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被綁架了
沒過多久,,她被扔在床上,,大床很軟,,她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手被綁得很緊……
此時此刻,,許知音心里很沒底,,躺在大床上身體蜷縮得像一只煮熟的蝦子,。
很快,,她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有人走了進來,。
“顧爺,我們把人帶來了,?!币恢背聊谋gS們終于說了一句話。
許知音聽到這里,,心底更慌了,,如果對方劫財就算了,她跟紀流年說說,,紀家不缺錢,,應(yīng)該會救救她吧!但,,如果劫色,,她應(yīng)該怎么辦?
她雖然已經(jīng)是個離了婚的女人,,但她還是第一次,,她才不想自己的第一次這樣莫名其妙地丟給別的人。
來人很快就走了過來,,單膝壓到了床上,,許知音可以感覺得到大床輕微的顫動。
她咬著唇,,也不敢說話,,即使心中有很多擔心,,但在確認對方的目的以前,她不敢開口亂說話,。
蒙著她眼睛的黑布很快就被扯了下來,,出現(xiàn)在許知音眼前的,是一張俊朗無比的男人的臉,。
許知音打量周圍的狀況,,有幾個黑衣人守在門邊,這個房間無比的豪華,,絲毫不壓于被稱為第一豪門的紀家,。
看來,這個男人并不缺錢,!
他長得很帥,,也不比紀流年差,這樣的男人,,應(yīng)該也不缺女人吧,!
那他為什么要綁架她?
“你是誰,?”許知音冷冷地看著這個男人,,雖然心中慌得不行,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卻格外地鎮(zhèn)定,。
“老婆,你不記得我了,?”顧南天微微一笑,,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老婆,?誰是你老婆,?你認錯人了!”這個稱呼,,馬上又刺中了許知音心中的傷口,,她跟紀流年結(jié)婚三年,紀流年從來都是叫她的名字,,不會叫她老婆,。
而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男人,竟然這樣叫她,。
“你不認識我了嗎,?三個月前,醫(yī)院里,,我出了車禍,,是你救了我,。”他失望地看著她,,“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忘記了,。”
“……”許知音沉默了一會兒,,努力回憶三個月前的事情,,現(xiàn)在再認真看這個男人的臉,她才終于恍然大悟,,“是你,!”
三個月前,她接診了一個因為車禍送進醫(yī)院的男人,,傷者腦部受到了重創(chuàng),,他醒來的時候,什么都不記得了,,莫名其妙地就把許知音當成他的老婆,。
奇葩的病人許知音不是沒有見過,所以,,她非常淡定,,為了安撫病人的情緒,也沒有急著解釋,。
不過第二天,這位還受著重傷的病人就莫名其妙地從醫(yī)院消失了,,連出院記錄都沒有,。
這件事情許知音已經(jīng)忘記了,畢竟她有那么多病人,,總不能每一個都去記,,現(xiàn)在被眼前的男人一提,她立馬就把這件事情想起來了,。
怪只怪眼前的他,,和當時受傷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那時候滿滿的都只有狼狽,,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子,。
他全身上下都透露著迫人的氣息,仿佛只要他在的地方,,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陪襯。
了解了他的身份,,許知音心底也沒那么慌了,,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只是個小醫(yī)生,,在醫(yī)院的時候,,我那么盡心盡力,也沒做錯什么,,你為什么把我綁來這里,?”
還直接綁到床上來了,他是想怎么樣,?
顧南天看了看被綁著的許知音,,皺了皺眉,隨即冷聲問道:“誰讓你們綁她的,?”
保鏢無辜地道:“不是您讓把許醫(yī)生請過來么,?所以,我們……”
“我都說的是‘請’,,你們就是這樣請人的,?”
“以前顧爺請人的時候,都是讓我們這樣請的,?!闭f話的保鏢感覺自己很是無辜。
許知音很難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也叫請,?我都快要被你們嚇死了好嗎?”
顧南天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都是我的錯,,沒有跟他們說清楚。你沒事吧,?”
他迅速地為許知音松了綁,,眼中全是溫柔。
許知音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這個男人對待屬下和對待她的時候,,完全是兩副面孔,“你叫我來這里,,有什么事,?”
“我失憶了,過了三個月,,還是沒有辦法想起以前的事情,。”
聽到這里,許知音冷靜了一些,,看向他,,“所以你想讓我為你做什么?”
“既然你是醫(yī)生,,應(yīng)該有辦法幫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吧,?”許知音是他醒來之后認識的第一個人,所以,,許知音在他眼里,,有著特別的意義。
作為醫(yī)生,,幫助病人,,是自己的職責。
許知音的職業(yè)感油然而生,,“如果我能做到的話,,我盡量?!?p> 顧南天道:“那就好,。我相信你?!?p> “呃……”他眼中的信任,,讓許知音有些慚愧,“我沒那么厲害,,你不用抱這么大的期待,,其實你完全可以找更好的醫(yī)生?!?p> “不,,我只要你?!鳖櫮咸鞜o比肯定地說。
他的話讓人感到莫名其妙,,“為什么,?”
“因為你是我老婆?!彼f完,,笑了一下,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
許知音一直是個保守的人,沒想到第一次見面就被吃了豆腐,!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竟然……
他也太不要臉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
她生氣地瞪著他。
“怎樣,?”顧南天顯然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么,。
“我只是醫(yī)生,你不能隨便地輕薄我,,剛剛親我這一下,,就非常不對?!?p> “我親你的時候沒把你當醫(yī)生,!”顧南天理直氣壯地說:“我只是拿你當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