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小臉熏得紅撲撲
“我瞅著這套玉石渾然天成,一定是皇上送與你的珍貴之物,我哪里又能有這樣好的恩寵,。”
燕靈雎見她傷感,,覺得慚愧,,連忙道:“不用,這套麻將用不值錢的木頭也能做,?!?p> “麻將?”趙美人疑惑,。
“是啊,,我給它取名‘麻將’,可好玩了,,以后我?guī)阃婺憔椭懒?。?p> 燕靈雎又想到什么,,有些無奈,,“只是現(xiàn)在后宮的人還湊不齊一桌麻將?!?p> “為什么,?”
“因為打麻將要四個人啊?!毖囔`雎聳肩,。
趙美人還是不懂,“讓容兒來不就行了,,這么多宮人,,怎么湊不齊四個人?”
燕靈雎豁然開朗,拍拍自己的額頭,,“對啊,,我光想著攻略了?!?p> “那這樣,,我們明天就打麻將,讓傅姐姐也來玩,?!?p> 燕靈雎握住趙美人的手,兩人聊著麻將的事,,異常興奮,。
天色漸晚,燕靈雎叫宮人打來熱水,,兩人一起泡腳,,同寢在紫宸殿,日子過得特別舒適,。
而另一邊為國事做鴨子的祁稷,,就沒有這么舒坦的日子了。
外面下著小雪,,披香殿就著炭火,。
上官鈺只著單衣,隱約可見其中的曼妙,,不知是熱的還是怎么,,兩人臉上紅撲撲地。
“陛下,,早些歇息吧,。”
吐氣如蘭,,櫻紅的唇貼得很近,,紅酥玉手搭在祁稷肩上,像是防止他逃走,。
美人在懷,,就算是圣人,也沒有辦法坐懷不亂,。
祁稷額頭微汗,,心中對雎雎說一聲對不起,,漸漸將手搭在了上官鈺的腰肢,。
“陛下,不好了!”
李昌年的聲音隔著屏風傳來,。
祁稷下意識站起來,,上官鈺驚呼一聲被摔在了地上。
“什么事,?”
“陛下,,上官大將軍有急事求見?!?p> “好,,朕馬上來?!?p> 祁稷就要抬腳,,卻發(fā)現(xiàn)上官鈺躺倒在地,一副幽怨的眼神望著他,。
“哎呀,,愛妃怎么到地上去了?!?p> 上官鈺深吸一口氣,,臉頰抽搐,壓制著脾氣沒有發(fā)作,。
“陛下...”
祁稷止住她,,“快起來,地上涼,?!?p> 祁稷將上官鈺扶著坐在床榻,露出抱歉的神情,。
“愛妃,,朕有急務,不能陪你了,,下次一定,。”
說完,,祁稷便不帶留戀地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上官鈺在原地生氣。
砰——上官鈺重重捶在床沿,,手上傳來刺痛,。
“來人,去看看上官大將軍到底有什么急務,!”
“是,?!?p> 侍女不敢抬頭,答應一聲馬上跟出去,。
祁稷走出披香殿,,抹了抹額頭上的急汗,夸贊地看向李昌年,。
“做得好,,以后就這么辦?!?p> 李昌年面色不對,,訕訕道:“陛下,不是借口,,真的是上官大將軍求見,。”
祁稷立即正了神色,,能讓上官大將軍深夜求見,,絕對出事了。
祁稷默不作聲,,立即坐上鑾駕,,前往宣室殿。
宣室殿內(nèi),,上官銘瑞不知道打攪了自家閨女的好事,,喝了口茶,看見皇上還沒有來,,急得來回走動,。
祁稷一進來,上官銘瑞就要行禮,,卻被阻止,。
“不用多禮,快說出了什么事,?!?p> 祁稷急步走向上位。
上官銘瑞站在殿下,,“陛下,,是西北戰(zhàn)事,八百里加急奏折已呈上,?!?p> 書案上多了一份奏折,祁稷拿起查看,。
西北胡人在漠北城中有細作,,探查到上官銘瑞回京,,便發(fā)動搶奪了過冬的糧食,還在城中放了一把大火,,百姓流離失所,,漠北城怕是堅持不住了,。
祁稷將奏折摔在案上,,沉下臉。
“鎮(zhèn)北大將軍難道一點都不知道,?”
鎮(zhèn)北將軍上官雄軍是上官銘瑞的長子,,祁稷力爭讓上官雄軍接手西北事宜,就是為了與上官銘瑞做交易,,讓上官銘瑞回來幫他,。
如今西北出了這么大的事,瞞不了多久,,要有一個人出來頂罪,,這人當然不可能是祁稷。
那就只能是...上官銘瑞單膝跪地,。
“陛下,,細作被抓,百姓已經(jīng)穩(wěn)住,,上官雄軍親臨鎮(zhèn)守西北,,一定能保證漠北城無失?!?p> 實際上細作只抓了一個,,百姓能不能穩(wěn)住,漠北城會不會丟失,,上官銘瑞也不知道,,只是現(xiàn)在要穩(wěn)住皇上,要穩(wěn)住朝內(nèi)百官,。
祁稷滿意這樣的回答,,明日上朝,也有上官銘瑞充當前鋒,,與百官爭辯,,正好看看上官銘瑞的本事,看看是不是一個只知道打仗的武將,。
“嗯,,起來吧,地上涼,,上官大將軍的風濕好些了么,?”
上官銘瑞踉蹌著起身,,膝蓋傳來刺痛,面上卻不動神色,,感激道,。
“多謝陛下關心,京城比西北暖和,,臣這風濕的老毛病也好了許多,。”
祁稷點點頭,,沉吟道:“胡人異動非常,,你認為,漠北戰(zhàn)事會否重啟,?”
上官銘瑞思索道:“不敢在陛下面前夸??冢灰荚谖鞅?,胡人的兵馬絕對不敢越過尹山,。”
“只是現(xiàn)在,,”上官銘瑞眉頭緊鎖,,“胡人試探是不可免的?!?p> 老滑頭,,祁稷心中明了,漠北要打仗了,。
祁稷拿起奏折,,又放下。
“給上官雄軍權(quán)宜處置的權(quán)利,,朕要看看,,上官大將軍的長子得了幾分自己父親的真本事?!?p> 上官銘瑞又要下跪,,“謝陛下信任,上官雄軍一定不負期望,?!?p> “哎,”祁稷止住,,“不用多禮,。”
上官銘瑞躬身謝恩,,“陛下,,臣無事,,告退?!?p> 祁稷微微點頭,,李昌年將上官大將軍送了出去。
宣室殿內(nèi)燈火通明,,只有燈花爆開的聲音,。
祁稷盯了奏折許久,才問道:“殿內(nèi)的通道修好了嗎,?”
祁稷的身后出現(xiàn)一個影子,,用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道,。
“回陛下,,修好了?!?p> 祁稷的拇指摩挲著食指,,心中微動,又拉了拉束縛得有些緊的領子,。
最終還是走向了內(nèi)殿,。
“李昌年,你留下,,知道怎么做嗎,?”
“回陛下,奴才省得,?!?p> 得到放心回復,祁稷這才悄悄從內(nèi)殿的暗道離開了宣室殿,。
宣室殿外,,打探消息的侍女看見宣室殿中,上官大將軍走了出來,,許久后熄了燈,,又等了一會兒,沒人出來,,這才回披香殿稟報,。
上官鈺聽見回報,掐了掐桌上花蕊,。
“這么說,,真的是上官大將軍有事?”
筆夢憶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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