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剛才的毒箭雨,,大家都開始警惕了起來,生怕從黑暗中突然冒出來什么東西
相比其他人,,池溪禾就顯得有些輕松了,,這一路她一直在觀察這墓室的石壁,她發(fā)現(xiàn)了這石壁上刻了不少動作,,而且還都不一樣,,類似于某種武術,她有個大膽的猜測,,這石壁上刻著的就是失傳已久的廣陵王心決
這廣陵王心決之所以叫廣陵王心決就是因為全天下只有一個人會這武法,,那就是廣陵王,這武法動作都是廣陵王自己研究出來的,,別看只是些簡單的動作,,但這動作必須要有深厚的內(nèi)力配合才能完成,因此天下至今沒有一個人能繼承廣陵王心決
就這么想著,,前面就出現(xiàn)了個岔路口,,面前擺著兩條路,很明顯大家走同一條路的話,,就沒有時間走另一條路了,,看來只能分開了
賀清宥轉(zhuǎn)過身,,向正在走神的池溪禾望去,隨后勾了勾唇:“何姑娘要走哪條路,?”
池溪禾還在想廣陵王心決的事,,突然被叫了一聲,嚇了一跳,,她回過神來,,一臉疑惑道:“啊,?什么,。”
賀清宥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兩條路,,意味深長地對池溪禾說道:“何姑娘是走左邊這條還是右邊這條,?”
池溪禾想都沒想就說道:“你走哪條我就走哪條?!边@不廢話嗎,,肯定男主走哪條她就走哪條,她可沒忘記她是來攻略男主的,,分開了還怎么攻略
賀清宥饒有興趣的看了池溪禾一眼,,笑了笑:“何小姐,你確定,?”
池溪禾點了點頭:“我非常確定,!”別猶豫了,快點走吧,,快點走吧,早點找完國令碎片早點離開這里
可惜事情不能如池溪禾所愿了
賀清宥,,池溪禾他們走右邊,,剛和阿影,碧姮分開,,賀朝言就從暗處走了出來
簫雨沉聲問道:“殿下,,我們跟著誰?”
賀朝言望著不遠處池溪禾的背影,,瞇了瞇眼,,緩緩道:“跟著他們?!?p> 簫雨看了眼池溪禾的方向,,就看到賀清宥和池溪禾正走在一塊,池溪禾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賀清宥看起來非常的愉悅,,他又看了看他家殿下臉色黑沉,,莫非這是吃醋了?
賀朝言面色黑沉,,一言不發(fā)的朝右邊走去,,這個女人前天還說喜歡他,今天就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看來她真的是賀清宥派來坑他的,,他定不會饒過她
池溪禾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悄咪咪的從口袋里拿出來提前密封好的餅干吃了起來,,吃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賀清宥正盯著自己看,,她立馬就懂了,一定是這餅干味道太香了,,香到賀清宥了,,他也想吃,念在今天他救了她一命的份上,,她就勉強分他吃一塊吧
這么一想,,池溪禾就從袋子里掏出一塊最小的小貓餅干遞給賀清宥,還不忘眨巴眨巴眼睛:“殿下吃塊餅干充充饑吧,?!?p> 賀清宥低頭看了眼還沒手指頭大的餅干,并沒有接過來,,只是抬手,,抹去了池溪禾嘴角的餅干渣,勾了勾唇:“何小姐還真是到哪都忘不了吃呢,,甚是可愛,。”
池溪禾一愣,,嘴角尚存賀清宥手指的溫度,,怎么回事,她的臉有點燙,,心跳也有點快,,她不會是病了吧,該死,,她這心跳這么快,,應該是病的不輕,這古代的大夫要是瞧不好咋辦
賀清宥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他眼神充滿疑惑,,望著池溪禾,問道:“何小姐這是怎么了,臉怎么那么紅,,可是身體有什么不適,?”
池溪禾狠狠點了下頭,說道:“是的,,殿下,,我身體不舒服,臉好燙,,心跳也有點快,。”要不別讓我跟著了,,你自己一個去找國令碎片,,我擱這休息?
