顏東潤捂著小腹倒在地上,,身體輕微抽搐著,嫣紅的血跡從他嘴角浸出,,可見中年人這一腳的力道之大,。
“爹,你沒事吧,?”小女孩兒清脆的叫喊聲從角落傳出,,幼年的顏慕晨搖搖晃晃顫抖著身體向顏東潤跑去,。
“晨兒……晨兒……”顏東潤掙扎著站起來,可還沒站直身體,,又倒了下去,。顏慕晨肉嘟嘟的小手輕輕拂去顏東潤不知何時溢出的淚珠,疼惜地說:“晨兒抱抱,,爹爹不疼?!?p> “潤哥……”女人膽怯地喊了一聲,,淚眼婆娑,紅潤的雙唇咬得泛白,,她擔(dān)憂地看著男人,,想說什么又不敢說。
顏東潤沖女人笑笑,,干凈澄澈的笑容卻沒能驅(qū)散女人眼底的憂傷,。
這個女人正是顏慕晨的母親柳淑妍。
“淑妍,,晨兒,,我們回家?!鳖仏|潤撐著地再次站了起來,,柳淑妍看到蒼白的臉就知道他現(xiàn)在的情況很糟糕,急忙上前撐起丈夫,。
顏慕晨學(xué)著母親的動作,,把父親的手搭在自己瘦下的肩上,一臉堅毅地看著父母:“爹,、娘,,晨兒一定會好好修煉,以后再也沒人能欺負我們,!”
顏東潤和柳淑妍相視一笑,,笑著笑著淚水情不自禁滾落,留下無盡感傷,。
聆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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