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目拍攝完畢后,,徐賢如事先所說的那樣,,撥通了樸仁靜的電話,,征詢起對方的意見來,,這場訪友之行也在一番交談過后,得到了主人的同意。
方陌安瞅著徐賢放下手機后的輕松神色,,不由問道:
“怎么……她同意了,?”
“恩,我們這就出發(fā)吧,,雖然這是工作之余的私人活動,,但還是要有時間觀念的,畢竟我們乘坐的交通工具是公司安排的保姆車,?!?p> 方陌安點點頭,與徐賢上了同一輛保姆車,,更確切的說法是,,那是專屬于少女時代的一輛保姆車。
徐賢一上車,,就坐到了自己原先的座位上,,縱使車內(nèi)還留有十分寬敞的空間,可方陌安一時卻不知該坐那里好了,,只能憑感覺選了個位子,,并未與徐賢距離過近。
車上畢竟還有個司機,,那人雖然不是經(jīng)紀(jì)人,,但到底是為S.M公司干活的,適當(dāng)注意一下,,總沒有錯,。
“泰妍歐尼……”徐賢輕嘆道。
方陌安一聽這話,,很神奇地回問道:
“怎么,,這是泰妍的位子么,我就是覺得挺暖和才坐這兒的,?!?p> “因為泰妍歐尼體寒,,時不時地手腳發(fā)涼,,所以一般都是坐那個位子的,天十分冷的時候,,她的腳下還會鋪一層棉墊子,。”
“這樣啊,,她是有那個毛病,。”
方陌安點點頭,,認(rèn)可了這個說法,,他也在一番觀察下,,發(fā)現(xiàn)了新的好奇點:
“這不顯眼處的一小道又一小道的劃痕是怎么來的,也不像是小刀劃的啊,,是無聊的時候,,林允兒過來惡作劇或是調(diào)皮搗蛋所留下的么?”
“不是的,,那是泰妍歐尼以前自己用指甲撓出來的,,我們也是后來跟你一樣注意到了明顯的劃痕,才知道這件事的,,我們想,,她那陣大概是太焦慮了,又不好在車上表現(xiàn)出來,,所以才會如此,。”
“那她現(xiàn)在還會這樣么,?”
方陌安關(guān)心起金泰妍來,,他知道自六月份的那場抵制活動過后,少女時代的處境并不是很好,,主要壓力都砸在了仍有固定行程的金泰妍,,林允兒身上。
而金泰妍身為隊長,,承受的壓力可能要更大一些,。
“你說用指甲偷偷抓撓東西么?這倒不會了,,我們發(fā)現(xiàn)劃痕后泰妍歐尼就再沒有做過此事,,但或許,她只是換了另一個不為我們所知曉的解壓方式而已,?!?p> 徐賢一邊回答著,一邊觀察著方陌安的神色,,主動問了一句:
“既然你那么關(guān)心她,,為什么不親自問問,你們之間也鬧矛盾了么,?”
“恩,,還不小,不過不是矛盾,,是很麻煩的誤會,,一時半會兒我也跟你解釋不清楚。”
方陌安沒有隱瞞徐賢,,卻不想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牽扯,,因為他也不好跟徐賢明說這誤會到底是誤會在哪里了。
“那……用我?guī)兔γ??”徐賢又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慢慢處理吧,,而且泰妍現(xiàn)在也不是操心這個的時候,,別人越提,她反而會越煩,?!?p> 方陌安委婉拒絕了徐賢的好意,轉(zhuǎn)移話題道:
“今天的拍攝謝謝你了,,要是全由我一個人發(fā)揮,,實在是難做?!?p> “我還怕自己表現(xiàn)不好,,影響了你的節(jié)目?!?p> 徐賢臉上帶著歉疚神色,,道:“下一期嘉賓你想好請誰了么?”
