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出事了
“荔枝啊,,你不是說沈妹妹愛吃,,我一大早就進(jìn)宮找我姑姑要的,,放在冰窖里凍著,我全給拿出來了,?!?p> 蕭圖玉欣慰的拍拍白瑾的肩膀:“算我欠你個人情,。”
“你這什么話,,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就是下次我再去斗蛐蛐的時候,你記得幫我打掩護(hù)就行,,上次差點(diǎn)被我爹打死,。”
蕭圖玉就知道,,這人腦子里沒裝什么好東西,。
正巧迎夏端著剛熱好的荔枝膏水走過來,滿眼感激的給蕭圖玉和白瑾行禮:“這次多虧了二位公子,,奴婢替小姐向你們道謝,。”
白瑾毫不在意的拍拍手:“沈妹妹和子書早晚都是一家人,,不用跟我們這么客氣,。”
蕭圖玉皺著眉頭輕拍了他一下:“你胡說什么呢,!”
白瑾:“難道我說錯了,?你不打算娶沈妹妹?”
“當(dāng)然不是,,我就是....”蕭圖玉不知道怎么說,,瞬間卡殼。
“算了算了,,你把東西放下,,我們走?!?p> 白瑾一個閃身就進(jìn)了屋子:“我不,,我去看看沈妹妹?!?p> 蕭圖玉怕他口無遮攔,,再說出什么讓沈弦月不好意思的話,也跟著進(jìn)去,。
門外傳來說話聲的時候,,沈弦月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身子還軟著,,也不想出去和蕭夫人見面,,索性就靠在床頭,靜靜聽著外面的聲音,。
“小姐,,荔枝膏水好了,,您快嘗嘗,好不好喝,?”
迎夏小心翼翼的端到沈弦月面前,,舀起一勺細(xì)細(xì)吹著,等到不那么燙了才喂到沈弦月嘴邊,。
“這是哪里來的,?”
總不至于是侯府的人拿來的吧?
“是冠軍侯一早送來的,?!?p> “是我的是我的,昨晚這小子連夜來敲我的門,,讓我一早就去宮里想辦法要荔枝,,你看,,這里還有,,我全給你拿出來了,沈妹妹,,我是不是很厲害,?”
沈弦月詫異的看向一言不發(fā)的蕭圖玉,不知道是不是被拆了臺,,神色有點(diǎn)不自然,。
“咳...昨晚你說想喝?!?p> 一些片段猛的躥進(jìn)她的腦海里,,原來她夢里那個充滿溫度的擁抱,溫柔至極的低語,,居然都是蕭圖玉,?
沈弦月的臉“蹭”的一下就變紅了,尤其昨晚她還以為是爹爹娘親,,一個勁的往人家懷里蹭,,真的要尷尬死了。
看沈弦月臉紅的厲害,,蕭圖玉連忙解釋:“你昨晚燒糊涂了,,什么都沒做?!?p> 該死的,,怎么感覺越描越黑啊,!
一時間,,除了瓷勺和白瓷碗碰撞的聲音,,屋子里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
白瑾打量的眼神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來回看:“我就一晚沒見你們,,昨晚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怎么一個兩個都怪怪的?”
“沒什么,?!?p> “沒什么才怪,看你們這個樣子就知道有鬼,,不行,,今晚我也要住在侯府?!?p> 白瑾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活像是錯過了什么大秘密。
“行啊,,那我這就讓人去告訴伯父一聲,,就說你今晚要夜不歸宿,如何,?”
一想到能抽的自己起不來的那根鞭子,,白瑾的氣焰瞬間就滅了:“算了算了,我其實(shí)也沒那么大的好奇心,?!?p> 沈弦月努力才讓自己臉上的紅暈下去:“今日多謝二位?!?p> “哎呀,,不是都說了不用謝,你的事就是子書的事,,子書的事就是我的事,,自從我來,你們主仆二人都說了很多謝謝的話了,,再說下去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沈弦月莞爾一笑:“好,,那我不說了,。”
一碗荔枝膏水很快就見了底,,到底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沈弦月臉上難掩疲憊,,蕭圖玉適時將白瑾拉了出去,,讓沈弦月好好休息,。
等出了院子門,白瑾才聽到玄青得意洋洋的走了過來,,沖著蕭圖玉一拱手:“主子,,事情都安排妥了?!?p> 蕭圖玉輕嗯一聲,,邁步向外面走去。
“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帶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p> 白瑾一聽,,老興奮了,跟著蕭圖玉喋喋不休的問來問去,,可惜蕭圖玉嘴嚴(yán),,說是要給他一個驚喜,愣是一個字都沒說,。
三個人出門后直接左拐,,一路來到了京兆尹門口,,門口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多人,,還對著里面指指點(diǎn)點(diǎn)。
兩個人站在一旁,,聽著周圍人的說話聲,。
“聽說這城郊莊子上有人狀告朱瑞拖欠工錢,隨意加重稅收,,欺男霸女,,還死不認(rèn)賬,聽說啊,,鬧出人命來了,。”
“這朱瑞是何人物啊,,居然敢在天子腳下做出這樣的事,,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有個絡(luò)腮胡子的人湊過來:“你們還不知道啊,,這朱瑞可是鎮(zhèn)北侯府大夫人娘家的人,,聽說頗得朱家的看重,就連名字都跟了主家姓,?!?p> “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鎮(zhèn)北侯府當(dāng)家主母可不就姓朱嘛,,沒想到這些高門大戶也有這種腌臜事?。 ?p> 一群人圍著嘰嘰喳喳說個沒完,,一個個說的好像自己親眼所見一樣,。
蕭圖玉往里看了眼審訊現(xiàn)場,一對中年夫妻正哭訴自己女兒的悲慘遭遇,,被人強(qiáng)迫之后,,玩弄致死,還給整個莊子上都漲了稅收,,只要誰敢不聽話,,輕則打罵,重則去了半條命,。
莊子上很多都是想討口飯吃的平頭老百姓,,又不是簽了死契的家生子,這樣藐視法律八成要重判,。
白瑾跟著退出人群,,這才走到蕭圖與面前,左顧右盼,,確認(rèn)周圍沒人之后,,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這件事,是你做的吧,?”
蕭圖玉斜眼看了他一眼,,輕輕吐出兩個字:“不是?!?p> “切,,你就吹吧,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前腳沈妹妹剛出了事,,后腳大夫人的娘家就被告發(fā)了,你別告訴我,,這是有俠義之士在幫沈妹妹報仇?。 ?p> “當(dāng)不起你的贊美,,我只是在背后推波助瀾一把而已,。”
“看吧看吧,你這就是承認(rèn)了,,沒想到光明磊落的冠軍侯也有這么陰險的一天,,真是深得我真?zhèn)靼?!?p> 白瑾兩只手背在身后,,一副老學(xué)究的樣子。
“什么真?zhèn)???p> “當(dāng)然是背后陰人,,打小報告的真?zhèn)髁耍 ?p>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