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不準備解釋下你身上的味道嗎
洞穴深處,,螢石幽光在石壁上投下斑駁光影,。
阮芙蜷縮在獸皮毯中,難得陷入一場安眠,。
白虎族禁地的溫泉雖治愈了她滿身傷痕,,卻抹不去連日周旋的疲憊。
夢中,,她高坐于獸骨王座之上,,龍族、白虎,、蛇族與兔族的雄性們匍匐在她腳邊,,爭相獻上最珍貴的求偶信物,。
就在她指尖即將觸碰到玄凌逆鱗的剎那,一股滑膩冰涼的觸感攀上小腿,。
阮芙眉心微蹙,長睫輕顫著睜開眼,。
月光從洞頂裂隙漏下,,映出一條碧鱗巨蛇正纏繞在她腰間。蛇瞳幽藍如深海,,豎立的瞳孔倒映著她驚愕的面容,。
蛇信輕吐,帶著劇毒特有的甜腥,。
腦袋微微一歪,,下一秒尖利的豎牙就刺破脖頸的皮膚。
“痛...”
阮芙吃痛,,伸手想要推開,,卻發(fā)現(xiàn)不知合適他已經(jīng)幻化成人形,那寬厚的大掌正牢牢的抓著她纖細的脖頸,。
微微一用力,,阮芙擰著眉頭,唇邊溢出一聲悶哼,。
帶著祈求又軟糯的嗓音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安..柏,你到底要...干嘛,!”
尖利的牙齒從肌膚中抽出,,柔軟溫暖的舌尖擦過剛剛的傷口,低沉的聲音便在耳邊清楚的響起,。
“我的未婚妻,,你不準備解釋下你身上的味道嗎?”
安柏鼻尖輕輕掃過面頰,,帶著冷意豎立的蛇瞳緊緊盯著她,。
阮芙垂眸,伸手輕點他的下巴,,勾唇,,“你不是已經(jīng)聞出來了,干嘛還來問我,?”
“呵,。”
安柏唇邊溢出一聲冷哼,,雙手撐著直起身子與阮芙拉開距離,,“又是上次那個兔族的雄性,?阮芙你就這么寂寞嗎?”
阮芙不置可否,,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眨呀眨,。
最后倒是的安柏敗下陣,率先的轉(zhuǎn)過頭避開她的視線,,耳尖微微發(fā)紅,。
阮芙輕笑一聲,湊近,,“我還以為你會追問他是誰,?”
“這重要嗎?”
安柏扭頭看著面前一臉無辜實則滿肚子壞水的小雌性,,“你和誰都可以...”
“就是和你弟弟不行,。”
阮芙自然的接下他沒有說完的話,,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順勢跨坐在他身上。
清純的臉龐帶著嫵媚的笑容,,“有時候我也蠻好奇,,要是我和你弟弟...你會怎樣?!?p> 安柏唇邊溢出一聲冷笑,,那摁在腰間的大掌瞬間收緊,他冷聲道,,“你可以試試,。”
那雙望著她的藍瞳好像看到了什么可口的獵物,,阮芙毫不懷疑自己若是繼續(xù)挑釁,,他會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拆解入腹。
畢竟蛇天生就是個冷血動物,。
阮芙彎彎眉眼,,纖細潔白如藕的手臂攀附著他的脖子,不經(jīng)意間將自己的兔耳尾巴釋放,,整個人湊近他的唇角輕輕一吻,。
“我這么膽小,怎么敢,?萬一你把我吃了...我”
話沒來得及說完,,瞬間兩人的位置調(diào)換,阮芙被壓在安柏的身下,。
原本應(yīng)該是肌肉緊實大腿放置的地方變成了粗壯的蛇尾,,蛇尾從腳踝纏繞,,一點一點向上攀升探入。
“唔...”
冰涼的觸感讓阮芙一個激靈,,下意識一巴掌扇了過去,。
反應(yīng)過來做了什么后,阮芙舔了舔唇,,抬眸看向安柏,,“我..我不是故意的?!?p> 安柏沒有說話,,碎發(fā)因那巴掌凌亂的散在額前,,后槽牙輕輕頂著她剛剛打過的地方,,露出一抹的難以讓人琢磨的笑容。
“打爽了嗎,?”
“?。俊?p> 阮芙一怔,,下一秒安柏已經(jīng)抓著她的手腕,,將手心重新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沒有的話就再來一下,?!?p> 阮芙咽下口水,合著這貨是個抖m,?
她不敢賭安柏這句話的意思,,飛快的抽出手,怯懦的看了他一眼,,“不..不用了,。”
安柏輕笑一聲,,微微挑眉,,湊近她的耳邊。
“是你不要的,,那就到我了,。”
話音一落,,阮芙便清楚的感知到蛇尾所在的位置用力的一戳,,圓潤的眼眸立馬噙滿水霧,不知不覺的張開小嘴
兔耳隨著動作輕輕的搖晃,。
阮芙不記得整宿被折騰了多少次,,后面實在忍不住了,,兩眼皮不停的打架,連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蛇真的是一種精力很旺盛的動物,,尤其是他還有兩根。
折騰的阮芙只覺得身體都要散架,,她無比懷念雷桀禁地的溫泉,,要是再能讓她泡泡就好了。
迷迷糊糊中,,阮芙聽到一直有人說話,,聲音吵得她腦袋都大了。
強撐著睜眼,,就發(fā)現(xiàn)平日應(yīng)該早都回去的安柏坐在一旁的石桌上,,而他對面正坐著族巫酋廿。
阮芙立馬閉上眼睛翻了個身,,就當自己沒有醒來過,,反正她才不想摻和進這倆男人的修羅場。
她暗自想著,,哄著自己努力想要入睡,,卻怎么也睡不著,身后安柏冷冽的聲音格外清晰的傳入她耳朵,。
“要是睡不著就別裝了,。”
洞穴內(nèi)的空氣仿佛凝固,,螢石幽光在石壁上投下?lián)u曳的陰影,。
阮芙僵硬的脊背緩緩放松,認命般轉(zhuǎn)過身,,對上兩雙意味不明的眼睛——酋廿的紅瞳泛著溫潤的光,,而安柏的豎瞳則幽深如潭。
“你們......都在啊,?!八曇糨p軟,尾音微微發(fā)顫,。
回應(yīng)她的只有洞穴深處水滴墜落的回響,。
阮芙舔了舔自己的唇,絞盡腦汁想著該怎么打破此時奇怪的氛圍,,就看見酋廿起身朝著自己走來,,隨后十分坦然的坐到床邊,手里還端著溫熱的一碗米糊,。
“吃點吧,,估計你也餓了,。”
濃郁的谷物香氣中混著一絲藥草清苦——是能安撫雌性的安神草,。
阮芙的肚子適時發(fā)出輕響,。她乖巧地就著酋廿的手小口啜飲,仿佛完全忽略了安柏的存在,。
蛇族雄性的豎瞳微微收縮,,他就這么看著阮芙吃下了大半碗。
等阮芙滿足的舔去的唇邊的殘渣,,軟糯的說著,,“不要了?!?p> 安柏這才蜷起食指輕敲桌面,,冷笑著說,“阮芙,,你還真是的心安理得的享受照顧???”
面對他的陰陽怪氣,,阮芙挑眉扭頭直視,“怎么了,?可以嗎,?”
“可以,真是太可以了,?!卑舶貛缀跏且е勒f著,隨后視線飄向坐在阮芙旁邊的酋廿,,“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兔族的族巫也可以和雌性的接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