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里氣的不行,,可臉上還是只能笑著回答,,不為別的,只為首座上那個人的態(tài)度
“郡主但說無妨”
墨子語嘴角一揚,像極了一個老狐貍
“本郡主不明白的是怎么照顧好姐妹之女變成了照顧好姐妹的相公了,,還照顧出了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慫包”
安斌石化,,薛寧琛一口茶一下子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
路瑾瑜在一旁坐著,,手里也端著一杯茶,雖然沒笑,,可也看出來在忍笑
可安夢君的定力就沒有那么好了,,聽見墨子語罵她慫包,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不顧身上的疼痛,,一下子躍了起來,手里還拽著一把簪子,,直奔墨子語而去
安斌回過神來的時候,,根本已經(jīng)完了,安夢君已經(jīng)到了墨子語的面前
安夢君眼角緋紅,,面色扭曲的將簪子往墨子語身上刺去,只是注定這是一場悲劇
因為墨子語同樣也是一腳把安夢君踢飛了,,這一腳,,墨子語用了十成力,估計安夢君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安斌這次沒有再去扶起安夢君了,,而是跪在了薛寧琛面前請求原諒
安夢君自己爬了起來,,可眼里沒有半點悔改之色,對著墨子語便罵了起來
“賤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說完便朝旁邊的柱子奔去,,安斌卻沒有動,,說到底,于他而言,,女兒都是用來鞏固關(guān)系的,,既然沒有了利用價值,留著也沒什么用了
可墨子語動了,,一瞬間便截住了安夢君
“安夢君,,你想死,我沒意見,,但是能不能等我做完一件事情之后再死,?”
安夢君惡狠狠的盯著墨子語“要殺要剮你來就是了”
墨子語一下子笑了起來,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動了,,接著便聽到安夢君的大叫聲
安夢君捂著臉,,鮮血從指縫中流出
墨子語嫌棄的將手里的刀片扔在一旁
“你的眼睛褻瀆了一些美好的人或事物,,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留著也沒什么用”
安夢君的眼睛被墨子語戳瞎了,,安斌這會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馬對著薛寧琛說
“圣上,風(fēng)華郡主行事這般狠辣,,今天對君兒動手,,那明天呢?會不會對老臣,,對先生,,甚至對您動手?求圣上廢除風(fēng)華郡主稱號”
安斌不停地說著最后一句話,,還不停地磕著頭
可沒人理他,,就連薛寧琛都只是似笑非笑的坐在那里
良久,墨子語“好心”的對安斌說了起來
“安侯爺,,你可能不知道,,本郡主除了這個身份,還有一個身份呢”
安斌打定了主意要讓薛寧琛處置墨子語,,這會竟然也不怕了起來,,一臉正色的說
“郡主的身份能大得過圣上,難不成郡主想造反,?”
一頂高帽子扣下來,,他以為墨子語會害怕,他以為薛寧琛會憤怒,,可是他兩者都沒見著
而墨子語卻是從容不迫的看著安斌
“老匹夫,,本郡主除了是圣上親封,還是他的夫人,,你認(rèn)為本郡主會出事,?”墨子語指了指路瑾瑜
安斌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祈求,癱軟在地上,,之前的信誓旦旦全都沒有了
他不相信墨子語是路瑾瑜的妻子,,可事實擺在眼前,不信也得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