可樂忍不住出聲提醒:“主人,,任務,,別讓系統(tǒng)檢測到你有擺爛的想法,否則會有懲罰,?!?p> 竟然還有懲罰?各種酷刑的樣子已經(jīng)在池溪禾腦海里浮現(xiàn),,她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太可怕了,,還是老老實實完成任務吧
賀清宥疑惑的看著池溪禾
池溪禾尬笑了幾聲:“那啥,,我覺得我現(xiàn)在挺正常的,我們繼續(xù)趕路吧,?!?p> 賀清宥勾了勾唇,這何曦倒真跟池溪禾有幾分相似,,只可惜,,終究不是一個人
賀朝言一直不遠也不近的跟在他們后面,將一切盡收眼底
簫雨手心一直在冒汗,,他了解他家殿下,對自己的東西有著極強的占有欲,,哪怕他家殿下不喜歡何曦,,但在殿下心里何曦是他承認過的女人,這何曦做什么不好,,非要去招惹他家殿下,,還招惹完就跑路,這些年敢這么對他家殿下的也就只有她一個了
賀朝言神色微冷,拳頭握緊,,似乎是在隱忍什么滔天大火
簫雨咽了咽口水,,他家殿下可是沉默了一路了啊
賀朝言突然開口道:“簫雨?!?p> 簫雨立馬回應道:“屬下在,。”
賀朝言看著遠處聊得甚歡的兩人,,淡淡道:“我要讓何曦喜歡上我,。”賀清宥越在乎什么,,他就越要他失去什么,,他越想得到什么,他就偏不讓他如意
簫雨愣了一下,,撓了撓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殿下你說什么?”
賀清宥重復道:“我說我要讓何曦喜歡上我,?!蹦钦J真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看來他家殿下是來真的,,莫非真動了心,?一個人一旦動了心便相當于有了軟肋
再往前走已是死路,一堵高墻擋住了賀清宥和池溪禾的去路
賀清宥皺眉,,難道是條死路,?
池溪禾觀察了一下四周,這不太像是死路,,應該是陷入某種陣法里面了,,一般這種陣法都極其隱蔽,需要觸發(fā)機關才會出現(xiàn),,她開始摸四周的墻,,她記得原著里那機關就在某個石縫里,應該不會有錯
賀清宥并未言語,,只是一直望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想從她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
池溪禾摸了半天,,終于摸到了一處磚石與其他的磚石質(zhì)感不一樣,,她高興的對賀清宥說道:“找到陣法機關了?!?p> 賀清宥立馬恢復神色,,沖池溪禾淡淡一笑:“如此甚好。”一個戲坊的坊主怎會懂這些,,莫非也是演戲需要,?
池溪禾剛一按下機關,地面就開始振動,,幾個石柱從地面升起,,將賀清宥和池溪禾圍在一個圈里地上還刻著一行金字:廣陵王心決
池溪禾有些詫異,看來這些石柱就是廣陵王練成心決的關鍵所在,,莫非要想破解這陣法需要廣陵王心決,?那還怎么破解,正在她擔心陣法破解不了的時候,,賀清宥已騰空而起,,舞起了劍
每一劍都充滿了力量,每一個動作都踩在柱子上,,看似是不經(jīng)意的一踩實則是每一腳都踩在了柱子上的機關
池溪禾站在原地,,有些看呆了,這動作…正是石壁上的那些,!廣陵王心決沒有失傳,,賀清宥就是廣陵王心決的后繼者
廣陵王心決之所以難以練成,除了對內(nèi)力有所要求之外,,更是需要時間的沉淀,,沒個十幾二十年是不可能掌握的,很明顯,,賀清宥從小就在練廣陵王心決
賀朝言看到后瞇了瞇眼,,隨后道:“一會跟緊了,我們跟著他們一起進去,?!?p> 隨著廣陵王動作的施展,柱子上的機關不斷觸發(fā),,那堵高墻也在不斷升起,,最終消失于縫隙
直到石柱沉底,賀清宥才停住動作,,他氣都不帶喘一下的,,轉(zhuǎn)頭對池溪禾說道:“走吧?!?p> 池溪禾緩過神,,緊跟賀清宥其后
賀朝言等人也在他們進去不久后走了進去,剛走進去,,那堵高墻再次出現(xiàn)
池溪禾忍不住夸贊道:“想不到殿下如此厲害,竟然會失傳已久的廣陵王心決?!?p> 賀清宥輕笑出聲打趣道:“怎么,,你想學嗎?”
池溪禾有些難以置信:“我,?學廣陵王心決,?殿下怕不是在說笑吧?!?p> 賀清宥勾了勾唇:“學了之后可以強身健體,。”
池溪禾聽后,,一臉傲嬌道:“我先考慮考慮,。”
賀清宥神情溫柔,,他淡淡一笑:“好,,我等何姑娘考慮?!?p> 池溪禾只當賀清宥是在打趣她,,并沒有將他的話放心上
再往前墓室就到底了,墓室最里面有個金庫,,里面的財富數(shù)不盡數(shù),,是多少人做夢都得不來的,國令碎片想必就藏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