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這么大的玩意,,江州嚇得連忙躲到了金荷的身后,。
“大姐,這是什么狗,,竟然長這么大,,有點太逆天了吧?”
金荷掩面一笑,,卻聽那只雪白的大狗忽然說話了,。
“主人,我是神獸白澤,,沉睡了幾百年了,,剛剛醒來,請原諒我的唐突,,我先吃些東西填飽肚子再說,。”那白澤神獸,,顯然是餓過頭了,,一下子撲倒那堆積起來的一堆“雜草”跟前,痛快的吃了起來,。
“神獸還會說話,?”江州呆住了。
“白澤是最聰明的神獸,,比任何種族都聰明,,三界六道之事,它無所不知?!苯鸷山忉尩?。
忽然,又落下來一只神獸,,鹿身,,鳥啄,頭上有三對犄角,,有蛇的尾巴,,皮上有豹子的斑紋。
那神獸也跟白澤差不多高,,它走到江州面前,,前身微躬,并低下頭,。
江州看出來了,,這神獸應(yīng)該是對他行禮的,樂的江州心中對它甚是喜歡,。
“它叫什么,?”雖然這神獸比白澤長得奇怪多了,江州卻也見怪不怪,,不再覺得詫異了,。
“它叫飛廉,乃是能控風(fēng)的神獸,?!苯鸷山忉尩馈?p> “控風(fēng),?”江州忽然想起了網(wǎng)絡(luò)游戲中的技能,,隨即對飛廉比劃著:“飛廉你會那個風(fēng)刀嗎?就是讓風(fēng)像刀子一樣,,甩出去......”
飛廉點頭,,張嘴一聲嘶吼,空氣立刻凝結(jié)在一起,,形成一排,,如月牙型鐮刀,飛了出去,,劃過百米遠(yuǎn),,消失不見,同時,,斬落了沿途的那些名貴雜草。
“好好,你這技能好,,太實用了,。”江州喜歡的拍了拍飛廉的腿,,他本想拍拍人家腦袋的,,可是海拔不夠,只能拍到腿,。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如果讓飛廉幫忙,種金子的事情就免了,?!苯鸷烧馈?p> “嗨,,你這女人,,真是一點都不通情達(dá)理,一點都不可愛,?!苯莞袊@道。
“我可愛給誰看???”
“給我唄!”
飛廉雖說是神獸,,但神獸都通靈,,如果神獸的臉是白的,這飛廉恐怕就會臉紅了,。它不愿意做電燈泡,,急忙走開,跟白澤一起吃草去了,。
“你要是再調(diào)/戲我,,種金子的事情更加沒門了?!苯鸷晌⑧恋?,那張俏麗的臉蛋上,竟然升起一抹紅暈來,。
“好好,,這事好商量,以后我說話就放規(guī)矩點好了,。不過你說一直以來,,就你一個人,,這不是有好多神獸陪著你嗎?”江州急忙扯開話題,。
“它們一千年中,,有五百年的時間在沉睡,五百年的時間,,莊園是關(guān)閉的,,這五百年,我是一個人度過的,?!?p> “就像冬眠一樣?”
“可以這樣說吧,?!?p> “你讓我鋤草,就是為了給它們準(zhǔn)備飼料了,?”
“沒錯,!”
“那它們不可以自己去吃嗎?”
“種在地上的草,,它們吃不到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要除掉這方圓十里的雜草,,不知道需要多少天呢,怕是要它們挨餓了,?!?p> “沒關(guān)系,它們可以等,?!?p> 這女人,真是倔強,,看來她非要自己鋤完這些名貴的草藥了,。
江州繼續(xù)著手頭的雜活,可是沒鋤掉一米的范圍,,又累的坐在了地上,。
見江州過了好久,都沒打算起來,,金荷倒是不耐煩了,。
“喂,按照你這樣的速度,,怕是一百年都完不成任務(wù)了,?!?p> “不就是除掉方圓十里的雜草嗎?你先送我出去,,等我再回來的時候,,工作效率會提升數(shù)十倍?!苯莺龅膹牡厣咸饋恚孕艥M滿的道,。
金荷正要去探查江州的想法,,忽然聽江州不滿的道:“我警告你,你不許再探查我的想法了,,你這樣做,,太不尊重別人了?!?p> “好好,,隨你去吧!”金荷一伸手,,手中出現(xiàn)一塊青銅令牌,,上面刻著繁瑣的圖案?!斑?,你拿著這塊令牌,憑著你的意念,,就可以自由出入這里了,。”
江州接過令牌,,對金荷一笑:“我先出去一下,,不要太思念我哦!”
