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軒猝不及防,,被薛老板一腳踹在了地上。
曾媛媛驚恐萬分,,連忙扶起自己的哥哥,,指著薛老板罵道,“這里是湖州,,不是宛城,,你以為你還能只手遮天!”
邵婷君也是臉色鐵青,薛老板就一下子橫在她面前,。
“我就把話挑明了,,今天老子還就看上你了!”
他笑得猥瑣,“不讓我盡興了,,今天你別想出這個門!”
邵婷君不敢相信薛老板的膽子居然這么大,。
可是她也明白,宛城是湖廣的省會,,薛老板既然能在宛城混得風生水起,,自然就結(jié)交了不少權(quán)貴。湖州這點地方,,在他們這些人眼里,,根本什么都不算。
于是她忍不住晃了晃身體,。
曾少軒還想說什么,,曾媛媛就搶先開口了。
“你個外地佬!也不打聽打聽這里是誰的地盤,,就敢亂來!”
薛老板冷笑了幾聲,,仿佛聽見了什么好笑的笑話。
“老子在宛城,,看上了誰,,就沒有弄不到手的!更何況你們這個小地方!”
薛老板嘖嘖了兩聲,“你們信不信,,就算老子把你們給弄死了,,都沒人敢查我!”
這句話說得底氣十足。
曾媛媛一下子就被嚇住了,,她從來沒有見過敢把弄死人這句話掛在嘴邊說的人,。
曾少軒很是焦急,卻也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
薛老板見邵婷君沒說話,,就笑著靠近她。
肥膩膩的手掌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臉,。
突然就有兩根筷子伸了過來,,一把夾住薛老板的手掌,。活像夾了塊豬蹄,。
邵婷君愣了愣,,順著筷子伸過來的方向往上一看,就看見了蕭來,。
他雙眼漆黑明亮,,卻沒有多少情緒,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樣,。
“別亂碰,,姑娘臉嫩,回頭還要多洗幾次臉,,傷皮膚,。”
蕭來輕輕的兩句話,,卻讓薛老板一下子就拔高了怒氣值,。
他這句話的意思是嫌薛老板手臟。
薛老板氣得連忙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縱然使出了全部的力氣,,也無法把自己的手從兩根筷子中間抽回來。
這明明只是兩根細細的筷子而已!
薛老板更加憤怒了,。
蕭來卻很是隨意地夾住了對方的手,,輕輕一撇,,就聽一聲清脆的骨骼錯位的聲音響起,。
薛老板頓時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他的手,,居然就這樣被兩根筷子弄骨折了!
兩根筷子同時被丟在地上,。
蕭來看了眼薛老板已經(jīng)腫得老高的手腕,搖了搖頭,。
邵婷君還是驚魂未定的模樣,。
曾媛媛就怒氣沖沖地道,“英雄救美的好事總是被他碰上!”
曾少軒卻后怕地看著苦叫連連的薛老板,。
包廂的門就一下子被撞開了,。
七八個壯年男子就一窩蜂地沖了進來。
原來還在外邊安排了人,,難怪這么囂張,。
薛老板氣得咬牙切齒,他看著蕭來,,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句話,。
“給我廢掉這小子!”
于是那七八個男子就紛紛擼起袖子沖向了蕭來,,手臂上的肌肉像鼓起的小山包。
曾少軒連忙把邵婷君拉到自己身邊,。
薛老板惡狠狠地啐了一口,,“臭小子,叫你囂張!這就是得罪老子的……”
下場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薛老板就猶豫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眼睛瞪得像兩只突出的電燈泡,嘴巴也長得老大,。
“這……這,,怎么可能!”
他死死盯住完好無損的蕭來,和在他腳下躺了一片的手下,。
七八號人,,一眨眼的功夫就全給消滅了?
這樣恐怖的身手!
