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真的知道怎么破解那五虎圖之謎了嗎,?”
酒樓里,,公孫坐在辰御天的對面,一邊狼吞虎咽的吃著桌上的飯菜,一邊還不忘問辰御天道
辰御天頗為無奈的掃了一眼周圍,。
眼前幾人,,除了天生潔癖而一向優(yōu)雅示人的雪天寒外,其他人全部化身為餓狼,,風卷殘云般的消滅著桌上的酒菜,。
甚至就連玄曦也是如此,完全拋棄了自己身為公主的形象,。
辰御天知道,,這些人不是餓的,而是急的,。
他們這是急切地想要知道自己是如何破解那五虎圖之謎,,所以才會如此。
不過,,知道歸知道,,理解歸理解。
但是他們幾個的吃相也實在是......太丟人了??!
沒看見鄰桌幾個都是一臉鄙夷的看著這邊嗎?好像一輩子沒吃過飯似的......
甚至,,連一旁的雪大俠,,都是一臉嫌棄的模樣。要是有可能,,真不想和這些家伙一桌啊......
終于,,桌上的酒菜被風卷殘云般消滅干凈,辰御天與雪天寒連忙結(jié)賬走人,。
那模樣,,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但,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酒樓的某處,,一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他們,。
待得幾人離開酒樓,,那雙眼睛的主人,也隨之離開,,旋即轉(zhuǎn)了方向,,直奔客來居而去......
幾個縱躍,他來到了客來居,,徑直上了二樓之后,,在一間房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
里面那渾厚的聲音再次傳來,。
“幫主,,屬下已經(jīng)探聽到,他們已經(jīng)破解了五虎圖之謎,!”
“哦,?當真?”
“屬下親耳聽到,,應該做不得假,!”
“很好,看來本幫主要親自走一趟了......”
話落,,一股勁風撲面,,緊接著一道破風聲響起!
黑衣男子抬頭,,房內(nèi)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
......
......
縣衙,,前院
公孫,、玄曦、霍元極,、雪天寒,、武動天圍著那張石桌。眼神急切而又火熱的盯著辰御天,。
辰御天暗笑,,眼前幾人,雖然表現(xiàn)的如此急切,,但是他卻知道,,他們并非是對那護國寶藏心存覬覦,,而是單純的對著五虎圖之謎感到好奇,。
也正是因此,他們才能成為朋友,。
“辰兄,,說吧?。 被粼獦O催促道,。
辰御天笑了笑,,然后將被公孫拆下的五虎圖放在了一邊。
“其實,,你們找錯了方向,。地圖,,并沒有藏在畫中,?!?p>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不是藏在畫中,,又是藏在哪里?
“難道......這五虎圖其實只是一個幌子,,護國寶藏的地圖,,根本沒有記載其上?”
雪天寒摸了摸下巴,,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眾人驚訝,旋即眼中微微掠過一絲失落,。
如果真如雪天寒所言,,五虎圖只是幌子,那么他們一上午的辛苦豈不是白費了,?
甚至,,江淮盟大費周章殺人盜畫,豈不是都成了一個笑話,?
眾人望著辰御天,,目光一時間有些復雜起來。
辰御天微微搖頭:“不,,護國寶藏的地圖的確藏在五虎圖之中,,只是,并不在虎畫之上,?!?p> 眾人目中再度閃過一絲希望之色!
辰御天從旁邊拿起一幅已經(jīng)被拆下虎畫的畫軸,,微微一笑,。
“還記得嗎?賈夫人曾經(jīng)說過,,賈政的那幅虎畫,,其畫軸......是可以打開的!”
說著,,他的右手在畫軸的一側(cè)輕輕一轉(zhuǎn),,只聽“咔嚓”一聲,畫軸當即從中分出了一條裂紋,。
畫軸是空心的,,其中藏了一張已經(jīng)有些泛黃的羊皮地圖,。
那便是記錄了護國寶藏藏寶之地的五份地圖之一!
公孫等人恍然,,原來地圖是藏在畫軸之中的,,難怪他們找了一上午都沒有找到。
如此做法,,確實高明,!
一般人拿到畫,都會和他們一樣下意識的認為地圖就藏在畫中,,從而拼命去研究畫的內(nèi)容,。
可誰也不會想到,這樣反而恰好落入了設計者的圈套,!
如此,,就能在很大程度上保證地圖的隱蔽性,不可能輕易被人發(fā)現(xiàn),。
霍元極和武動天將另外四幅五虎圖的畫軸打開,,里面果然也藏著地圖,很快,,五份地圖被擺在了石桌上,。
地圖很古老,上面幾乎沒有什么文字描述,,僅用一個記號,,標示出了藏寶的地點。
眾人一臉無奈,,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地圖畫的到底是哪里,。
“這地圖所記載的地形,似乎有些眼熟啊......”
