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龍都如此說了,凌浩天也長長嘆了一口氣,,道:“秦兄弟,,不是本帥信不過你,有時候,,在本帥這個位置也是身不由己,。”
秦龍點頭道:“我能夠理解,。”
凌浩天恩了一聲,,伸出一只手輕輕拍了拍秦龍的肩膀,,隨即又道:“秦兄弟,你說兩日之內(nèi)取下吳啟山的人頭,,本帥看這事還需要從長計議,,兩日的時間太過倉促?!?p> 秦龍擺了擺手,,道:“凌帥無需擔心,這事我自有分寸,?!?p> 沒想到秦龍會這樣信心十足,凌浩天只好打住話頭,,不再多言,,接著秦龍問起了納古鎮(zhèn)一戰(zhàn)的詳細經(jīng)過,凌浩天毫不隱瞞地將其講述了一遍,。
聽完凌浩天的講述以后,,秦龍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凌浩天的親信里一定有內(nèi)鬼,!
不過現(xiàn)在他暫時還沒有想出對策將這內(nèi)鬼揪出,,所以也就沒有在此事上多言,只是心里多加了一個心眼,。
從凌浩天那里離開以后,,秦龍徑直回到納古鎮(zhèn),。
他先是傳見了豹壇的一位筑基期弟子,他不在時,,豹壇都是由這弟子在帶領,。
從這弟子的口中,他打聽到自己不在這兩日,,豹壇完全在吳啟山的指揮下行動,,被其當做炮灰,死傷不少,。
他心中雖然對此不以為然,,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異常不忿的樣子,沉聲道:“該死的吳啟山,,竟然將我們豹壇弟子當做炮灰,,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
那弟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吳壇主昨日回了總壇向大長老報告捷迅,,今晚應該會回來,。”
秦龍恩了一聲,,雙眼微瞇,,心中快速地尋思著。
等那弟子退出他的石屋以后,,他立即向蘇元貴發(fā)去消息,,讓其傳令距離納古鎮(zhèn)最近的幾支黃沙鐵騎準備今晚佯攻納古鎮(zhèn)。
他用的是傳訊符,,沒過多久,,蘇元貴便收到消息,親自來到納古鎮(zhèn)附近,,指揮其中三支近千人的部隊整裝備戰(zhàn),,離開大營,埋伏在納古鎮(zhèn)四周,,聽候秦龍調(diào)遣,。
接著,秦龍又在納古鎮(zhèn)內(nèi)仔細地巡查了一番,,剛打了一場勝仗,,納古鎮(zhèn)內(nèi)的虎壇弟子防御明顯松懈下來,十二道大陣只有零星的幾人把守,,其中大部分核心弟子都被吳啟山帶回了總壇,。
這樣一來更加遂了秦龍心意,接近傍晚的時候,秦龍一一進入十二道大陣內(nèi)觀察,在親自確定了陣內(nèi)的情況后,他立刻下令駐扎在附近的黃沙鐵騎部隊開始行動。
接著,他來到納古鎮(zhèn)東門,,輕易地解決掉幾個看守東門的虎壇弟子,,然后大開城門,放城外的黃沙鐵騎進入鎮(zhèn)子內(nèi),。
幾百個分散在鎮(zhèn)里的虎壇弟子還沒弄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便被一千多道強弩射成了刺猬,還有個別精英弟子想趁著混亂逃走,,可還沒逃出多遠,,便被秦龍無聲無息地給干掉。
至于豹壇的弟子下場更是憋屈,,他們接到自己壇主的傳令,,讓大伙集體到鎮(zhèn)上的祭壇議事,當所有人都到齊后,,卻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黃沙鐵騎當做貓狗一樣盡數(shù)屠殺,,全無反抗之力。
就這樣,,不到兩個時辰,,秦龍就解決掉了納古鎮(zhèn)的守衛(wèi),毀去了那十二道大陣,,完全占領了整個納古鎮(zhèn),。
為了瞞過凈火教的眼線,他讓這些黃沙鐵騎又再次退到了鎮(zhèn)子外,,只留下極少的一部分人在鎮(zhèn)子內(nèi)清掃戰(zhàn)場,并換上那些凈火教弟子的行裝,。
做好這一切后,,他又安心地回到自己搭建的那間石屋,盤膝而坐,,靜等吳啟山回來,。
且說回到凈火教總壇以后的吳啟山將納古鎮(zhèn)捷迅上報給仇長老,得到了仇長老重賞,,原本打算當天晚上便回到納古鎮(zhèn),,卻硬是被另外幾位壇主拉著給他擺酒宴慶功,當晚他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過來,。
副壇主忽拉爾早已守候在他的房外,見他出來,,立刻上前問道:“壇主,,咱們要立即返回納古鎮(zhèn)嗎?”
