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米洛是不是有狀況?。磕谴竺琅l啊,,兩個人聊著挺開心啊……”遠(yuǎn)處,三個好事的漢子拖著已是半醉的老高正灌著酒,,卻是瞥見了那一處僻靜之處,,頓時八卦之心旋轉(zhuǎn)。
“呸,!你們這群狗,,嘴巴里都是狗牙!”老高打了個酒嗝,,連連灌酒的滋味可不好受,,見著有空子緩緩,登時把酒杯扣在了桌上,,嘿嘿一笑,,故作深沉道,“米洛那頭倔驢,,要是都能泡妞,、撩妹子,那天下就沒光棍了,!”
“臥槽,,敢這么說兄弟,哥幾個,,揍他,!”
登時間,新郎被圍了起來,,周邊三人拳腳膝肘交響,,扎扎實實地來了一場大武行。
……
五分鐘后,,在桌底下把胃酸都吐出來的老高,,頂著兩只淚汪汪的朦朧眼,惡狠狠地笑道,,“哥幾個,,謝了!你們這一拳一腳的,,真是太催吐了,!”
“還要?”揚了揚拳頭,,幾個損友笑了,,“說正經(jīng)的,米洛那什么情況,?”
“說正經(jīng)的……兄弟們,,咱六個人,,缺那個沒來的賤貨,大學(xué)四年同窗,,米洛什么脾性又不是不知道,!平日子,我們幾個不是泡妞就是玩,,一個個手上沒沾點人命,,誰信啊,?”
“人命,?!我擦,,別把我林開說進去,,墮胎那事,也就你干得出來……”幾人當(dāng)中最高的一個瘦削漢子,,是宿舍長林開,,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本少爺從來只擦槍不走火,!”
“去去去,誰說墮胎了,,我只是意思意思,!”高羽甩了幾個人一個大臉色,鄙視道,,“還學(xué)生呢,,這點素質(zhì)都沒有!”
“是的,,沒素質(zhì),,你這坨堆得高高的‘翔’真沒素質(zhì)!”另兩個,,一個身材健壯,,挺著西裝突兀,臉上睥睨帶著些許威脅,,是米洛的室友,,健身教練郝赫,另一個面目清秀,、書生正氣下,,卻帶著賤賤的壞笑,則是生物學(xué)博士,,陳宸,,此刻是異口同聲,,半藏著威脅。
“你你你,,丑話說前頭,不準(zhǔn)把我這外號告訴我媳婦,,不對,,是絕對不能再提了!”高羽急了,,他生肖屬羊,,加上大學(xué)有很長一段時間腸胃不好,常常與廁所相伴,,自然而然地被人取了這么個外號,,“還有,那個……當(dāng)年那些事都不準(zhǔn)提了,,不然,,小心我跟你們那些個妹子告狀,呵呵,,我是已經(jīng)入土為安了,,你們可還八字沒一撇,到時候看看誰損失更大,!”
“行了行了,,說正事,米洛那大美女什么情況,?”林開搖了搖頭,,趕跑了幾個上前來找新郎敬酒的壞小子,擺起了一舍之長的氣派,。
“剛說到……人命,!呸,女人,,咱都泡過幾個吧,,就米洛這個注定孤獨終生的光棍,整天就知道瞎玩,,不干正經(jīng)事,!”高羽咳嗽了一聲,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直起了身板,,“可你們不知道,,這小子的女人緣,真是讓我超級羨慕的,?!?p> “那大美女誰?。俊比藢嵲谑鞘懿涣烁哂鸬哪E勁了,,一個個搓著拳頭,,作勢間,要是高羽再不說,,想來今天的第二頓大武行就要上演了,。
“肖靜,我和米洛的初中同學(xué),,我記得和米洛同個小區(qū)的,,所以從小就是一個學(xué)校的……”帶著艷羨的語氣,高羽唉聲嘆氣道,,“還有,,不止這么一個,好多漂亮姑娘都和他關(guān)系很好,,你說米洛長得也不算特別帥啊,,可怎么就……得得,別打別打,,說正事——米洛這倔驢,,偏偏自控力爆表,無論什么樣的,,都應(yīng)對得……怎么形容好呢,,有了,就像一輛永不出軌的火車,,不,,磁懸浮列車!”
