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明教那幫人小看咱們,,沒有他們,,咱們照樣辦的漂漂亮亮的!”趙普勝幾碗酒下了肚,,臉紅通通的,,邊舉碗興奮的吼道,。旁邊的幾人紛紛起哄叫好。
看到眾人開懷的笑聲,李興澤心里也挺高興的,,只是默默地抿著碗里的酒,,他在想這件事已經(jīng)辦完是不是該回黃州了。
身旁的崔鶯鶯見李興澤的神情好似在考慮事情,,便沒打擾,,安靜地坐在一旁。
眾人在李興澤房間里喝酒高興的時候,,韓山童的房間里闖入一名不速之客,,當韓山童看到這個頭戴帽子,身寬體旁的黑衣人時,,緊張地說道:“林兒,,出去一會兒,爹爹有重要的事情,!”
待韓林兒奇怪地看了看來人,,不過既然韓山童說有事情,便帶著疑惑便出了門,。
“師尊,!”
韓山童從床上翻了下來,激動的老眼淚流地跪在地上叫了出聲,。
黑衣人應了一聲,,將韓山童拉了起身,并嘆氣道:“沒想到因為龍脈的事情居然差點讓你沒命,,是我考慮不周,!”
一聽黑衣人這么說,嚇得韓山童趕緊出言道:“師尊,,都怪我,!”
又說了幾句不疼不癢的話,黑衣人吩咐道:“你讓李興澤繼續(xù)探查別帖木兒身上龍脈的消息,!”
說起這個事,,韓老頭面露尷尬,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可是,,這...”他本想說李興澤不歸他管,,他也沒資格指揮,更何況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誰知,黑衣人揮手打斷了他的話,,直接說道:“我白蓮教有如此人才應該讓他發(fā)揮更大的作用,,我已經(jīng)和徐壽輝那邊說了,你不必擔心!”
這下,,韓山童放心下了,,既然跟徐壽輝打好招呼了就沒問題,畢竟不想因為一個人而影響他和徐壽輝之間的關(guān)系,。
黑衣人走后,,韓林兒才推門進來,一進門還沒開口,,只聽韓山童說道:“林兒,,去把李軍師請過來,有事商議,!”
父親怎么今天奇奇怪怪地,,韓林兒嘟囔著有些不滿,待進了李興澤的房間,,看著滿滿一屋子人開懷暢飲時,,也想樂呵樂呵,便把話跟李軍師一說,,然后坐的那里也喝了起來,。
“韓大帥,不知...”
說起來,,韓山童跟他都是白蓮教的,,但好像兩人并沒有過多交際,也不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李興澤有些納悶,,韓老頭找自己作甚。
韓山童看到李興澤一頭霧水的時候,,笑了笑,,便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教里傳來消息,要你繼續(xù)追查別帖木兒那邊關(guān)于龍脈的消息,!”
“啊”
李興澤原本想的把軍糧的事完結(jié)后,,自己就能順利回黃州了。有些驚訝白蓮教居然還有任務下達給他,,韓大帥身份地位不同,,自然不會騙他個毛頭小子,所以李興澤無奈地抱拳應道:“是,!”
為了讓李興澤安心,,韓山童不放心地囑咐道:“相信徐元帥那邊很快也有傳過來,你安心等信吧,!”
李興澤這下可是真無語了,,自家老大居然偷偷摸摸的先給韓老頭傳信,,估計也是不好意思直接給自己來信,畢竟逮住個新人往死里用,,給誰也不樂意,。雖然說目前還是是試用期,但雇主也確實有些過分了,。
瞧著李興澤悶悶不樂地進來,,崔鶯鶯一把拉住,低聲關(guān)心道:“怎么啦,?看你不順心的樣,!”
李興澤現(xiàn)在可是滿腹的怨念,聽到崔鶯鶯問,,當即不滿地嘟囔道:“萬惡的資本家,,都不給人休息時間!”
“啥,?”
李興澤的話,,一下把崔鶯鶯說懵了。李軍師看崔鶯鶯驚愕的表情,,才想起來,,眼前這位不也是個資本家嘛,還是個債主,,連忙擺手道:“沒什么,!”
“莫名其妙的?!贝搡L鶯看到李興澤神神叨叨的樣,,也懶得與他在計較。
第二天,,當眾人齊聚李興澤房里,,等待回黃州命令時,李興澤看了看神情激動的幾個人時,,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都是新收的手下,誰不想早點回大本營看看,,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將上面的意思說了出來,。
李興澤一開始以為自己說出來后,眾人皆是失望的表情,,他已經(jīng)做好安慰的準備了,。
哪里想到,當他說完,,眾人都是一副興奮的表情,。新加入的澄明和澄海更是興奮不已,,澄海激動地問道:“軍師,,啥時候動手,?”
