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又有人來了!
幾人又捧著又干又硬的餅子啃了起來,。
如今的他們已經(jīng)看不出半點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樣子,。
灌了幾口水,,朱子越幾人總覺得肚子比平時要飽一些,。
但具體原因并不清楚,,只當(dāng)是多吃了幾口餅子。
吃完飯,,隊伍又開始往前走,,之前在路上耽誤了時間,衙役們現(xiàn)在急著要把人送到,,因此把趕路的時間延長了許多,,直到天都黑了,,才停下來歇息,。
此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一群人只能睡在路邊,。
幾位姨娘把幾個小孩子圍在中間,盡量讓他們暖和一點,,朱峰和朱子越則一直守在蔣氏的身邊,,剩下的藥已經(jīng)給娘親喂了下去,如今燒已經(jīng)退了,。
“神了,,三弟,你給的藥竟然真的退熱了,!”
朱峰喜極而泣,,蔣氏的情況正在肉眼可見的好轉(zhuǎn)。
本來都以為扛不過去了,,現(xiàn)在倒是給了他希望,。
朱子越掩下眼底的激動,抿了抿唇,,“我上次跌落山崖遇到了恩人,,這些東西都是恩人給我的!”
“只可惜我如今落魄至極,,收了恩人如此多的饋贈,,卻無法回報一二,心中著實慚愧,!”
恩人與自己萍水相逢,,卻屢次出手相助,更是不求回報,。
在他看來,,恩人就跟天上的神仙姐姐一般,,善良而又美好。
“恩人,?”
朱峰聞言一愣,,隨即壓低了聲音。
“那些吃的也是恩人給的,?”
“嗯,。”
“那你還能聯(lián)系到恩人嗎,?”
朱峰眼里帶著期許,,小心翼翼的問道。
“應(yīng)該可以,?!?p> 朱子越已經(jīng)掌握了穿越的方法,只要有機會,,就能再去找恩人,。
“我這里還有一個玉扳指,你看看能不能找恩人換些吃的,,還有藥,。”
朱峰說著就偷偷的瞄了一眼衙役們,,見他們睡的睡,,守夜的守夜,并沒有關(guān)注這邊,,才小心翼翼的彎下腰從褲腿里取出一枚玉扳指,。
“你知道大哥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只是現(xiàn)在情況艱難,,我們先找恩人買些東西,,幫娘和家人們度過難關(guān)!等到了那邊安定下來了,,我就去找我的表舅,,到時候再好好的感謝恩人?!?p> 他說著就把玉扳指塞到了朱子越的懷里,。
朱子越看了看玉扳指,將其緊緊的捏在手里,,“你竟然還藏了玉扳指,?”
他倒不是生氣,而是太意外。
當(dāng)初那些人就守在大門外,,每一個出門的人都要搜身,,朱峰竟然還能藏下玉扳指,屬實意想不到,。
“當(dāng)時不是碰巧你出來了嗎,?搜身的人都看你去了,我就趁機帶了出來,!”
其實除了他,,幾位姨娘都多多少少的帶了一些小物件出來,比如金瓜子,。
只是前些時日打點衙役花了一些,,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剩多少了。
當(dāng)初恐怕也就朱子越什么都沒帶出來,,畢竟那些人非常針對他,!
“如今爹還被關(guān)在提刑司受審,我們只能先保全自己,,再想辦法把他救出來,?!?p> “好,。”
朱子越?jīng)]有再多說什么,,把玉扳指藏在了身上,。
下次見面,他就把這扳指一并拿給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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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了窗戶,,時微懶洋洋的起身了。
今天她要找人把地里的玉米都搬回來,,否則那李軍又要來占便宜,。
她來到了黃大媽的家,聽說要收玉米,,黃大媽立馬就去找人幫忙了,。
很快就來了四五個村民,時微按照村里的慣例給錢,,她們則負責(zé)在今天之內(nèi)把玉米全部搬回來,。
黃大媽找的都是勤快又手腳麻利的人,時微也比較放心,。
安排好了之后,,她又去了自家的果園一趟,看到那么多葡萄,,她動起了釀葡萄酒的心思,。
還有,,她現(xiàn)在要想個渠道,把這些東西都給賣出去,,否則時間再長一點,,就要全部爛地里了。
摘了幾串葡萄,,時微又回了民宿,,給自己煮了兩個蛋簡單的對付了早餐。
剛準備洗點葡萄來吃,,謝曉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時微時微,你那個玉簪還在不在,?,?”
電話里,謝曉棠的聲音很急,。
時微攏了攏眉,,“還在,怎么了,?”
“我?guī)煾刚f那玉簪可能大有來頭,,要親自過來看一看才能確定,你把地址發(fā)給我,,他今天就坐車過來,!”
“是嗎?那我給你發(fā)到微信上,?!?p> 她掛斷電話就立馬發(fā)了過去。
如果歷史上真的存在著沒被發(fā)現(xiàn)的大夏朝,,那必定是轟動考古界的一件大事,。
得到地址的蘇昌平也立馬背上包,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民宿趕來,。
與此同時,,時微也不敢把玉簪戴到頭上了,要是不小心磕到了,,那她只能哭了,。
小心的將玉簪收好,她才有空把昨天采買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歸置好,。
看著自己的杰作,,她滿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正準備點點外賣湊合一頓,忽然又聽到門外咚的一聲,。
朱子越又來了,?
時微連忙跑了出去。
“朱子越你怎么這么快又——”
剩下的話被咽了下去,。
因為連廊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身上穿著銀白色鎧甲,手邊拿著的長刀滿是缺口,,沾滿了血跡,。
鮮血順著刀尖滴落在她剛剛拖干凈的地上,時微的臉色扭曲了一瞬,,更多的是驚恐,。
一個陌生的男人,拿著流血的刀從天而降,,是個人都害怕,!
要是雙腿爭氣,她現(xiàn)在早就拔腿跑路了,。
“誰,?”
杜景瑜倏地轉(zhuǎn)身,銳利的眼神瞬間投射而來,,仿佛要把時微戳成篩子,。
手中的長刀也對準了她。
“好漢別激動,,我是好人,!”
時微立馬舉起手,,表示自己的立場,。
對方一身的血腥氣,一看就是才從戰(zhàn)場上而來,。
就怕他殺瘋了神智不清,,把自己也拖下水去。
“你是何人,?”
杜景瑜眼神如刀,,他的視線在連廊上打量一番,又看向了穿著怪異的時微,。
此女生得花容月貌,,膚白如雪,只是穿著甚是大膽豪放,,那圓潤白皙的肩頭都裸露在外,,和女子的貼身衣物有什么區(qū)別?
他迅速別開眼,難道自己是誤入了女子閨房,?
“我是這間民宿的老板,,跟你們不是一個朝代的人!你也是大夏朝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