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毒竟下在此處,!
沈京墨的臉色異常難看:“我平日里穿的衣服都是我娘準備好的……”
楚清荷歪了歪頭:“所以說夫人也被蒙蔽了……主要是正常人誰能想到這個法子?。 ?p> 沈京墨現在一刻也不想穿著這被毒物浸泡過的衣服了:“女人,,幫我把這衣服脫下來,。”
楚清荷又是一挑眉:“你再說一遍,?”
沈京墨咬牙:“你是我的妻子,,本來就應當以夫為先,尊夫為上……”
楚清荷嘴角一撇:“少給我咬文嚼字的,!今天我教你一下最起碼的禮貌,!讓人幫忙要說請,完事之后說謝謝……懂,?”
沈京墨冷嗤了一聲:“自古以來就妻子向丈夫說教的道理,。”
楚清荷是一點都不急,,悠悠然的坐在一邊:“反正穿著毒衣的又不是我……”
沈京墨已經是咬牙切齒,,心里暗恨了。
“這楚家到底是怎么教女的,,怎么教出了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的嫡女的,!”沈京墨的眸色也沉了沉,“我尚未昏迷之前聽說楚家嫡女自小性子軟弱,,懦弱無能,,怎的現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思及此處,,沈京墨不動聲色地打量這楚清荷,。
他在先前并未見過楚清荷,因此也無法分辨楚家是否找人代替了真正的楚清荷嫁給他,,畢竟在此之前他一直昏迷著,,連與楚清荷拜堂都是用的公雞代替……
不過沈京墨轉念又一想,楚家本來就不重視這個嫡女,,怎么敢冒著得罪靖安侯府的風險做這等事情,。
最重要的是,沈云禮不可能認不出來楚清荷來,,這兩人有染,,若是楚家真的換人替嫁,沈云禮自然是能看出來的,。
念及此處,,沈京墨的心里又不爽了起來,,臉色也沉了幾分。
楚清荷一直在暗中觀察他,,見他又板了臉,,她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怎么,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被我挑釁了,?看不起女人,,覺得女人天生就該是服侍你的?”
楚清荷的手指從他的胸口往下,,停在沈京墨臍下三寸的位置,。
沈京墨的臉都黑了,從齒縫里擠出幾句話:“你不是說不會玷污我的清白,,如今你的手在干什么,!”
“撲哧……”楚清荷笑出了聲,“你跟一個醫(yī)者說什么玷污清白……對醫(yī)生來說,,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摸的?!?p> 楚清荷的手指又點了點:“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別以為你比我多了二兩肉就覺得自己高我一等……哦,不好意思,,可能在你的觀念里,,這樣的意識深入骨髓,但是別把這一套用在我身上,。畢竟誰叫你的小命如今都系在我身上呢,!”
楚清荷又俯下身湊在沈京墨的耳邊:“而且你要惹惱了我,到時候我把你那二兩肉割了,,讓你連男人還做不成,,看你還怎么在我面前囂張!”
她的臉上又滿是促狹的笑:“到時候全天下的女人,,估計也只有我會要你了,。”
沈京墨的聲音也冷了下來:“你的手若是再往下,,我就不能保證你的手還能完好地在你的手腕上了,。”
楚清荷不以為然:“你現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病秧子能做什么,?”
沈京墨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那不如你試試,?”
楚清荷微微皺了皺眉。
“這小子,,難不成還有什么后手,?”她心里嘀咕著,,面上卻不顯。
“所以說世子是打算繼續(xù)穿著這毒衣了,?”楚清荷語氣里多了幾分試探,,“或者世子能叫別的人來給你脫?”
沈京墨眼瞼垂了垂,,隨后又冷淡地開口:“這不是讓世子妃給我脫嗎,?”
“那你讓我給你脫衣服還說得那么理直氣壯!”楚清荷又陰陽怪氣了起來,,“還什么以夫為先,,尊夫為上……”
沈京墨的臉又黑了:“夫妻之間琴瑟和鳴、相濡以沫,,你幫我脫一下衣服怎么了,?”
楚清荷像是聽到了什么大笑話一樣:“就我們倆這關系,你跟我說琴瑟和鳴,、相濡以沫,?”
她嗤笑了一聲:“請說‘請’和‘謝謝’,謝謝,?!?p> 她未來還要跟這個病秧子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不把這個封建父權深入骨髓的男人給調教好,,未來她怎么過,?
沈京墨臉上的黑度持續(xù)增加:“請世子妃為我脫下里衣!謝謝,!”
楚清荷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好的呢,,夫君?!?p> 她很是利落地扯開了沈京墨身上的外衣和中衣,,又大大咧咧地撕開了他的里衣。
就在這個時候,,莊心蕊走了進來:“墨兒,,你今早……”
楚清荷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三人面面相覷,。
莊心蕊的眼珠子都差點沒掉下來:“你們這大白天,、大清早的……”
她換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那個,墨兒的身體還沒有大好,,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楚清荷收回了視線,,繼續(xù)幫沈京墨脫衣服:“夫人啊,你看看你兒子這排骨精一樣的身材,,我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都下不了嘴……”
沈京墨的臉再次黑了,。
他強忍著怒火像莊心蕊解釋:“剛剛世子妃給我把脈,說是我身體里毒素又多了,,之后她發(fā)現我身上穿著的里衣被毒物浸泡過,,這才給我脫衣服的……”
莊心蕊一聽整個人都懵了:“你說什么?”
沈京墨的聲音也冷了下來:“娘,,還是把負責給我漿洗里衣的下人抓過來吧,!”
莊心蕊現在也反應了過來,氣得渾身發(fā)抖:“好,!娘這就讓人把他們都抓過來,!”
用無色無味的毒物浸泡衣服致人慢性中毒這種事情簡直聞所未聞,因此很快整個侯府的人都被驚動了,,就連抱著柳媚在屋里親熱的沈侯爺也趕了過來,。
莊心蕊已經讓人找了新的里衣來讓沈京墨換上了,平日里負責給沈京墨漿洗衣服的幾個粗使丫鬟也都被押了過來,。
她們一個個神色慌張,,顯然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莊心蕊厲色喝問:“平日里都是誰負責清洗世子的里衣的,?”
浣衣房的負責嬤嬤也是驚疑不定:“夫人,,平日里各房的衣服都有專門的人負責,給世子漿洗衣服的是臘梅和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