薛老板頓時有些害怕,他抖了抖身上的肥肉,,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看著慢慢走來的蕭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雖然邵婷君等人之前早就見過蕭來的身手,,可是如今再看一次,還是十分吃驚,。
曾媛媛看著蕭來的模樣,,頓時也有些害怕了起來。
一眨眼的功夫就打倒一片人不說,,還一副默不作聲的表情,。
曾媛媛忍不住打了個顫。
薛老板就大吼道,,“你小子別想動我,,我這次來,可是來和陳三眼做大買賣的!”
他就像已經(jīng)溺水的人,,瘋狂地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你要是動了我,就是和陳三眼作對!”
薛老板知道蕭來身手不差,,光靠普通的威脅已經(jīng)沒有辦法嚇住他了,,于是便自作聰明地搬出了陳三眼的名頭。
陳三眼制霸整個湖州,,誰敢招惹他?
曾少軒聞言頓時緊張了起來,,得罪了這個外地佬還好說,起碼不是當?shù)氐模傆修k法能躲過去,。
可是陳三眼就不同了,,但凡還想在湖州混的人,誰敢和他作對,?
邵婷君臉色唰一下就白了,,她自然是想給這個薛老板一點教訓。
可是如果到時候他搬出了陳三眼,,那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薛老板定定地看著蕭來。
蕭來果然如他所期,,停住了腳步,。
薛老板就忍不住放松了心情。
果然,,陳三眼的名頭,,足夠唬住這些人了。
薛老板冷笑了一聲,,“邵氏以后別想再在湖州混了!”
說完又十分猥瑣地瞥了邵婷君一眼,。
邵婷君頓時氣得雙眼泛紅。
蕭來就輕聲道,,“你剛剛說,,你是來和陳三眼談生意的?”
薛老板看了蕭來一眼,“那是當然,,不然你們以為區(qū)區(qū)一個洪氏,,能讓我從宛城跑過來?”
薛老板不知蕭來想做什么,但是見蕭來主動問了自己,,頓時又得意了起來,,且斷定蕭來是怕了。
邵婷君有些生氣,,她一直以為蕭來真的不懼權(quán)貴,,沒想到現(xiàn)在聽了陳三眼的名頭,立馬就被唬住了,。
蕭來就點了點頭。
“既是這樣,,那倒也好辦,。”
薛老板還沒想明白蕭來突然說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就見蕭來突然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
薛老板承受不住,被這一腳踹出去老遠,后背重重地砸在墻上,。
然后“哇”的一聲,,吐了口血出來。
“你……你不怕我告訴陳三眼,,讓你死在湖州!”薛老板指著蕭來道,。
蕭來隨意地撇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
這人居然敢說要邵氏在湖州待不下去,,就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
邵氏是邵婉容一生的心血,,不容別人染指,。
邵婷君站在一旁,驚恐地捂住了嘴,,忍不住嬌軀一顫,。
她沒想到蕭來居然還敢打薛老板,萬一陳三眼真的上門找麻煩怎么辦!
邵氏不過是個小公司,,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蕭來這等于是在無形中為邵氏拉進了火坑!
邵婷君連忙看向蕭來。
一旁的曾少軒就生氣地道,,“蕭來!你這是在害婷君!”
蕭來看了他們一眼,,無動于衷。
曾少軒覺得剛剛丟臉極了,,明明是他在幫邵婷君牽線搭橋,,邵婷君也很感激他。
他也樂于站在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俯視著蕭來,。
蕭來沒有人脈,,他有。蕭來沒有背景,,他也有,。
這等于在告訴蕭來,他曾少軒和邵婷君才是一個階級的人,。
曾少軒可以輕輕松松為邵婷君拉來人脈,,幫助邵氏發(fā)展。
而蕭來作為一個窮小子,,就算再能打,,運氣再好。一輩子也不可能擁有這些東西,。
他要永遠被踩在腳下,。
可是就在剛剛,,一切都來了個大反轉(zhuǎn)!
薛老板心懷鬼胎,而他曾少軒什么都做不了!
曾少軒一直引以為傲的背景在薛老板面前什么都算,。
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邵婷君被欺負,。
可是蕭來卻輕輕松松,三兩下就收拾了薛老板,,為邵婷君出了口氣,。
這讓曾少軒怎么接受得了!
東風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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