“不近女色,!真是禁欲啊……看來得給他看****培養(yǎng)培養(yǎng)他的欲望,!”陳宸揉了揉眉間,陰陰地笑道,。
“你可以試試,,然后,你就會看到很可怕的一幕,!”高羽拍了拍額頭,,哭了,“想當(dāng)初,,我也不信邪,,拉著他看片,結(jié)果……想當(dāng)初,我是那么得清純,,那么得有奉獻(xiàn)精神,,抱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覺悟,想著去拯救注孤生的可憐人,,誰曾想,,最后,我是入了地獄,,可他,,竟然還在天堂!”
“不會吧,!”郝赫的身軀不經(jīng)顫抖了一下,“米洛,,他,,不會是gay吧?”
“不是,!米洛只是看了十多部后,,覺得厭了……”高羽嘆了口氣。
“十多部,!我可是至少五百部,,才覺得沒有真女人實在!”林開說得一本正經(jīng),,“你們呢,?”
“我,沒怎么看,,女朋友沒斷過,,有看片的功夫,不如開房……”在三人鄙夷的眼神下,,高羽異常得得意,。
“三百部……”陳宸聳了聳肩,有點無奈,,“沒辦法,,兼修了醫(yī)學(xué),然后,,解剖了一具女尸,,在福爾馬林溶液了泡過好幾年的那種!然后,,實在是……”
“你呢,,郝赫?”三個混小子齊刷刷地看向了壯漢郝赫,這小子當(dāng)初出了名得強壯,,可偏偏女人緣來得很遲,,想來數(shù)量不菲。
“呃,!差不多一個T……”郝赫有些尷尬,,支支吾吾地說道。
“那起碼上千部了,,厲害,!”三人甘拜下風(fēng)。
“……的種子,!”郝赫抬起頭,,看著天花板,咳嗽了起來,。
“超神了……”三人的嘴角都開始抽搐了,,卻是發(fā)現(xiàn)了米洛那邊出了新情況,登時表情嚴(yán)肅起來,,“快快,,看看去!”
四個身著漆黑西裝的正經(jīng)人,,驟然間蹲了下來,,在周邊人奇異的目光下,一步步地爬了過去,。
“佩佩,,你男人干嘛呢?”一旁,,伴娘扶著新娘,,瞅著四個黑色甲蟲在紅地毯上爬著,“喝醉了,?”
“噗,!八成……”新娘來佩佩順著望了過去,看著遠(yuǎn)處,,那一男一女聊得正靜,,還有一個徑直走向這兩人的女子,輕笑了一聲,,“今天這婚禮的彩花,,我知道該給誰了!”
“誰???不是說好給我的嗎……郝赫那混蛋都……求婚了……”伴娘有些害羞,咬了咬嘴唇。
“不行了,,青青,,我的彩花,這次沒法給你了,!”佩佩拍拍其臉頰,,笑道,“要給的人,,你家郝赫絕不會有意見,,而且,肯定比給你還開心,!”
“誰?。烤谷弧卑槟锴嗲嗯?,“不會是他老相好吧,?不過她今天沒來啊,等等,,難道還有另一個!,!”
“噗,,瞧你這醋勁?!迸迮逍α?,掐了掐伴娘的鼻子,“我今天要給的,,是個男的,!”
“彩花還能給男的?”伴娘青青,,郝赫的未婚妻,,甩開了佩佩作怪的手,吐了吐舌頭,。
“嗯,,沒說不能給男的啊,!”佩佩撲閃著眼睛,,戲謔地笑著,心里暗道,,“米洛啊米洛,,今天非玩死你不可,讓你老欺負(fù)我家高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