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李興澤在那里折騰了佛像,,這可把幾個人嚇壞了,最后趙普勝都急眼了,,那可是佛像,,這么不尊重佛爺,將來是要遭報應的,。趕緊招呼上張君寶一起才把全身上下臟兮兮的李大爺從佛像上弄了下來,。
想不到古代的人這么迷信,,李興澤也表示理解,,畢竟白蓮教和明教還不就是靠神佛忽悠人起家的,,只不過有些不滿,嘴里忍不住嘟囔了幾句,。
瞧著李興澤意猶未盡的樣子,,趙普勝恨不得上去直接抽李師侄幾個耳光,你說好歹是鄒普勝的徒弟,又是佛又是道的,,最起碼的尊重都不懂,,從頭到尾就沒一個出家人的樣。
“師弟,,接下來怎么辦,?”
張君寶這下也郁悶了,上次他過來的時候,,明明那幾個元兵就在佛堂里休息著,,結(jié)果這里都快被他們挖地三尺了,該是什么樣還是什么樣,,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
這下,,李興澤可是犯了難,,按理說應該在這里啊,苦著臉想了想,,屁股在地上還沒坐熱,,突然蹦了起來,趕緊問道:“師兄,,上次關韓大帥的地方是哪個屋子,?”
要說張君寶的記憶力是真好,雖然疑惑李興澤為什么問這個,,不過還是老實得將幾個人帶了過去,。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也就和柴房差不多,,除了地上有堆稻草,,黃土摻雜著稻草摸的泥墻,就沒別的了,。
這和想象中還真不一樣,,李興澤禁不住哎喲一聲,原本以為這個屋子里會有什么古怪,,想不到,,空蕩蕩的比臉還干凈,嘆了口氣道:“好好找找,,看有什么秘密吧,!”
趙普勝白了他一眼,這有什么好看的,,除了墻就是地,,難不成還真要刨地三尺。李興澤這種話,,他連聽都不聽,,索性動也沒動,。
也就是馮飛老老實實地四面的墻壁都摸了摸,禁不住暗中苦笑,,這墻都是一面土坯子,,估計自己一腳都能踹個洞,不過,,好歹是軍師的命令,,就裝模作樣的看看吧,給個面子不是,。
馮飛百無聊賴地正摸了著墻,,突然臉色一變,趕緊蹲下身來,,連吹帶摸的,,將剛才腳踩著的地方使勁擦著。
“嗯,?”
想不到還真有發(fā)現(xiàn),,站在屋子里的幾個人看到馮飛的樣子,紛紛走上前,,看看馮飛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黑暗中幾人也看不清馮飛在弄什么,倒是馮飛驚喜的說道:“軍師,,這底下是個挺厚的木板,,應該是有個地窖!”
一聽是地窖,,擔心馮飛力氣不夠,,打不開暗門,張君寶趕緊幫馮飛將上面的土不斷的掃開,,這木板上蓋的土確實挺厚實的,,一股塵土把幾人嗆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直接到摸到后才感覺到一塊不小的木板蓋在地上,。
張君寶用手敲了敲門板,,還俯下身子貼近木板聽了聽,皺著眉說道:“還真是地窖,,聽聲音還不淺,!”
那就說明這個地窖很深了,李興澤也覺得這么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就這么冒然打開地窖的門應該很危險,,咬牙問道:“師叔,如果我們點上火把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按理說深更半夜的,,而且這里這么偏僻,,理論上不會有人,為了有什么意外,,趙普勝琢磨了一下道:“要不這樣吧,,咱們點上火把,馮飛在寺廟遠一些地方放哨,,我在這里盯著,,你和張道士下去!”
看來也只好這樣了,,李興澤點了點頭,,幾人在外面揀了幾根樹枝充當火把。待火把點燃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窖的門還真不小,,同時能容納兩個人的大小。
馮飛趕緊去寺廟的不遠處去放哨,,而趙普勝協(xié)助張君寶可是費了一些力氣才將這個蓋住地窖的木板掀開,,喘了口氣道:“這木頭用啥做的,,怎么這么重,?”
趙普勝打鐵出身,張君寶武藝非凡,,兩人都費了這么大的勁,,可見這木板重到什么地步了,李興澤在木板上敲了一下,,瞬間疼的呲牙咧嘴道:“這硬度都趕上鐵板了,!”
說起這個,三人不禁面面相窺,,這木板的重度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從里面打開的,,換言之,這個地窖還真不是藏人用的,。
火把照下去后,,發(fā)現(xiàn)居然有個小型的階梯,太深的地方,,也看不清楚,,張君寶朝趙普勝點了點頭,領頭就下去了,。
這個階梯是由土堆砌而成,,歪歪扭扭的十分不好走,李興澤暗自估摸了下,說是通道,,不過也就才能容下一個成年人的身軀,,而且還是貓著身子才能走。
還沒走了幾步,,兩人就踩著地,,望上面還在觀察兩人動靜的趙普勝一臉焦急的神情,李興澤趕緊仰頭說道:“師叔,,也不深,,我們下來了!”
