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錦還來不及謀劃如何逃出這深宮大院,,只聽見哐當一聲,閨房的門被踢開了,,門外守了許多人,。上官錦抬眸,只見自門外進來的是一個身著黃色錦袍的男子,,棱角分明的臉上,,眉如墨畫,斜飛入鬢,。漆黑的眸子閃著幽冷的寒光,,直直逼視著自己。堅挺的鼻翼如雕似刻,,最為艷麗的不過那片淺薄的殷紅唇瓣,,不似刻意雕琢,卻更顯性感撩人,。
上官錦微微頓了頓,,心中暗自驚嘆,這世間竟還有這樣貌美的男子,,貴氣天成,,冷寂如霜,,觀之若玉。
“顧漣鳶,,今日不管你是人也好,,是鬼也罷,總之你的目的達到了,,本太子如你所愿過來見你了,。你是父皇親自賜婚于我的,我自然不會多加為難于你,,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顧家做的什么打算,。”還未等上官錦反應過來,,便聽見那黃袍男子清冷的聲音傳至耳中,。
上官錦愣了愣,一頭霧水,,全然不知眼前這自稱太子的俊美男子在講什么,。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只要你放我離開我這里,,你什么都答應你,。”上官錦雖不知眼前男子與這身體的主人有何淵源,,單從他與自己說話的語氣來看,,他們之間似乎并沒有多深的情感糾葛,若說真的有什么,,也不過是彼此利用的工具罷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明自己的意圖,。
“哼,,少給我裝蒜,你們顧家當真以為我這太子府是你們想來便來,,想走便能走的了的地方,?”黃袍男子臉色陰沉,邁步向上官錦走來,。
“顧家,?太子府?”上官錦一臉疑惑看向眼前男子,,心中啞然,,莫非,他就是當朝太子墨傾,?據(jù)說此人心狠手辣,,善于權(quán)謀,,行事雷厲風行,不少朝中權(quán)貴載于他手,。
當然,,這些都是上官錦從上官賀耳中聽來。上官賀向來不參與朝中黨爭,,原以為如此便可逃過朝廷殘酷的黨爭,。沒想到,最終上官家竟毀于自己之手,。一想到此處,,上官錦便懊悔不已,腦海中浮現(xiàn)出肖璟承最后猙獰的嘴臉,,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疼的無以復加。
“怎么,?如此看我,莫非你身為太子妃竟連自己的夫君也不認識了,?”
還未待上官錦回過神來,,墨傾已然來到上官錦面前,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想來,,你嫁入我太子府已經(jīng)兩月有余了,還未曾好好伺候過為夫,。是不是你這個賤人已經(jīng)寂寞難耐,,所以才千方百計想要引起本太子的注意?”
“你要干什么,?”上官錦顯然被墨傾的舉動嚇到,,連忙一邊掙脫墨傾的束縛,一邊質(zhì)問道,。
“哼~你說我要干什么,?”墨傾冷哼一聲,一只手緊緊攬住上官錦的腰身,,另一只手隨意一揮,,門便哐當一聲關(guān)上了。
上官錦被這突轉(zhuǎn)的畫風嚇的愣住,,連掙脫都忘了,。眼前男子雙手粗暴的將自己攔腰抱起,毫不費力將自己扔到那張鋪滿大紅色錦被的床上,。
上官錦回過神來,,意識到眼前男子要干什么,,一邊伸手奮力反抗,一邊喊道:“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只見墨傾一臉冰冷,,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對于自己身下這個女人的話也充耳不聞,,繼續(xù)自己手中的動作,。
“求你了,放了我吧,!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不是,,不是你的太子妃……”上官錦眼中滿是驚恐,,她沒想到,重生之后,,等來的竟是這樣的侮辱,。一邊求饒一邊掙脫,雖然不抱希望,,但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不要這樣對你?哼,,你都已經(jīng)嫁入我太子府,,伺候為夫是你的本分。難道你嫁過來的時候,,你娘沒有教過你要怎么伺候本太子么,?既然你不會今日為夫就好好教教你,聰明的女人是不會這樣自取其辱的,?!蹦珒A冷著一張臉,朱唇微啟,,冷漠道,。
“我不懂你說的什么,求你放過我……”上官錦話還未說完,,嘴便被堵住,。
墨傾一臉淡漠毫不在意,埋頭便堵上自己身下女人的小嘴,。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她的掙扎在他眼中不過是欲擒故縱的一種表現(xiàn)罷了。賤人就是賤人,,以為這樣就能贏得本太子的歡心,?哼,,癡心妄想!
“求你了……求你放開我……我不是……”上官錦支吾出聲,,眼中沒有淚水,,只有絕望,早已對這個世界絕望,,早已對男人絕望,。
上官錦有些不知所措,她感受的到他強烈的占有欲,,可是自己不能就這樣任他擺布,。
她只能趁他不備狠狠咬向他。霎時,,一股濃烈的腥甜味占據(jù)自己的口腔,。
墨傾吃疼的悶哼一聲,停駐自己粗暴的舉動,,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病秧子竟然敢咬自己,,眸中的怒意更甚。
墨傾直直盯著眼前的女子,,只見她眼神空洞而絕望,,一點也不像一個一直久居深閨的女子該有的神情??墒牵绞菙[出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自己就越想占有她,。
墨傾一言不發(fā),伸出修長的手指拭去自己嘴角鮮紅的血漬,。薄唇輕啟,,冷若冰霜道:“顧漣鳶,我不想為難于你,,告訴我,,你來太子府的目的!”
“我……我不知道……”上官錦根本不知道這身體的本尊到底有什么秘密,,要她如何說,?
“哼!不說,?那就別怪我對你無情,!”墨傾嘴角微微揚起,已經(jīng)再沒有耐心與眼前這女人多費口舌,。
太子妃寢宮外,,一眾侍女皆靜靜守候在門外,,聽到屋內(nèi)傳出的喊叫聲,都不由得面紅耳赤,,紛紛底下頭來,。楚逸卿使勁搖晃著手中的折扇,一臉郁悶,,自言自語道:“不是來看太子妃詐尸的嗎,?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楚逸卿看了一眼守候在一旁的眾侍女,輕輕咳了一聲:“咳咳……大家都散了散了??!該干嘛干嘛去?!?p> “是,,楚公子?!北娛膛勓?,連忙行禮,飛也似的逃離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