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下的藥,?
邊疆戰(zhàn)事吃緊,,路景身為預備奔赴戰(zhàn)場的第二梯隊軍官,早已接受過專業(yè)且嚴苛的訓練,,其中就包括敵軍利用女人施展陰謀的相關應對策略,。
他心里清楚,這些手段往往極其卑劣,,稍有不慎便會陷入困境,。
路景瞬間警覺起來,他可不認為溫寒煙是故意來引誘他的,,多年的訓練讓他第一時間判斷出,,她大概率是被人暗中下了藥。
當下,,他迅速出手,,將溫寒煙的雙手牢牢束縛住,隨后單臂一伸,,輕松地把她抱了起來,,大步朝著門后的大水缸走去。
“撲通”一聲,,溫寒煙整個人被路景丟進了水缸里,。冰冷刺骨的水瞬間包裹住她的身體,強烈的刺激感讓她原本渙散的意識猛地清醒了幾分,。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舉動,,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心中滿是憤懣,。
“對……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溫寒煙的聲音帶著哭腔,,那種從心底泛起的酥麻感,,讓她渾身燥熱難耐,仿佛有無數(shù)小蟲子在啃噬著她的肌膚,,雙腿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
“別擔心,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路景看著泡在水里只露出腦袋的溫寒煙,,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此時的溫寒煙,濕漉漉的頭發(fā)凌亂地貼在臉上,,卻絲毫掩蓋不住她那絕美的面容,。
不知為何,路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捋著溫寒煙臉上的濕發(fā),,溫柔地將它們別到她的耳后。
當他微涼且粗糙的手指觸碰到溫寒煙的耳垂時,,溫寒煙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輕柔的嚶嚀,,那聲音溫柔又嬌媚,如同春日里盛開的花朵,,撩撥著路景的心弦,。
路景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冷靜,,因為他發(fā)現(xiàn)院子里又有可疑的身影閃過,。
路景可是剛在軍區(qū)擒拿比賽中拔得頭籌,,雖說不敢自稱兵王,,但身手那是相當厲害。
之前就是因為被溫寒煙的異常舉動擾亂了心神,,才讓那個在墻頭偷窺的可疑之人溜走了,,這次,他絕不會再讓對方得逞,。
沒一會兒,,路景就拖著兩個像死狗一樣的男人進了院子。一個是“新郎官”王強,,另一個則是游手好閑的混混彪子,。
“你個當兵的,竟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去你部隊鬧,,讓你領導把你開除,!”王強還在嘴硬地叫嚷著,話音剛落,,就被路景一腳踢在嘴上,。
頓時,王強滿臉是血,,嘴里吐出兩顆帶著血絲的牙齒,,他嚇得趕緊閉嘴,抱著頭蜷縮在墻角,,再也不敢吭聲,。
“自己交代,還是要我動手,?”路景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兩人,,身上散發(fā)著讓人膽寒的壓迫感。
沒一會兒,,空氣中就彌漫起一股尿騷味,,原來是王強被嚇得尿褲子了。他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利索:“是……是彪子出的主意,,他說要幫我把溫寒煙弄到手,給我出這餿主意,。藥……藥是他放進溫寒煙杯子里的,,我真沒干啥啊,!”
聽到“藥”這個字,,路景心里一緊。與此同時,,屋里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還夾雜著溫寒煙痛苦的喘息聲。
“什么藥,?放了多少,?”路景聲色俱厲地問道。
王強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用手比劃著說:“是鎮(zhèn)上獸醫(yī)給牲口配種用的藥,,就這么一小把……彪子說這是給馬用的劑量,他怕少了沒效果,?!?p> 幾百斤大馬用的配種藥,,用在不到一百斤的溫寒煙身上,這簡直就是在殺人,!
路景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他再也控制不住,揮起拳頭朝著這兩個混蛋狠狠砸去,。那一刻,,他滿心滿眼都是憤怒,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想把這兩人就地解決,。
就在路景的拳頭即將再次落下的時候,一只濕漉漉的手抓住了他,。
“別沖動,,不能殺人!”是溫寒煙,,她整個人搖搖欲墜,,身上的衣服被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姣好的身材曲線若隱若現(xiàn),。
即便在大劑量獸藥的作用下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住,她還是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想要阻止路景沖動行事,。
不值得啊,真的不值得,!為了她這樣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怎么能毀了路景大好的前程呢!
路景呆呆地看著溫寒煙,,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女人,自己都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還一心想著保護他,,真是個傻姑娘!
“路景,,把我綁起來吧,,我怕我一會兒又控制不住……”溫寒煙的臉頰緋紅,眼神中透著一絲迷離,,她看著面前的路景,只覺得口干舌燥,,心里有個聲音在不斷慫恿她,,讓她去親吻路景的嘴唇。
她忍不住朝著路景的唇邊湊過去,可最后關頭,,還是憑借著頑強的意志力偏過頭,,將滾燙的額頭抵在了路景的肩膀上,灼熱的呼吸透過路景單薄的衣衫傳了過去,。
路景想起小時候在村里,,看到獸醫(yī)給牛配種。那次出了意外沒配上,,那頭被喂了藥的牛慘叫了一整夜,,最后活生生憋死了。
連強壯的牲口都扛不住獸藥的藥力,,更何況是柔弱的溫寒煙呢,?
想到這兒,路景找來繩子,,把已經(jīng)嚇得昏過去的王強和彪子捆起來,,扔到了門外。他轉(zhuǎn)身插好木門的鎖,,走向溫寒煙時,,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
路景彎腰,,用最輕柔,、最虔誠的動作抱起溫寒煙,他的臉頰輕輕蹭著溫寒煙滾燙的額頭,。此時的溫寒煙,,就像一只無尾熊一樣,緊緊纏在路景的懷里,,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的涼意,。
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四處摸索,不知不覺鉆進了路景的襯衣里……
西屋是溫寒煙的閨房,,房間里的陳設十分簡單,,卻收拾得井井有條。那張落滿補丁的粗布床單,,散發(fā)著淡淡的皂角香,,平平整整,沒有一絲褶皺,。
當路景和溫寒煙一起倒在床上時,,單薄的木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什么,。窗外,,樹梢上那清冷的圓月似乎也被這聲音驚擾,,灑下的月光變得有些凌亂。
那一整夜,,西屋的動靜就沒停過,。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小院才漸漸安靜下來,。
屋內(nèi)一片旖旎,,空氣中彌漫著讓人面紅耳赤的氣息,床上更是凌亂不堪,。緊靠著土墻的木板床搖搖欲墜,,土墻上被床板撞出了一個不小的坑。
路景撐著頭,,側(cè)身躺在床外側(cè),,靜靜地注視著伏在自己懷中熟睡的溫寒煙。她的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膚上布滿了點點紅痕,。
路景輕輕舔了舔自己略微疼痛的唇角,嘗到了一絲血腥味,,是昨夜溫寒煙情難自禁時咬破的,。
此刻,路景的心里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填滿,。他知道溫寒煙已經(jīng)累得沉沉睡去,,聽不見他說話,但他還是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臉頰,,又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廓,,許下了一個軍人一生的承諾。
“我會用我的一生來愛你,,對你好,,永遠都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