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極品人參
蕭矜沒同紀(jì)桐梧閑扯太久,帶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箱子藥品騎著共享單車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蕭矜便將箱子里的藥品理出來,,一面同綿綿說著使用方法一面挨個傳送過去,,里面不乏消毒用的碘伏,止血棉球,,包扎用的紗布和醫(yī)用敷貼,,還有幾盒消炎藥止痛藥。
蕭矜目光落在一個噴霧上,,這是紀(jì)桐梧著重同他介紹的鎮(zhèn)定噴霧,,據(jù)他說對于外傷的止痛效果一流。
因著是藥物,蕭矜難免詳細(xì)地和綿綿解釋,,告訴她每一樣藥品的用法,,并說等她忙完回來他再將水泥磚塊傳過去。
順便不忘提一嘴她送過來那根人參有多值錢,。
“神仙哥哥覺得有用就好,,下回綿綿和三哥挖著了再給你送來?!甭犞郧绍浥吹纳ひ?,蕭矜心底癢癢的。
打小他就想有個黏自己的妹妹,,可惜他爸在他出生后就去結(jié)扎了,。
蕭矜咳了咳,“你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東西嗎,,同我說,,我去給你買來?!?p> 擔(dān)了人家一聲哥哥,,他也得拿出做哥哥的樣子來不是。
而且他也不好意思白拿這一株人參,,盡管綿綿說這樣人參放她那山頭還有不少,,就是得費勁去找。
那邊聲音頓了頓,,好一會回道:“神仙哥哥可以送些厚被子過來嗎,也不用多貴的,,只要能保暖就好,。”
“大哥三哥蓋的還是薄被子,,夜里睡醒起來被子都被凍的發(fā)硬,。”
生怕自己這個要求過于為難,,那邊的嗓音怯生生的,。
蕭矜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二話不說就應(yīng)下了,。
他尋思著一會把剩下半株人參熬湯,,帶去醫(yī)院看看他爸,然后轉(zhuǎn)道去附近的商場瞧瞧床上三件套,。
唔,,還得去趟超市買些孩子吃的零食才是。
這年紀(jì)的女孩子應(yīng)該喜歡甜甜的糖果。
蕭矜一面琢磨一面進(jìn)屋煲湯,,等他煲完湯出來發(fā)現(xiàn)擱在桌上的手機顯示十多條未讀消息,。
忽略一些垃圾信息,蕭矜指尖一劃,,跳轉(zhuǎn)到和極品帥哥(守男德版)的聊天界面,。
沒等他吐槽紀(jì)桐梧這個弱智的新昵稱,就發(fā)現(xiàn)紀(jì)桐梧又發(fā)了四五個震驚貓貓頭表情過來,。
蕭矜抿唇把消息上滑,,看見紀(jì)桐梧發(fā)的第一條消息后愣了愣。
極品帥哥(守男德版):“阿矜,!你那是什么極品人參,!”
“我才給我媽吃了一小片,沒幾分鐘人就醒了,。面色紅潤不說,,還說自己從沒覺得身體這么舒坦過,頭不暈氣不喘了,,甚至剛剛還回家里給我炒了倆菜,。”
“你那株人參到底從哪弄來的,?”
緊接著一串的感嘆號,,中間夾著一筆不起眼的轉(zhuǎn)賬。
蕭矜默默數(shù)了數(shù)零,,六個零,。
成,他收下了,,一會給綿綿買零嘴吃,。
“那株人參有這么夸張嗎?應(yīng)當(dāng)是年份久了效果好吧,?!睂τ诩o(jì)桐梧的震驚,蕭矜倒沒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綿綿送來的人參年份久遠(yuǎn),,這才效果驚人。
“你不懂,,人參多多少少我也見過不少,,就是百年份的我媽也吃過,還沒有像你這株這樣厲害的,!模樣長得也同我先前見過的那些不大一樣,!”
