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德亮來到死者家人面前,死者妻子坐在臥室里的沙發(fā)上,,用一紙巾,,擦著眼淚,顯得異常悲痛,。在這種時候,,我們是不適合多問的,只能等待死者家屬情緒安定之后再去問,。就在這時候,,死者妻子說道:“一定是那人做的?!薄澳侨酥傅氖钦l,,難道她知道兇手是誰?”當時我和程德亮都這樣想。
我問道:“你剛才說,,‘一定是那人做的’,,那一個人指的是誰?你要是知道一些隱情,,就跟我們具體說一說,。”這時候,,死者妻子戴玉芝說道:“我丈夫彭同飛曾經借給一個朋友肖林澤五萬塊錢,,就在三天前,他前去討債,,那肖林澤不但不還錢,,還把他罵了一頓,還威脅要殺他,?!薄疤斓紫卤M然有這么不講理的人?!背痰铝翚夥盏卣f道,。而我卻比較平靜,我想肖林澤絕不會無緣無故會說這種話,,肯定還有隱情,,再說,如果要殺人,,怎么會提前告知死者呢,?
戴玉芝說道:“你們一定要將那人緝拿歸案?!背痰铝琳f道:“我們會去找他的,。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需要再調查一下,?!贝饔裰ビ幸恍┲绷耍f道:“要是要人潛逃了怎么辦,?”我解釋說道:“從目前的情況看來,,那人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抓住兇手的,。”她顯得有一些不高興了,。
我問:“我能不能調查一下你家的房間,?”戴玉芝說道:“你想調查就調查吧,。”
我首先調查了一下死者死亡地點——臥室,。死者是死在沙發(fā)之上,,那沙發(fā)正對著電視機,很有可能死者在臨死之前是在看電視,。不過沙發(fā)上根本沒有凌亂的痕跡,,可能是因為用兇器一下子刺入死者心臟,死者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就已經斃命了,。
我問程德亮:“你們在這間臥室里,還發(fā)現(xiàn)過什么嗎,?”程德亮說:“我們仔細調查了這間臥室上的每一件物品,,在臺燈,遙控器,,茶杯上面發(fā)現(xiàn)了基礎指紋,,只是這些指紋都是死者和他家人留下的,根本找不到任何有力的線索,?!睂ξ襾碚f,出現(xiàn)這種情況并不出乎我的預料,,兇手是絕不可能留下任何線索的,,要是以那個兇器為線索查找的話,肯定查不出什么來,,兇手之所以留下兇器肯定是為了誤導我們,,我這樣認為。但是怎么樣誤導我們,,我實在想不出,。
也就在這時候,鐘聲響了起來,,那鐘聲十分渾厚。我問程德亮:“在死者家里有一個巨大的鐘表嗎,?”程德亮說:“好像似的,。”
我根據(jù)聲音來到客廳,,果然在墻壁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老式鐘表,。那鐘表在現(xiàn)在已經不尋常見了。上面布滿了灰塵,,很顯然很長時間沒有擦拭過了,。那鐘表與現(xiàn)代化的房間里的布置顯得非常不協(xié)調,。
這時候,戴玉芝走過來,,問道:“你們不調查,,在這里做什么?”我問戴玉芝:“這鐘表是從哪里得來的,?”戴玉芝說道:“一年前,,我母親去世,就將這塊表交給了我,,我把它掛在墻上,,已經有一年沒有動過它了,怎么,,這塊手表有什么奇怪的嗎,?”剛才她說已經有一年沒有動過了,但是我的眼睛異常敏銳,,當我看到它的時候,,發(fā)現(xiàn)鐘表上面有一道抹痕,這一道抹痕與周圍厚厚的灰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顯然有人動過鐘表,,這會不會跟這件案子有關呢?我看到鐘表上面的巨大的指針一步步走著,,我問:“這塊手表走的很準嗎,?”戴玉芝說:“別看它是塊機械表,但是走起來非常準,?!蔽夷贸鍪謾C,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果然那鐘表非常準確,。我接著問:“這塊鐘表最近一次上弦是在什么時候?”戴玉芝說道:“最近一次是在三個月之前吧,,你就不要再討論這塊鐘表了,,還是快些調查案件吧?!蔽艺f道:“這鐘表或許和案子有關系,,你們可千萬不要動這塊鐘表啊?!贝饔裰?、程德亮等人一臉的迷茫,不知道我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