“唔.……這也不是由我一個人決定的,,還要看公司的安排和第一期節(jié)目播出后的反響如何,,如果沒什么人喜歡的話,我可能就請不了什么有名氣的嘉賓了,,或許朋友們直接成了公司里面的普通的練習(xí)生,,草草了事也說不定?!?p>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還來!”徐賢堅定地說著,,沒有半點猶豫,。
“哪能一直麻煩你,你也不是跟我一個組合的,,況且,,你又不是沒有其他正事要做,,我把你的空閑時間都占了,,你不看書了?不學(xué)習(xí)了么?”
“但我是你妹妹啊,,我覺得幫你也是我的一件正事,,很大很大的正事?!毙熨t一臉真切,,全然忘了她背包里還有兩本帶過來要看的書在一直呼喚著她的寵幸。
“妹妹歸妹妹,,總不能把你當(dāng)作可以隨意使喚的小丫頭吧,,這件事上我是有自己考慮的,要是這場綜藝既能幫到我,,又能幫到你那還好說,,但要是它對你產(chǎn)生了不利影響,我再允許你參加,,不是眼睜睜地看你跳火坑么,?”
“我不在意的!”
“你可以不在意,,但我要注意,!”
一問一答的爭執(zhí)仍在繼續(xù),保姆車也在平穩(wěn)的行駛中離目的地安養(yǎng)市越來越近,,而住在那里的樸仁靜,,和徐賢通話結(jié)束后就開始了忙碌的收拾,即便,,她的家并沒有什么真正需要收拾的臟亂角落,。
不過,這也算是她的待客之道吧,。
?。?p> 安養(yǎng)市,是韓國京畿道中南部的一個新城市,,在韓國首爾以南約25公里,,東面與方陌安一行人現(xiàn)在所在的果川市相鄰。
方陌安他們進(jìn)了市區(qū),,買了點做客必須準(zhǔn)備的小禮物,,又一次確認(rèn)了樸仁靜家的具體地址之后,并向著那里趕去,。
不得不說,,樸仁靜的家并不在鬧市,反倒是一處很偏很靜的地方,,若不是在找尋途中聽到了一聲很清晰的貓叫,,可能方陌安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樸仁靜的家,。
不過,這也意味著,,第一個出來歡迎他的,,并不是主人樸仁靜,而是一只瘸了腿,,行動不便的老貓,,跑過來的時候是很努力的樣子。
“看起來比狗更有靈性啊,,也不會汪汪汪地那么鬧騰,。”
方陌安感嘆著,,知道這就是樸仁靜家的貓,,因為那白色家貓的脖頸處,有一題之曰“樸”的小貓牌,。
隨后,,聽到自家貓咪在叫的樸仁靜也走了出來,沖著方陌安一行人鞠了個躬,,道:
“辛苦了,。”
一切看起來都顯得再正常不過,,只是……
“仁靜,,你怎么成披肩發(fā)了?!?p> 方陌安瞅著不遠(yuǎn)處的樸仁靜,,疑惑起來,他概念中這個時間段的樸仁靜,,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要留長發(fā)才對的,。
“哦……長發(fā)太麻煩了,又不便于打理,,剪短了還利索些,,怎么,我這樣很奇怪么,?”
樸仁靜一邊問著,,一邊拍拍手叫回了自家的貓咪,顯得很專業(yè),。
“不奇怪,,我就是一時有點不太習(xí)慣?!狈侥鞍不亓艘痪?,徐賢也在這時規(guī)規(guī)矩矩地問了聲好:
“打擾你了,,仁靜歐尼?!?p> “沒什么的,,反正我在家大多時候也是閑著,?!?p> 樸仁靜客氣著,表情說是熟絡(luò),,卻也算不得熟絡(luò),,眼前的兩個人雖然是她的好朋友,卻也很長一段時間未見,,只能在電話中進(jìn)行聯(lián)系,,還很偶爾,一些感官上的生疏在所難免,。
正如方陌安有點不習(xí)慣把長發(fā)剪短,,留了披肩發(fā)的她,她也有點不習(xí)慣眼前的方陌安和徐賢,。
她總覺得這對兄妹的關(guān)系,,
是與以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