趙普勝這才放下心來,,不禁疑惑,,張道士不是說深嗎,怎么著瞧著也不深啊,,是個人跳下去都沒危險,。
張君寶又朝通道里照了照,感覺前面還走,,便回頭問道:“里面還挺深的,,咱們?nèi)ゲ蝗ィ俊?p> “去,,怎么不去,?”
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李興澤肯定道:“一定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藏的這么隱蔽,!”
張君寶點了點頭,既然師弟同意了,,他更不會反對,,本來他也有挺有興趣的,畢竟好奇心太大了,,實在止不住秘密的誘惑,。
兩人走了大概有十分鐘,李興澤感覺這哪里還像個地窖,,純粹就是個地道,,不禁苦著臉問道:“師兄,這還有多遠,,都走了這么長時間了,!”
張君寶也挺郁悶的,沒想到這么深,,剛才都走了差不多三里地了,,居然還沒到頭,,只得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咱們繼續(xù)走得看吧,!”
趙普勝本來坐在地洞口還挺緊張的,,后來見這么長時間都沒反應,不禁緊張起來,,但又卻不敢亂動,,只能焦急地在那里熬著。
焦急萬分的時候,,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待猛的回頭看到原來是馮飛,長出一口氣,,正疑惑他怎么過來時,,馮飛開口問道:“趙將軍,軍師還沒出來,?”
“沒呢,!”
趙普勝搖頭道,說來也奇怪,,這兩人都下去多長時間了,,算算差不多快一個時辰了,即使再深,,能深到這種地步,,雖然很著急,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他和馮飛只能干等著,。
馮飛只好繼續(xù)去寺廟周圍觀察動靜,,跟趙普勝打了招呼便又出去了,。
又差不多等了一個時辰,有些昏昏欲睡的趙普勝才看到地洞里隱隱約約地有了亮光,,趕緊趴在洞口處喊道:“師侄,,張道士,是你們嗎,?”
“是我們,!”
李興澤有氣無力的喊道,說話間,,便到了洞口的土臺階前,,還是張君寶在背后硬推著他的屁股,趙普勝一把將李興澤拉了上來,,只見李興澤癱倒在地上,,好像很累的樣子,。
待把張君寶拉上來后,看到李興澤的模樣,,趙普勝趕緊關心道:“師侄這是怎么回事,?”
這一趟把張君寶也累的夠嗆,一直彎著腰走路,,伸了伸發(fā)酸的脖子,,搖頭道:“趙將軍,你真應該下去走一趟,,這哪里是地窖,,分明是地道,累死我了,!”說罷,,張君寶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趙普勝雖然很奇怪兩人的表現(xiàn),,不過還是先去了外面將馮飛招呼回來,。再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兩個人,馮飛也是大吃一驚,,連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李興澤此刻四平八穩(wěn)地躺在地上,他實在是一動都不想動了,,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道:“說起來你們肯定不信,,媽的,這個地道居然通向南陽城內(nèi),!”
“啊”
這個消息可真夠勁爆的,,趙普勝和馮飛不禁面面相窺,照這么說,,兩人從南陽城打了個來回,,看到兩人累呼呼的樣子,不似作假,。趙普勝不禁皺眉道:“就光有一個地道有什么用,?”
“用處可大了!”
李興澤不禁翻了個白眼,,接著從懷里掏出一塊布,,扔給了趙普勝,吩咐道:“師叔,,幫忙看看,,這是啥?”
趙普勝疑惑地打開了這塊布,,連馮飛都湊過來就著火光看了看,,趙普勝看了看,,抓耳撓腮道:“看樣子像蒙古人畫的地圖,問題我不認識上面的蒙古文??!”
屁,就連漢字你也看不懂好不好,,李興澤都懶得說他了,,不耐煩地說道:“幸虧有彭紹輝在,他應該能看懂,,白天讓馮飛接他來米店看看,!”
原來李興澤打的是這個主意,怪不得他不著急呢,,趙普勝看到他和張君寶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就催促道:“既然完事,咱們就回去吧,!”
“師叔,,城門關的呢,你咋回,?”
李興澤都想哭了,,走了那么遠,實在不想動彈了,,索性就說道:“不妨就在這里睡吧,,反正白天才能回去!”
看來也只好這樣了,,趙普勝招呼上馮飛,,兩人又是費了很大的勁,才終于將地洞口蓋上,,再看張君寶兩人時,,已經(jīng)睡著了。
這一趟,,實在把李興澤累了個夠嗆,,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感覺有光刺著眼睛,,才勉強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嘟囔道:“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