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打電話給程德亮告訴我的新發(fā)現(xiàn)。正當我接通電話的時候,,電話里傳來了程德亮的聲音,,“秋明,,不好了,,現(xiàn)在我們在陶基的家里,陶基被殺害了,?!蔽艺f道:“看來還是發(fā)生了,我現(xiàn)在馬上去現(xiàn)場,?!闭f著就掛了電話。我根據(jù)程德亮留下來的資料提供的信息,,來到陶基家,。在現(xiàn)場,尸體早就已經(jīng)被抬走了,。我找到程德亮,,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背痰铝琳f道:“陶基家人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陶基的尸體,。”看來兇手果然不會放過他們二人,,我說道:“現(xiàn)在,,作重要的不是破案,而是馬上去保護好黎元鳴,,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是他,。”程德亮對王立行說道:“你現(xiàn)在立刻去黎元鳴家,,黎元鳴很有可能面臨危險了,。”
王立行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二話不說,,立刻趕往黎元鳴家。既然王立行已經(jīng)去了,我也就沒有在趕去的必要了,,我決定留下來,,稍微調(diào)查一下,或許我們可以找到一些證據(jù),。程德亮問我:“你是不是找到了重要的線索,?”我說道:“沒有錯,我有一個重大的發(fā)現(xiàn),,但是這一個發(fā)現(xiàn),,還不能確定兇手的身份,只能確定兇手的動機,?!背痰铝琳f道:“是嗎?那么,。我們就在這里尋找更多的證據(jù),。”
我來到陶基的尸體旁,,揭開蓋在上面的白布,,看到陶基胸口處有一處傷痕,看來這就是致命傷了,。這時候,,張立科走過來說道:“這是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一件衣服,上面沾滿了血跡,,應(yīng)該是兇手遺留在現(xiàn)場的,。”我結(jié)果那件血衣,,感嘆到,,兇手竟然將這么重要的物證留在現(xiàn)場,看來兇手到現(xiàn)在也不在乎自己了,,只在乎達成自己的目的。
來到死者家里,,我問死者家屬:“最近,,在被殺之前有什么奇怪的舉動?”陶基的母親說道:“釋放之后,,陶基一直在跟黎元鳴交往,,被什么特別的舉動啊,對了,,昨天晚上,,我還聽他說,今天他約好要跟黎元鳴一起到到附近的網(wǎng)吧去?!背痰铝琳f道:“看樣子死者也不知道,,兇手要殺他啊?!?p>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死者家墻壁上,粘著一塊類似口香糖的東西,,我走過去揭下那東西來,。程德亮問:“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钡堑任掖蜷_的時候,暗暗吃驚,,原來這東西是……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問道:“你說什么?”程德亮說道:“我問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東西,?”我說道:“好像只是一塊口香糖而已,。”說著,,我輕輕地走出去,,將那東西放在了門外。我走進來,,這才悄悄說說出真相:“那東西是一個竊聽器,,看來兇手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了。不過我們可以將計就計,,抓住兇手,。”程德亮問道:“什么計劃,?”我悄悄地將這一計劃告訴了他,,他連連點頭稱是。
我們將一切都布置好之后,,接下來就等著兇手來自投羅網(wǎng)了,。就在離黎元鳴家三公里的郊區(qū)的一座廢舊的房子里,我們一直等待兇手前來,。就過了將近二十分鐘左右,,有一人走了過來,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人,??磥砟且蝗司褪莾词至耍覀円积R沖了進來,,將那人抓住,。那人先是非常吃驚,但是見我們要抓他,,他根本沒有反抗,,笑著說道:“沒有想到在這里還有你們這一群人?!蓖ㄟ^審問那一人名叫冉正敏,。當我們問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他只是說隨便到這里來看看,。這時候,,王立行帶著黎元鳴來了。當冉正敏看到黎元鳴的時候,,眼神中透漏出一股殺氣,。我問黎元鳴:“你認識這個人嗎?”黎元鳴搖搖頭說道:“我不認識他啊,?!?p> 程德亮說道:“這就奇怪了,既然你不認識他,,那么他為什么要殺你呢,?”黎元鳴大吃一驚,問道:“你怎么知道他要殺我,?”程德亮接著搜了那人的身,,從他搜出了一部手機,然后將那手機交給黎元鳴看,。黎元鳴看了看那一部手機,,說道:“這是陶基的手機,我明白了,?!?p> 原來,我們在調(diào)查陶基被殺一案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陶基的手機不見了,,后來我又發(fā)現(xiàn)在陶基家里,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型竊聽器,,所以就確定了一個策略。通知黎元鳴讓他給陶基發(fā)一個短信,,說好在這里會面?,F(xiàn)在,,冉正敏出現(xiàn)在這里,只能說明,,他就是兇手,,殺死陶基之后,拿走了他的手機,,然后收到黎元鳴的短信,,想再在這里殺死他。