這他娘的哪里還有半點和尚的樣子,比起好戰(zhàn)分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這都開始問什么時候動手了,,李軍師差點沒氣暈過去,自己還沒有任何計劃呢,。
得,,合著自己白擔心了半天,這些人都不嫌累的慌,,氣的李興澤吼了句等消息,,就把人都攆出了屋。
軍師都發(fā)脾氣了,,澄海趕緊縮著脖子出了門,,拉住趙普勝,問是不是自己惹軍師生氣了,。
看了一眼茫然不知所措的澄海和澄明,,趙普勝指了指李興澤的房間,悄悄地跟他倆說道:“軍師想偷懶,,結(jié)果沒成,,所以生氣!”
原來是這樣,,哥倆對望一眼,,都很無奈,上面很重視咱們,,讓多干點活,。誰知道軍師這個懶蛋,每個人都鄙夷的琢磨李興澤的為人,。
昨天這幫白蓮教的人干得真不錯,,韓林兒昨天晚上才剛知道,琢磨了一晚上,,覺得要是再讓白蓮教這么鬧下去,,說不定明教在南陽府都沒有一席之地了。
大早上的,,趁的韓山童沒注意,,韓林兒悄悄溜了出去,找了個暗線偷偷地將消息傳了出去,。
中午的時候,,趙普勝和傳消息的人碰完頭就回來了,,接著把李興澤拉到一旁,悄悄地說道:“徐元帥讓你想辦法多弄點兒兵器,,最近不少人加入咱們紅巾軍,,缺乏兵器!”
李興澤白了一眼趙普勝,,慢悠悠地說道:“我說師叔,,咱們?nèi)ツ耐当魅パ剑窟@元帥也真會安排,!”
趙普勝也面露尷尬,,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們幾個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說實話,他也覺得這條命令挺奇怪的,,按理說徐元帥平時很靠譜的,,正常情況下根本不會下這種命令的。
“軍師,,快救救強子,!”
李興澤在和趙普勝兩人瞎扯淡,突然馮飛的急切地聲音傳了進來,。
今天閑下來也沒什么事,,馮飛索性就去找馮強一起喝酒,順便慶祝一下昨天做的事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馮強就嘮叨起來,,伸起大拇指對馮飛道:“說起軍師,,我可真服了,元兵那么狡猾都沒騙過軍師,,道行真不是一般的高,!”
馮飛得意地揚了揚頭道:“那是,那也不看看是誰給你介紹的,!”說完,,兄弟倆對望一眼,哈哈笑了起來,,連連碰杯,。
正當倆兄弟高興時,大門被人踹開,,別帖木兒帶人走了進來,,臉色冰冷地說道:“把馮強給我抓起來,!”
要說馮強也是機靈人,雖然別帖木兒沒說別的話,,但他已經(jīng)意識到,,可能暴露了。于是將桌子一掀,,拎起板凳就和元兵干了起來,,并讓馮飛趕緊從后門走,他來抵擋,。
馮飛也明白強子的意思,也不墨跡,,抽身就趕緊溜了,,幸虧元軍沒想到這里還有別的人,沒有去堵住后門,,不然連馮飛也要陷進去,。
“軍師,求你救救強子,!”
馮飛哭地稀里嘩啦的,,連連在地上磕頭,李興澤趕緊將馮飛扶了起來,,眉頭緊皺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邊的動靜太大,早就驚動了眾人,,紛紛過來,,才知道馮強被抓一事,都不住地安慰馮飛,。
“師弟,,你在想什么?”
張君寶看著旁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抽搐不停地馮飛,,心中有些不忍,,看到李興澤半天沒說話,于是開口問道,。
李興澤并沒有直接回答張君寶,,而是搖了搖頭,趕緊解釋道:“這次的事明顯是有人通風報信,,我剛才是考慮怎么救馮強,!”
“誰他娘的害馮強!”
趙普勝早已忍不住了,,吼了出來,,接著眼色不善的盯著眾人,,把眾人嚇得全都不敢直視。
李興澤見趙普勝的樣子,,趕緊伸手攔住,,然后朝張君寶打了個眼色。
張君寶會意,,上前去門口看了看,,把門關(guān)住后,李軍師才幽幽地說道:“師叔不要沖動,,這次的事顯然就是明教的人干的,,跟我們這里的人沒關(guān)系!”
“但是他們?yōu)槭裁?..”
趙普勝這下糊涂了,,不止是他,,周圍的人也都糊涂了,為什么李興澤這么肯定是明教的人告的密,,問題大家還都是紅巾軍,,怎么可能會借助元兵的力量來削弱自己的力量。
李興澤剛才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為什么他們沒事,,反而是馮強會有事,按理來說,,應該一勺燴了才對,。
后來他才想明白,這里面都是白蓮教的人,,準確地說紅巾軍的人,,而馮強卻不是,也就是說,,告密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還顧及一些香火之情。還有就是最重要的一點,,這個客棧是明教的秘密聯(lián)絡點,,里面可是還住著韓山童這么一位重量級人物。
待李興澤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后,,眾人才紛紛反應過來,,仔細琢磨了下,還真是這么回事,,至于是誰,,現(xiàn)在也顧不上了,首先得把馮強救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