公孫仔細看了看拼起來的地圖,,自言自語道,。
聞言,眾人都是把目光投射到公孫身上,。
只見他冥思苦想了一陣子后,,忽然雙目一亮,
“我想起來了,!”他丟下這樣一句話,,接著就風也似的離開了前院,留下辰御天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
片刻之后,,公孫抱著一本厚書返回,。
“我記得曾看過的......”他一邊翻書,,一邊自語,當書被翻到某一頁時,,他突然一臉興奮:“你們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辰御天將目光望去,,只見在書頁之上,,畫著一幅地圖,。
這地圖之上的部分地形,與記載護國寶藏藏寶之地的地圖完全一樣,!
他神色一動,,視線稍稍看向書頁的左邊,那里寫著地圖的名稱,。
“陵水縣?。 ?p> “如此說來,,藏寶之地難道就在陵水縣周遭,?”霍元極目光一閃。
“應該是這樣,?!背接禳c了點頭,“公孫先生,,能否知道那藏寶之地到底是在何處么,?”
公孫還未答話,雪天寒突然皺了皺眉,。
“怎么了,?”
辰御天注意到了他這個細微的動作,問道,。
雪天寒眉頭微皺,,“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
“奇怪的香味,?”
辰御天微怔,經(jīng)他這么一說,,果然有一股香味沖入鼻腔,。
香味很淡,但卻極其好聞,,如花香四溢,,讓人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沖動,!
“不好,這香味有古怪......”武動天忽然驚呼起來,,“我的內(nèi)力被封印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連忙查看自身的內(nèi)力,。
果然,他們的內(nèi)力都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封印在了丹田之中,,無法運轉(zhuǎn),。
“不好,這是落木奇香??!”公孫猛地面色一變,驚呼,!
“落木奇香,,公孫先生,那是什么,?”
“落木是一種只生長于洛水河畔的奇異植物,,此木與酒水結(jié)合之后,便可散發(fā)出一種極其好聞的香味,,此香味,,若是普通人聞了,不會有任何不適,。但,,若是武者聞了,其體內(nèi)的內(nèi)力便會被封印,,一個時辰之內(nèi),,無法運轉(zhuǎn)!”
“這,,便是落木奇香,!”
“不過,因為落木此物生存極難,,學生也只是在藥書之中看到過罷了,。”
公孫嘆了口氣,,神色卻是十分凝重,。
辰御天也是面色肅然!
當發(fā)現(xiàn)自身內(nèi)力被封印的剎那,他就知道,一個未知的敵人,,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
落木極其珍貴,對方既然舍得拿此物先行暗算,,那么勢必來者不善,!
只是,他還有一點想不通,。
這里可是縣衙門,,守衛(wèi)森嚴,敵人到底是如何進入的,?又是如何毫無聲息避過他們這些高手的靈覺,,使用落木奇香下毒的?
這些,,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公孫話落的一瞬,,辰御天正沉吟間,,突然,一道朗笑響起,。
“哈哈......不愧是神醫(yī),,果然見多識廣!,!”
“是誰,?”雪天寒冷喝一聲,雖然其內(nèi)力遭到封印,,但語氣一如既往,,不含半點情感。
一個黑袍身影緩緩從墻外縱躍進來,,其手中,,端著一只木質(zhì)的酒杯。
那可封印內(nèi)力的落木奇香,,便是從這只酒杯之中散發(fā)出來的,。
眾人看著那只木杯,皺眉,。
此杯,,恐怕便是落木所制!,!
那杯中,,此刻應當是裝滿了酒水!
來人臉上蒙著面罩,看不清容貌,,只露出一雙狹長的雙眼,,兇光閃爍!,!
“你是何人,?”武動天如臨大敵,面色不善的盯著來人,。
辰御天卻只是淡淡地看了這黑袍人影一眼,,微微一笑:“你終于忍耐不住了么?”
來人驚訝,,笑道:“你知道我,?”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應該稱呼你為吳亮掌柜,,還是應該叫你的真名,,江淮盟烏衣鋪幫主,吳法,?”
辰御天盯著來人的臉,,淡笑。
聞言,,眾人也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來人,。
難道說,此人,,真的就是吳亮,?
亦或者,是吳法,?
黑袍人影笑了,,輕輕地摘下了臉上的蒙面巾,露出一張瘦削陰翳的臉,。
看到這張臉,,武動天、霍元極,、雪天寒三人皆是難以置信,,大吃一驚!
這張臉,,不屬于吳亮,,但,卻屬于辰御天口中的另外一人,。
烏衣鋪幫主,,吳法,!
“居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不過沒關系,你們已經(jīng)中了落木奇香的封印,,一個時辰之內(nèi),,無法動用任何內(nèi)力,而我的計劃,,也已經(jīng)差不多成功了......這偽裝,,不要也罷!”
吳法冷笑,,扔掉了手中的蒙面巾,。
辰御天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如何識破你的嗎?”
“你想拖延時間,?”
吳法冷冷一笑,,
“沒用的,落木奇香的效力至少要持續(xù)一個時辰之后才能解開,?!?p> “既然如此,你又怕什么呢,?我和你說話,,又用不了一個時辰?!背接煨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