就在這時候,,冉正敏說道:“這部手機是我撿的,,看到短信之后,想發(fā)短信人一定是失主的朋友,,所以,,我才來這里交給他?!彼茱@然在撒謊,,剛才他還說,只是出來走走,。王立行對我說:“我們不能只因為他拿著死者的手機就斷定他是兇手,,凡事我們都得講證據(jù)?!蔽艺f道:“我確信他就是殺害沈钖慶和陶基的兇手,。而且還是偷曾和順錢包,打方明理,,還是在把安志平家弄得亂七八糟的人,。”王立行說道:“什么,?你憑什么斷定,?”我說道:“因為這些受害人全都有一個公共點,也正是這一個共同點導(dǎo)致了他們的悲劇,?!蓖趿⑿姓f道:“你說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起初我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我接說:“起初,,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非常正常,因為這個共同點太簡單了,,以至于簡單得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王立行一臉迷惑的樣子,,完全弄不明白,。
就在這時候,,嫌疑人冉正敏說道:“你們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明白,?!背痰铝琳f道:“你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我們從陶基被殺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件沾滿血的衣服,,應(yīng)該是你留下的吧?!比秸粽f道:“你憑什么說這是我留下來的,?”程德亮接著說:“如果想要證明的話,那還不簡單,。陶基被殺的時間到現(xiàn)在還不長,,既然這件衣服上沾滿的血跡,那么在你身上肯定有死者的血跡,,要是在你身上檢驗出來了死者的血液反應(yīng)的話,,就證明你是兇手了?!背痰铝琳f得沒有錯,,這的確是一個無法辯駁的證據(jù)。他到底是不是兇手,,就在于能否檢驗出血液反應(yīng)了,。冉正敏倒是鎮(zhèn)定自若,譏笑道:“我不怕留在證據(jù),,我只怕沒有殺死他,,就被你們警察抓去了?!彼钢柙Q說,。程德亮問道:“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說道:“你就這么恨他們嗎,?”冉正敏說道:“他們毀了我的一生,,我早對自己的人生失去信心了,我必須報這個仇,?!蓖趿⑿袉柕溃骸澳愫退麄兊降子惺裁闯穑俊比秸糸]口不說,,于是小王轉(zhuǎn)過來問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說的共同點又是什么?”
我解釋:“我也只是猜測,,就在我翻閱程德亮給我的材料的時候,,當我看到那幾名受害人的工作地址的時候,,并沒有在意。但是當我看到城市的交通路線圖的時候,,卻驚異的發(fā)現(xiàn),那些人的工作地址都在一條線上,,那條線就是22路公交車行走的路線,。”聽到我這么解說,,程德亮,、張立科、王立行都非常吃驚,。程德亮說道:“我們就是在22公交車上抓的那三名小偷,,那么這與后來的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呢?!?p> 這時候,,其中的一名小偷黎元鳴大驚,“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他指著冉正敏說,。而冉正敏冷冷地看著他,還是一聲不響,。程德亮問黎元鳴:“你剛才說你見過他,,你跟他發(fā)生了什么沖突?”被這么一問,,黎元鳴卻不愿意再說先去了,。張立科接著追問:“請你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工作,有什么事情都必須說出來,,不然的話我們可要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了,。”被張立科這么一嚇,,黎元鳴說出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天,沈钖慶,、陶基和我三人在22路公交車上正欲行竊的時候,,就是這個人當場揭發(fā)我們,阻止我們行竊,。當時我們?nèi)朔浅嵟?,當場在車上狠狠揍了他一頓,。到站之后,他拖著重傷下了車,,之后我們再也沒有見過他,。”程德亮說道:“我明白了,,當時在車上的人全都當沒有看見一樣,,漠視他們的行為,所以你才去報復(fù)人家,?!睆埩⒖七@時卻非常氣憤了,說道:“就算是這樣,,你總不能這樣報復(fù)人家吧,,更何況你殺了兩個人,兩條人命啊,?!蔽乙颤c頭稱是,說道:“你竟然為了這種事情而殺人,,值得嗎,?”
冉正敏憤怒了,說道:“你們又明白什么,,我的一生全都被他們毀了,。”我奇怪地問道:“你說被他們毀了,,到底是什么意思,?”這時候,冉正敏挽起自己的右手衣袖,,我看到他的右手肌肉萎縮,,一副無力的樣子。這時候,,冉正敏說道:“他們不僅打傷了我,,而且還重傷了我的右手。開始我并沒有在意,,但是等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我的右手廢了,。因此我丟掉了工作,,本來即將結(jié)婚,未婚妻也離開了我。你說,,你不是他們害了我一生,。我能不報復(fù)他們嗎?”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方明理說襲擊他的人是一個左撇子,,而且潛入方志平家的人也是左撇子,而事實上,,犯人根本不是左撇子,,而是右手殘廢了。
冉正敏接著說道:“那三名小偷,,我絕不會放過他們,而當時在車上袖手旁觀的乘客,,我也要給他們一些懲罰,,可惜,我只找到了三人,?!?p> 的確如此,這個社會實在是太過于冷漠,,如果當時有人及時勸阻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悲劇了。而事實上,,沒有人敢站出來,,更令人心寒的是,人人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和王立行訪問受害人曾和順,、方明理、安志平的時候,,他們?nèi)藳]有一人能夠想起這件事情來,,沒有一人為這件事情愧疚過,以至于我們在調(diào)查的時候,,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線索,,真是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