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書之前就聽聞過面前的男人有多厲害,,手段又有多么乖戾雷霆,。
現(xiàn)在的她哪里來的勇氣敢和他叫板。
被眼眸沉沉的男人看的心中打起退堂鼓,。
陸祁年像是欣賞完了眼前女人的神色,,才終于開口:“我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你和陸少延的婚事,你還覺得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沈南書:……
外面響起敲門聲,。
沈南書下意識要屏住呼吸,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動了動胳膊,,攬緊陸祁年。
“如果小叔不同意,,那可就是‘強人所難’了,。”
一語雙關(guān),。
房間的門被打開,。
陸祁年的眸子在沈南書身上悠悠轉(zhuǎn)了一圈,最后涼薄的視線落在了那張最會蠱惑人心的臉上,。
“膽子不小,,但是你要做好招惹我的準備?!?p> 沈南書靜靜望著他,。
“一旦開始,你沒有喊停的權(quán)利,?!?p> 她只是想和陸祁年說好當(dāng)做昨晚那件事沒發(fā)生,怎么又成了“招惹”和“喊停”,?
“南南你好了嗎,?”
果真是陸少延。
也許下一秒,,保持著這種禁忌姿勢的兩人會被陸少延看到,。
但就像是較勁一般,他們誰都沒有率先拉開距離,。
腳步聲愈來愈響,。
陸祁年猝然貼近了沈南書,大掌緊貼在纖細柔軟的腰肢,,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將嬌小的人摁進了自己的懷中。
沈南書猝不及防,,一閃而過驚慌的眸子水潤又有光澤,。
鼻息間全是冷冽危險的氣息。
“少延我馬上就好了,,你先在外面等一會,。”
沈南書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談戀愛時,能和出軌禁忌扯上關(guān)系,。
真是刺激又作死,。
“嗚……”
微涼的薄唇貼在了她的唇角。
帶著淡淡的清冽茶香,,帶著勢不可擋的架勢在沈南書的唇鼻間肆意流竄,,勢必要讓身下的人打上屬于自己的標(biāo)簽。
三秒后,,沈南書腦子發(fā)出“嗡”的一聲,,眼睛頓時瞪大。
唇珠被男人惡劣地含-住,,吸吮舔舐,。
聽著門口還在說話的聲音,沈南書甚至不敢張嘴回應(yīng),。
生怕陸祁年這個頑劣的男人趁其不備攻城略地,。
直到沈南書的唇瓣變得充血鮮艷欲滴,陸祁年才堪堪放過她,。
與此同時,,陸少延擰動了浴室門把手,。
陸少延能理直氣壯地出軌利用她,她也可以和陸祁年糾纏,。
但不能用這樣的方式被陸少延給撞見,,她要站在主動地位,將所有的都拿回來,。
沈南書一手將面前的男人給推開,面色閃過一抹驚恐,。
但陸祁年像是和她作對一般,,她越是著急,他嘴角的笑容就越大,,眼中的戲謔明晃晃不加掩飾,。
“害怕了?”陸祁年拇指摁在柔軟的唇上,,“還是心虛愧疚,?”
隨著沈南書心臟的驟停,陸少延停止了開門的舉動,。
因為浴室門被陸祁年給反鎖上了,。
“南南沒事的話,你快點出來,?!?p> “好?!?p> 沈南書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沉悶,。
因為某個男人的手指還在嘴邊放著。
陸少延離開后,,沈南書緊張的心跳才漸漸重回正軌,。
清麗的眸子微涼,溢滿不可遏制的怒氣,。
“小叔,,您現(xiàn)在玩夠了?”
一手拽下陸祁年的手,,抬起手背狠狠在嘴角擦了一下,。
使得原本就因纏綿而變得紅腫的唇更加鮮艷欲滴。
像是沾著清晨甘露的玫瑰花瓣,,待人采擷,。
鏡片后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變得深不可測,。
“我說了,,成年人要懂得負責(zé),。”
陸祁年挑眉說道,,臉上不變的神色讓人背后發(fā)涼,。
沈南書產(chǎn)生了一股濃濃的后悔,后悔不知輕重地招惹這個老狐貍,。
沈南書后傾的姿勢太久,,導(dǎo)致半個身子都在發(fā)麻。
她想換一下姿勢,,但礙于兩人間的距離,,只好蹙眉忍著。
下一秒又聽男人涼涼開口,,“游戲開始,,你沒有喊停的資格?!?p> 沈南書:……
一-夜情給自己玩出了個大火坑,。
還是那種一不小心就會掉下懸崖,摔得粉身碎骨那種,。
陸祁年說他討厭被人給威脅,,正常人誰喜歡?
沈南書也不喜歡,,尤其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給威脅,。
“哦,那小叔您一個人玩吧,?!?p> 如果陸祁年想拿捏她,進來的時候壓根就沒必要反鎖門,。
只是想嚇唬她而已,。
沈南書伸-出蔥白的手指,指腹一用力就將陸祁年給推了一下,。
比剛剛要輕松不少,。
理了下妝容和衣服,轉(zhuǎn)身淡定地離開,。
彷佛方才和陸祁年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錯覺一般,。
沈南書回到客廳,陸祁年并沒有緊跟著出來,。
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
她能猜到陸祁年這時候不會說出兩人的關(guān)系,盡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她并不確定陸祁年到底想干什么,,兩人有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
“南南你的腿沒事吧?你去了那么久我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标懮傺用佳坶g都是擔(dān)心。
說著,,一邊拿起藥膏就要去給她涂藥,。
但是被沈南書給拒絕了。
“沒有受傷,,那杯水并不是那么燙,。”
沈南書都這么說了,,陸少延仍執(zhí)意想檢查一下她的腿,臉上的擔(dān)憂不似作假,。
但沈南書已經(jīng)長了記性,。
“不……”
“侄媳的腿傷很嚴重?”
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陸祁年洗了個澡,,穿著墨色絲綢睡衣過來。
身高腿長的比例,,將設(shè)計簡單的睡衣穿出了矜貴慵懶的氣場,。
原本打理得一絲不茍的墨發(fā)此時沾染著水汽,碎發(fā)有些凌亂地搭在眉前,,隨性代替了先前的高冷,。
“我看南南一直在浴室沒出來,怕她獨自堅強不告訴我實情,?!标懮傺涌粗謫?,“小叔怎么洗了個澡,?”
陸祁年經(jīng)過沈南書的時候,垂下的尾指似是無意般,,蹭到了一直垂眼置身事外的沈南書,。
沈南書抬眼去看時,只有一道漠然的身影,。
再多的無語憤然,,只能默默在心中消化。
“剛剛玩游戲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氣急敗壞張牙舞爪的隊友,?!?p> 陸祁年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正常,,神色正常,。
但是看向沈南書的眼神,讓她不得不懷疑,,后兩個字他是想說“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