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滿口胡言的狐貍精
“你這是什么意思,?”玲瓏立刻反感起來:“真是恬不知恥,!你自己甘愿做外室,現(xiàn)在反過來對我家小姐指指點點,簡直毫無教養(yǎng)可言!”
蔣璐璐嗤之以鼻:“我與崇樓是真心相愛,我們的靈魂相互契合,,那些表面的規(guī)矩我們根本不屑一顧。崇樓娶你,,不過是因為傳統(tǒng)禮教所束縛罷了,。你不過是因為出現(xiàn)得早些,實際上,,我和崇樓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眼看玲瓏的眼眶泛紅,蘇雅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再說,,轉(zhuǎn)向蔣璐璐問道:“魏崇樓告訴你他娶我是被迫的,?”
“那當(dāng)然,”蔣璐璐理直氣壯,,打量著蘇雅,,語重心長地說:“你被這種封建殘余壓迫壓得太久了,崇樓雖好,,但他不愛你,,你何必成為我們感情中的阻礙呢?你又不是嫁不出去,,找一個相愛的不更好嗎,?不被愛的人就是多余的,你家小姐若稍微明智些,,就該識趣退出,。”
這最后一句,,她是沖著玲瓏說的。
玲瓏性子火爆,,這話直接觸怒了她,,怒火中燒地沖上前去:
“你這滿口胡言的狐貍精,竟敢出言不遜,,看我不把你嘴撕爛,!”
玲瓏力大無窮,一把將蔣璐璐拽倒在地,,扯著她的頭發(fā),。
蔣璐璐一面掙扎,一面罵罵咧咧:“你就是跪多了,,把自己當(dāng)成你家小姐的看門狗了,,她都不急,你瞎摻和什么,!”
“你還敢胡言亂語,!”玲瓏眼眶通紅,小姐對她如此好,,她們之間的情誼豈容這女子輕侮,?
正當(dāng)二人扭打之際,不待蘇雅上前勸阻,,蔣璐璐突然捂住肚子喊叫起來:“哎喲,,我肚子好疼!”
恰在此時,魏崇樓火急火燎地闖了進來,。
他一眼掃過,,見到蔣璐璐被玲瓏按在地上,眼眶頓時泛紅,,連忙將蔣璐璐扶起,,紅著眼瞪著蘇雅:
“蘇雅,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我之前還以為你是賢良淑德的女子,!若是璐璐和她腹中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會放過你,!”
說罷,,他匆匆抱著蔣璐璐出門尋醫(yī)求救!
玲瓏心里七上八下的,,焦慮地扭著手指,,小心翼翼問道:“小姐,我對不起您,,我是闖禍了吧,?”
蘇雅腦海中回響著魏崇樓的話語,嘴角殘留的冷意漸漸柔和,。
聽見玲瓏的擔(dān)憂,,她的語氣滿是溫柔:“好孩子,你沒做錯,,我還得謝謝你,,幫了我的大忙呢?!?p> 先前只是她的猜疑,,畢竟缺乏實證。
可魏崇樓不經(jīng)意間透露的消息,,讓蔣璐璐懷孕的事實板上釘釘,,腹中的孩子便是最直接的證據(jù)!
在守孝期間懷上的骨肉,,魏崇樓之前靠重孝贏得的皇上好感,,怕是要迅速土崩瓦解了!
魏家一心指望魏崇樓能踏入官場,,失去皇帝的信任,,那才是致命的打擊。
另一邊,,魏崇樓對蔣璐璐腹中胎兒的重視非同一般,,特地請了懷仁堂的名醫(yī)上門,得知孩子安然無恙后,心中的一塊大石這才落地,。
匆匆趕到的魏母與魏憶雪得知情況也舒了一口氣,,緩過神來,魏憶雪怒火中燒,,添枝加葉地敘述了長樂堂的事件,,最后還強調(diào):
“二哥,蘇雅實在太過分了,!她本來就配不上你,,我們一家人心善,她家出那么大事我們還想維護她正室的顏面,,哪知她因嫉妒竟想害璐璐姐的孩子,!”
魏崇樓臉龐一片陰郁,緊握的拳頭暴露出手臂上青筋凸起,,他望向魏母,,直接跪倒在地。
“孩子,,你這是做什么,?”魏母大驚,急忙要去攙扶兒子:“你這是要急死娘嗎,?”
“娘,,蘇雅實在太狠,竟想害璐璐腹中孩子,,孩兒實在無法再忍受,,求娘允我休了她,!”
魏崇樓跪而不起,,滿面悲憤:“璐璐善良,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孩兒本想維護她正妻的地位,,怎知她這般善妒,苛刻對待家人,!孩兒真是忍無可忍了,!”
“這……”魏母面有難色,雖對蘇雅不滿,,卻也舍不得這位財神,。
畢竟是多活了幾十年,魏母腦中迅速盤算,,忽然嘆了口氣道:“關(guān)乎魏家子嗣,,娘不阻攔,但璐璐這次身體受損,僅僅休掉蘇氏會不會便宜她了,?”
看魏崇樓一臉困惑,,魏母眼神慈祥:“蘇雅出身商賈,重利輕義,,唯有在金錢上讓她吃癟,,才算是教訓(xùn)!她當(dāng)初的嫁妝有些暫存在了庫房,,既已進門,,這些自然歸魏家所有!休了她,,那些嫁妝不必還,,也算給她個教訓(xùn)!”
魏憶雪也滿腔怒火:“對,,哥哥,,璐璐姐和未出世的小侄兒受了委屈,怎能輕易放過,?她的嫁妝理應(yīng)留下,,給她休書讓她自謀生路!”
有了母親和妹妹的支持,,魏崇樓似乎下定了決心,,鄭重說道:“那就聽娘的,今晚和爹商議過后,,便著手辦理休妻的事宜,!”
魏父尚在宮中當(dāng)值未歸,這門皇家賜婚的后續(xù)處理,,身為官員的魏父自然更有見解,。
“這種品德不佳的女人,二哥早該休了,,若非當(dāng)初她家強求賜婚,,她又怎能高攀得起你?”魏憶雪得意揚起下巴,,仿佛已見到蘇雅落魄被休的場景,!
魏母與魏憶雪在門外停留了一瞬后回到院落。
魏崇樓則踏入屋內(nèi),,找尋那個令他心系的身影,。
屋內(nèi),蔣璐璐已從綿軟的床榻上起身,,坐在床邊,,手中握著一塊柿餅,。
魏崇樓眉頭微蹙,“璐璐,,你的身體剛經(jīng)歷那樣的波折,,應(yīng)當(dāng)多休息才是。為何不多躺一會兒,,怎么就起來了,?”
聽到魏崇樓的詢問,蔣璐璐的手指微微一頓,,手中的柿餅也仿佛失去了吸引力,。
她的眼神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下午時玲瓏那架勢生猛,,她不過是害怕孩子出問題罷了,。
沒想到,剛巧被崇樓撞見了,。
為了掩飾這份情緒,,她故作輕松地擺了擺手,“沒事了,,我只是覺得躺著有點悶,。對了,你和娘還有妹妹在外頭說了些什么有趣的事兒嗎,?”
魏崇樓的面色稍顯凝重,,卻也掩不住眼底的堅決:“璐璐,你所受的委屈,,到此為止,。蘇雅若再有加害之心,我絕不容許,!今晚父親歸來,,我便與他商議,提出休妻之事,,確保從今以后,,你是我唯一的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