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中毒了,,急需你幫我親熱解毒
幾乎是同一時間,沈蘭因猛打了一把方向盤,,掉頭,毫不猶豫朝著龍墨淵撞去,。
輪胎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響,,車子眨眼間就近在咫尺。
可女人卻根本沒有絲毫踩剎車的打算,。
“不要命的瘋婆子,!”
龍墨淵低聲咒罵了一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身避開了來勢洶洶的‘兇獸’,。
超跑緊貼著他的身側(cè)滑過,,在離心力巨大的拐彎后,如一陣旋風般匆匆消失在男人的視線中,。
“該死?。?!”
龍墨淵眸光如炬,,滔天的怒火在眼底熊熊燃燒!
他一腳踩滅了剛剛掉落在地上的半截煙頭,,又狠狠碾了碾,。
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恨不得把沈蘭因千刀萬剮,,額頭上的疤痕仿佛又在隱隱作痛,。
“沈蘭因!你等著,!老子踏馬跟你沒完,!”
男人狂暴的嘶吼聲凜然響起,語氣中帶著驚濤駭浪似的嗜血殺意,,令人不寒而栗,。
另一邊的沈蘭因開出停車場后便驅(qū)車趕回了她與陸囂的婚房。
一套位于市中心王炸地段的頂奢大平層——陸尚藍鷹,。
陸家老爺子曾強烈要求陸囂帶著沈蘭因回陸家大宅住,,但陸囂拒絕了,。
他只想與沈蘭因過甜蜜的二人世界,可不想中間夾著一大幫子不相干的人,。
而他之所以選擇住在這里,,只是因為它距離沈蘭因的公司最近。
繁星如許,,猶如天空灑下的點點碎鉆,,與地面的繁華形成了一幅美不勝收的畫卷。
環(huán)幕平層四面皆有的開敞景觀露臺,,如同畫框,,將美麗的夜景盡收眼底。
“老婆,,你終于回來了,,我想你一定很忙,所以你只要聽前三個字就可以了,?!?p> “我說去接你,你非不肯,,說只要我去,,你以后就不回家了?!?p> “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老公的人了,,遲早要習慣我在你身體里,哦不對,,是身邊,。”
“再說老公是用來干嘛的,?不就是專門為了老婆大人當牛做馬的嗎,。”
……
沈蘭因一只腳剛邁進家門,,陸囂就一臉哀怨地飄過來,,胡言亂語,喋喋不休,。
別人水逆小逆怡情,,怎么她水逆跟逆戰(zhàn)一樣?
遇上的男人一個兩個都是小腦發(fā)育不完全,,大腦完全不發(fā)育,?
對于腦殘,她連嘴都懶得動,,沉默以對,。
在公司忙了一天,,再加上撞見龍墨淵這個憨批,本就身乏心累,。
可這個沒眼色的男人卻還在她耳邊嘚啵嘚個沒完,,像只小蜜蜂,嗡嗡嗡,。
簡直煩死人了?。,?!
她現(xiàn)在只想窩在溫暖的按摩浴缸里,洗個泡泡浴,,然后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一覺。
心動不如行動,。
沈蘭因彎腰換好拖鞋,,撇下煩人精老公,轉(zhuǎn)身往浴室走去,。
沒想到,,男人又亦步亦趨地跟上來。
“砰,!”
浴室門轟然關(guān)上,,陸囂跟得太緊,猝不及防下差點被砸到鼻子,。
“老婆,,一個人洗多沒意思,我陪你一起吧,?!?p> 說著,他輕輕轉(zhuǎn)動把手,。
?。??,?!??!
怎么打不開?難道是……鎖上了,?,!
委屈巴巴,,他又不是色中餓鬼,用不著這么防他吧,?
約一個小時后,,沈蘭因披著真絲睡袍,款款地走了出來,。
男人還站在原地,,跟望妻石有的一拼。
四目相對,,陸囂先開口問了一句:“老婆,,你洗好了?”
廢話?。,。?p> 沈蘭因上挑的眼眸微動,,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你今天吃錯東西了吧,?要不然嘴里怎么盡踏馬往外倒垃圾?”
“老婆……其實我是中毒了,?!标憞桃徽2徽5囟⒅┥?,在她耳邊呵氣:“急需你幫我親熱解毒,。”
沈蘭因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片刻,。
鑒定完畢,,毒已入腦,神仙難救,!
女人像丟垃圾一樣隨手撥開擋路的男人,,徑直進了臥室。
……
“豬肉現(xiàn)在不值錢了嗎,?怎么天天降價大甩賣,?”
沈蘭因紅唇微啟,慵懶地靠在床頭,,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上,,遮住了大半張臉。
眸中一片水光,,眼尾薄紅,,含笑帶撩,媚意蕩漾,活脫脫一只吸人精血的女妖精,。
而站在門口,,目光緊緊鎖住她的男人活色生香,也不遑多讓,,好似一只勾人魂魄的男妖精,。
陸囂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蜜色肌膚如琥珀般溫潤生暈,,肌肉強壯有力,。
勁窄的腰間松松垮垮地裹著一條白色浴巾,要墜不墜,。
給人一種隨時都會掉下來的緊張興奮感,。
發(fā)梢濕漉漉的,一顆顆晶瑩水珠隨著走動,,緩緩滴落在鎖骨和胸肌上,。
又沿著腹肌一路流淌進不可描述的禁地,。
香艷誘惑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撩撥著蠢蠢欲動的心。
床墊微微下陷,,女人的手腕被男人攥住,,他慢慢貼近,身體幾乎快貼上她的,。
一滴水珠滑落,,真絲睡袍敞開的領(lǐng)口處,水漬暈染開來,。
冰涼中帶著透骨的酥癢,,密密麻麻地往身體里鉆。
沐浴后濕潤的軟香,,一點點絞進兩個人交纏的呼吸里,。
女人抬眸無聲地望著他,眼中盛滿似水柔情,,輕輕牽起他的右手,,摩挲片刻,靠近唇邊,。
溫熱柔軟的舌尖在他掌心的傷口上輕舔慢咬,,輕柔地像一片羽毛掃過。
在微微刺痛中驀然席卷上一股蝕骨的快感,。
陸囂漆黑的眼眸中蘊著熾熱的神采,,呼吸粗重。
沈蘭因低頭瞄了一眼,唇角緩緩勾起,,臉上帶著愉悅笑意,,眉眼都笑得彎了起來。
分明是絕美的,,卻令人心生驚懼,。
“唉,男人還真是健忘的生物呢,,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
“不過,,我倒是記得清清楚楚,,刀刃劃開皮膚,割破肌肉,,鮮血噴涌而出的暢快,。”
“嘩啦,!”
室內(nèi)逐漸升騰起的熱火被女人‘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澆滅,。
沈蘭因潑完冷水就嫌棄地甩開男人的手,自顧自躺下,,側(cè)身背對著他,。
陸囂歪頭看了片刻,垂死掙扎:“老婆,,可是我想……”
“別吵,,安靜點,無論你想什么都得給我憋著,!”
“老婆,,我知道你很累,你躺著就行了,?!?p> “你要是敢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一輩子只能素睡,,永遠無法葷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