“還有這功效放在市面上賣七位數(shù)都算低了,!”那邊的紀(jì)桐梧顯然還沉浸在激動中,回過來的消息里還帶著幾個錯別字,。
“阿矜,,你這樣的人參還有沒有,我同你買,?!?p> 看著紀(jì)桐梧發(fā)來的消息,蕭矜眉心輕擰,,回了句,,“沒了?!?p> 紀(jì)桐梧是干這行的,,對于這株人參的價格他確實估算準(zhǔn)確,若是他能源源不斷供貨,,他和紀(jì)桐梧都能賺個不少,。
但是蕭矜不大愿意,綿綿同他說這株人參是她偶然在山里挖到的,,還費了不少勁,。
這樣的人參可遇不可求,蕭矜并不想為此叫一個小姑娘日日往山里跑,,多危險啊,。
將煲好的參湯盛在保溫桶里,蕭矜再度騎上那輛熟悉的單車,,慢吞吞地朝醫(yī)院駛?cè)ァ?p> 就算兜里有了一百萬,,他還是得該省省該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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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綿綿收到那一箱子藥品之后,,同姜懷之一起將上頭的塑封和奇怪的包裝都拆了,,那些拆不了的她只能原樣帶著去田家。
田桂花看到折回的二人正不解呢,,就見姜綿綿和姜懷之從懷里源源不斷地掏出古怪的東西來,。
有幾樣她認(rèn)得,,是棉花,,但是那鐵罐子和裝在透明殼里的小粒是什么?
“田姨姨,,你把這個止痛藥取兩片給大山叔服下,,再給他噴一層這個鎮(zhèn)定噴霧?!苯d綿像小倉鼠一樣從鼓囊囊的懷里扒拉出一板止痛藥和一瓶鎮(zhèn)定噴霧,。
“止痛藥,?”田桂花接過那薄薄的一板,看著上頭印著她讀不懂的文字,,眉心緊擰,。
這和城里藥鋪賣的藥粉不一樣啊,咋還扁扁的能叫人看見,。
田桂花猶豫地看了眼這些東西,,最后咬咬牙倒了碗水掰開兩粒藥片給榻上的岑大山服下。
先前那糕點也是她在城里沒見過的,,可是意外的好吃,,小花和虎子連盛糕點的碗都舔了個干凈。
這藥想必也錯不了,。
姜綿綿接過噴霧,,照著岑大山清理后的傷口噴了一層上去。
一股不算刺鼻的清涼氣味頓時彌漫開,。
田桂花緊張不安地盯著自家男人,,眼下村子里的人都推三阻四的,沒人肯去城里請大夫,。她一個婦道人家也弄不來藥,,姜家送來的藥是她目前唯一能救命用的。
“大山叔,,你胳膊現(xiàn)在還疼嗎,?”等了一會,姜綿綿試探著問了一句,。
原本白著臉咬牙苦捱的岑大山這會眸子倏忽亮了,,要不是知道胳膊還傷著他都要坐起來了。
“綿綿你這是什么好東西,,我胳膊現(xiàn)在一點知覺都沒有了,,更別提疼了!”岑大山樂了,。
他這都疼了半日了,,一陣一陣鉆心的疼。他都恨不得讓人給自己砸昏過去才好,,這突然不疼了他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姜綿綿彎起眸子,露出兩個小小梨渦,,“不疼就好,,那我讓三哥來給你縫合傷口?!?p> 說著姜綿綿側(cè)過身子,,姜懷之拿著消過毒的針線走過來,,朝有幾分緊張不安的岑大山咧嘴一笑。
他手穩(wěn)著呢,,就是見血也不抖,,這個活由他來做再好不過。
田桂花看著寒湛湛的針頭有些發(fā)憷,,強忍著沒將臉扭過去,,看著姜懷之坐在椅上給自家男人把傷口縫合上,還灑了把藥粉上去,。
“疼嗎,?”田桂花沒忍住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