吳啟山點了點頭,道:“戰(zhàn)事要緊,,讓大家立即準備,,中午之前趕回納古鎮(zhèn)?!?p> 忽拉爾領命而去,,留下吳啟山一個人雙手抱肩站在房門口,臉上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次首戰(zhàn)告捷,,大勝漢軍,斬殺三萬人,,使得他的聲望在凈火教內(nèi)大大提升,,一時間壓過了其他幾位壇主。
仇長老不僅給了他許多賞賜,,還將五千信徒劃分給他,,由他來管轄,這更加增添了虎壇的勢力,,使其成為了十二個教壇里最大的一個教壇,。
不過在高興、得意的同時,,他心中還隱隱有一絲不安,,因為他覺得自己這場勝利來的太過簡單,甚至根本就沒有什么他的功勞,。
當日,,在他準備主動出擊引誘漢軍時,仇長老突然向他傳來密信,,讓他立刻調(diào)整十二道大陣,。
他收到密信后絲毫不敢耽擱,立即停止了出城去引誘漢軍,,命人將十二道大陣重新布置,,改變了之前的布陣方案,卻沒想到他這邊剛忙完,,漢軍那邊竟然主動出擊了,。
而漢軍的進攻一看便知早有預謀,完全沖他之前的布陣方案而來,,如果沒有仇長老的密信,,讓他及時改變布陣,可能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敗得的一敗涂地,。
這其中的蹊蹺不用別人來說,,他心里也非常清楚,,一定是自己屬下有內(nèi)鬼先將自己在陣法上的部署泄露給了漢軍,而漢軍中又有內(nèi)鬼將這一切告訴了仇長老,,這才使得自己能在納古鎮(zhèn)一役中大獲全勝,。
至于為什么仇長老會將這天大的功勞交給自己,他也感到非常納悶,,不過他心里也因此更加警惕,,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吳啟山這次回總壇所帶的都是筑基期修為的弟子,,回納古鎮(zhèn)同樣也是帶的這些人,,他們形成很快,不到半日的功夫便已經(jīng)抵達納古鎮(zhèn),。
納古鎮(zhèn)內(nèi)此時安靜異常,,戰(zhàn)場已經(jīng)完全被清掃干凈,幾十個黃沙鐵騎的士兵喬裝打扮成虎壇弟子,,駐守在已經(jīng)廢棄的十二道大陣內(nèi),。
在前方開道的虎壇弟子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徑直離開地道,,來到鎮(zhèn)子內(nèi),。
在吳啟山等人盡數(shù)來到鎮(zhèn)子上的時候,一個豹壇弟子打扮的青年來到吳啟山身邊,,低聲道:“吳壇主,,我們連壇主又要事與你相商,請你前往他那里一敘述,?!?p> 吳啟山背著雙手,沒好氣地冷哼道:“這家伙,,漢軍攻來的時候不見他的影子,,現(xiàn)在又不知從哪里鉆出來,他有什么要事,,讓他自己來見我!”
那豹壇弟子聞言并沒有退下去,,反而身子又上前幾分,,湊在吳啟山耳邊低聲說道:“連壇主這兩日趁著混亂潛入到漢軍陣營中,還刺探出隱秘軍情,,切十分緊急,,如果吳壇主耽擱了,恐怕會對戰(zhàn)局不利,?!?p> 吳啟山雙眼微瞇,顯然對這所謂的隱秘軍情非常感興趣,其實他剛才的態(tài)度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如果那豹壇弟子被他喝退,,那他正好可以借機樹立自己的威信,但秦龍真有什么緊急軍情與自己相商,,那他還是不得不親自過去見秦龍,,畢竟秦龍現(xiàn)在的身份也是壇主,兩人地位相當,,如果不去,,到時真出了什么亂子,那他便很難開脫,。
略一沉吟后,,他轉(zhuǎn)頭對忽拉爾等人道:“忽拉爾,你帶領大家下去歇著,,我先去見見連海那小子,。”
忽拉爾點頭領命,,帶著余下的虎壇弟子前往納古鎮(zhèn)的據(jù)點,。
那名豹壇弟子帶著吳啟山徑直來到納古鎮(zhèn)祭壇附近,在秦龍自己搭建的那間石屋門前停下,,輕輕將門推開,,對吳啟山道:“吳壇主,請進,?!?p> 吳啟山恩了一聲,沒有理會那弟子,,不疑有他地走進石屋內(nèi),。
石屋里光線昏暗,一人背對著他,,正是秦龍,。
“連小子,你有什么緊急軍情,,趕快給我道來,,別磨跡?!眳菃⑸教嶂笊らT,,直接開門見山地向秦龍問道。
秦龍呵呵一笑,,聲音陰沉,,道:“吳壇主,,我哪來什么緊急軍情?”
吳啟山眉頭微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雙眼睜得溜圓,怒喝道:“連小子,,你他娘的在戲弄我嗎,?”
秦龍也不答話,轉(zhuǎn)過身子,,一臉木然地看著吳啟山,。
吳啟山微微一愣,身子一振,,正要后退,,幾道銀光卻從正面向他射來。
他的反應也是不慢,,瞬間便在身前凝結成了一道光盾,,盡數(shù)擋下那幾道銀光。
然而秦龍的身影又緊接著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寒光劍毫無預兆地刺向他的胸口,。
吳啟山倒抽了一口涼氣,秦龍的身法太快,,從出手到現(xiàn)在,,幾乎就是一個呼吸間,連喘口氣的機會都不留給對手,。
吳啟山雖然精通許多法術,,可此時也根本來不及施展,完全亂了手腳,。
他一邊急退,,一邊大聲喝道:“連海,你要干什么,!”
秦龍根本就不理他,,在寒光劍的一擊之下,那面光盾頓時崩潰,,在引用了那么多仙靈瓊漿之后,,秦龍體內(nèi)的靈力、法力之強,,猶在吳啟山之上。
不過吳啟山畢竟是凈火教虎壇壇主,,并不是等閑的筑基后期修士,,此時雖然驚慌失措,,卻還是祭出自己的法器,硬接了秦龍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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