“去你的,!”金荷嗔怒道,。
“你先走吧,我歇歇就走,,等我回來的時候叫你,。”
金荷也懶的理這個無賴樣的小白臉,,身形一閃,,消失在了江州的面前。
“喂,,飛廉,,你過來一下,。”江州對飛廉招了招手......真是的,,明明有個飛廉在,,比鐮刀鋤頭還好使百倍,自己干嘛要廢那個老勁,?金荷一根筋,,他江州可不是。
隨著江州的意念,,他已經(jīng)離開了洪荒莊園,,正站在“吞下”他的那個孔洞前。不過江州現(xiàn)在看起來,,并沒有那個深不見底的空洞,,只有被他挖下去的深半米的坑。
臺風(fēng)已經(jīng)停了下來,,大地仿佛變成了汪洋,,各種塑料袋,垃圾,,甚至雞鴨小狗小貓的尸體,,散落到各處。很多樹木倒在地上,,樹枝斷掉,,被拋出去好遠(yuǎn)。各種各樣的狼藉,,充斥在眼前,。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信心,種金子這種事情,,雖然對于普通人來說,,太過荒唐。但他好像已經(jīng)看到了大堆大堆的軟妹幣堆到面前了,,又看了看抱著的一堆藥草,,把他爽翻了。
不管臺風(fēng)過后的狼藉,,他卷起褲子,,淌著水,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那個破舊的院子中,,就見那三間爛瓦房,屋頂都被掀掉了,,屋子里爛家具和電視機,,都已經(jīng)泡在水里,,他趕緊跑進(jìn)自己的臥室,果然,,放在床上的筆記本,,也跟床一起泡在水里了。
他心疼的咬牙,,這可是他現(xiàn)在最大的財產(chǎn)啊,,就這么翹了。
不過,,他又想起來,,現(xiàn)在自己發(fā)財在即,何必在意一臺本本,,以后上百上千個本本都能買得起。
家里爸媽沒在家,,他掏出手機,,想給爸爸打個電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也不能用了,,大概是跌進(jìn)坑里的時候泡水了。
家里變成這樣子,,爸媽的心情肯定糟透了,。
正要出門去找爸媽,剛出門口,,卻看到爸媽正好回來,,身后還有幾個人人,兩個年輕的警察,,還有二叔,、三叔和鄰居家成叔趙叔。
當(dāng)他們看到江州的時候,,像是活見鬼了一樣,。
“小州,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王月見兒子安然無恙,眼淚嘩地流下來,,上前就抱住了兒子,。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一名警察笑著道,。
“小州,,你這一天一夜都去哪了?你可把你爸媽急壞了,,這么強的臺風(fēng),,還以為你出事了呢?!倍逅闪丝跉鈫柕?。
江州一愣,沒想到已經(jīng)一天一夜過去了,,于是他就編了個幌子,,說自己路上遇到臺風(fēng),就往山上躲,,沒想到在山洞中睡了一夜,。
兩個警察見失蹤的人已經(jīng)回來了,也沒必要留下來了,。
二叔,、三叔,還有成叔,、趙叔正要離開,,江州忽然間有了一個計劃,在洪荒莊園中,,得知那些名貴的中藥材只是被當(dāng)作雜草,,他就已經(jīng)萌生出了讓這些“雜草”為自己賺錢的想法。
按照金荷所說,,自己還要忙著打理莊園,,種仙種可是比販賣中藥材更有前途的事情。既然如此,,何不讓這幾位叔叔幫自己處理中藥材的事情,。
想當(dāng)年,爸爸發(fā)財了之后,,就冷落了自己的親兄弟,,還有這兩個曾經(jīng)最要好的鄰居。多年來,,二叔,、三叔、成叔,、趙叔,,因為老爸的吝嗇,都不再跟他們往來。
可當(dāng)自己家遭難的時候,,爸爸的狐朋狗友們,,還有江州的同學(xué)死黨們,沒有一個愿意施以援手的,。當(dāng)回到老家的時候,還是這幾個叔叔借給了他們家一萬塊,,這才勉強能度過這三個月,。
這份恩情,爸爸記下了,,江州也記下了,,現(xiàn)在正是報恩的時候。
“叔叔們先別走,,我有個小生意,,想讓你們幾位叔叔幫忙去做?!苯萆衩氐男α诵?。
“看你小子搞的這么神秘,能有什么生意,,說來我聽聽?”三叔笑嘻嘻的問道,。
“我們種植出售中藥材,。”江州也不隱瞞,。
“這東西聽起來不太靠譜,,二叔知道你是大學(xué)生,還是中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可實行起來,,沒有你想的這樣簡單?!倍逡慌枥渌疂娤聛?。
“是啊小州,我也知道,,你們家現(xiàn)在的困境,,你說的事情,咱們可以慢慢來,,現(xiàn)在先要把你家的房子整修一下才成,。”
江成和江州的爸爸,,是同姓的兄弟,,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他和趙叔,在年輕的時候,,和江紀(jì)嵩處的跟親兄弟一樣,。
江成家曾經(jīng)也是窮困潦倒,可現(xiàn)在,,生活好過多了,,他還買了一輛小貨車,常年在城里拉貨,,因此這幾人中,,他家的條件最寬裕了。
至于二叔和三叔,,一個在城里做裝潢工,,一個做水電工,趙叔則是個菜販子,,日子都還不錯,。
江州提出的事業(yè),他們作為成年人來說,,當(dāng)然覺得很不成熟,。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我現(xiàn)在手上就有一批貨,,你們幾個先幫我出手,,賺來的錢,每家一份,。怎么樣,?”
“你這第一批貨,能有多少中藥材,?”江成將信將疑的問道,。
“等賣出去這批貨,我再給你們第二批貨,?!苯葜钢雷油扰菰谑种械拇笞雷樱雷由戏胖恍┧幉?,莊園中種植著的種類都摘了,,個大的令人吃驚。
“小州,,你哪里來的這么多中藥材,?”江紀(jì)嵩不敢相信,疑惑的問道。
“小州,,這些都是真的,?”二叔也不相信。
“多說無益,,你們看看就知道了,。”江州并不在意,,換做任何人一是時間都無法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