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白芷沫頗為敷衍地說了一句,,臉上的神情表明了她是不信的。
君墨宸被氣了個倒仰,,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現(xiàn)在非常后悔剛才沒把那個攪屎棍打上一頓。
白芷沫想了想,,自認頗為善解人意地雪上加霜道:
“其實你跟他還挺般配的,,我自認還算懂事,你們以后不用顧及我的感受,,我支持你們,。”
君墨宸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冷聲開口道了一句:
“閉嘴,。”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決定下次一定專挑單昊旻那張異常在乎的臉打,。
見君墨宸惱羞成怒了,,白芷沫倒是識趣地沒再開口,車子一路到了醫(yī)院,,兩人都沒再說話,。
一個單人的豪華病房里,君承歡正躺在病床上,,這兒疼那兒疼地叫喚個不停,。
昨晚挨了一棍子的腿正全副武裝地掛在了空中,另一條腿倒是能動,,只是腳也包得像個大白饅頭一樣,,看著頗有喜感。
連夜趕來的趙成斌正被君承歡指揮得團團轉(zhuǎn),,繞著病床忙前忙后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昨晚小龍將君承歡送到醫(yī)院后,,就借醫(yī)院的電話給趙成斌打了個電話,簡單地交代了事情的經(jīng)過,,雖然特地說了君承歡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但趙成斌還是火急火燎地連夜趕了過來。
趙成斌是個高高瘦瘦的大男孩,,只比君承歡大了一個月,,長得還行,不算精致,,卻也耐看,,不過身上有一股痞痞的氣質(zhì),讓他整個人顯得別有一番味道,。
他跟君承歡從小就是一個院子長大的,,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人同齡,,又都是調(diào)皮搗蛋的主,,小時候沒少狼狽為奸折騰院子里的其他小孩,有時候連大人都不放過,,久而久之,,院子里的大人小孩見到他們就繞道走。
所以后來漸漸大了,,他們也覺得沒什么意思,,就開始進出各種娛樂場所找樂子,可以說君承歡變成現(xiàn)在這副放蕩不羈的樣子,,絕對少不了趙成斌的功勞,。
不過趙成斌對君承歡確實也是沒的說,從小就順著她,,寵著她,。
“小斌子,給姐倒杯水,?!?p> 躺床上的君承歡啃著蘋果發(fā)話道。
趙成斌看了一眼床頭柜上那裝滿水的透明玻璃杯,,繼續(xù)剝著手里的瓜子,,說道:“這不還有水嘛?!?p> “那都涼了,再給我倒杯溫的,?!?p> 君承歡扭頭掃了杯子一眼,。
“好吧,我的大小姐,?!?p> 趙成斌無奈地搖搖頭,放下手里的瓜子,,起身去給她倒水,。
他走到床邊,拿起杯子,,將滿滿的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全喝進了嘴里,。
“你就這么喝啊,這不是讓我喝你口水嘛,?!?p> 君承歡見他就這么喝了,撇撇嘴不滿道,。
“大小姐,,上學的時候你用我的杯子喝了多少次水還記得嗎?”
趙成斌完全沒當回事,,一邊反問道,,一邊拿起保溫壺倒水。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趙成斌將杯子放回原處,,叮囑道:“還有點燙,等涼會再喝,?!?p> 隨后就轉(zhuǎn)身向著門口走去。
“宸哥,,你怎么來了,?”
趙成斌打開門見是君墨宸,有些疑惑,,不過還是笑著喊了一句,,隨后又看見一旁的白芷沫,不由問道:“這位是,?”
君墨宸看到趙成斌倒是一點不驚訝,,有君承歡的地方很多時候都少不了趙成斌,簡單地介紹道:
“我未婚妻白芷沫,?!?p> “小叔叔,沫沫,,你們怎么來了,?”
因為是單間,,房間里一目了然,所以半躺在床上的君承歡也能輕松地看到他們,。
對于君墨宸和白芷沫的到來她有些驚訝,,因為她沒有給別人說過自己在醫(yī)院,所以不由得疑惑地看了趙成斌一眼,,后者回了她一個同樣疑惑的眼神,。
“傷怎么樣了?”
君墨宸沒理會君承歡的疑惑,,直接開口問道,。
“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了,就是左腿有點骨折,,腳底的玻璃碎片扎得有些深,,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了?!?p> 趙成斌在一旁回答道,。
“嗯?!?p> 君墨宸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承歡,,你這是怎么傷的?。俊?p> 白芷沫走到君承歡床邊開口問道,。
“唉,,別提了,昨晚真是背到家了,,等我傷好了,,我一定去討回來?!?p> 君承歡憤憤道,,她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有些生氣,還有昨晚那個小姑娘,,在那樣的情況下是真的將她嚇了一跳,,不過現(xiàn)在想想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這時,,房門又被敲響了,,趙成斌透過房門上的玻璃見是小龍,而后跟大家打了聲招呼就開門出了房間。
“斌哥,?!毙↓堊鹁吹睾傲艘痪?。
“過來這邊說,。”
趙成斌看了他一眼,,擺擺手示意他跟自己過來,。
倆人走到一個樓梯口停下,此時的趙成斌臉上是君承歡從未見過的嚴肅認真,,與平時吊兒郎當?shù)臉幼有纬闪缩r明的對比,。
“查到了嗎?那個酒吧老板是什么來頭,?”
“我能力有限,,只知道那個酒吧后面的勢力很大,具體是什么勢力查不出來,,不過聽酒吧的內(nèi)部人員說背后的勢力派了個新老板過去,,昨晚上的那個陳老板不知道去哪了?!?p> 小龍就著自己打聽到的事說道,。
“我知道了?!?p> 趙成斌點點頭,,他知道以小龍的能力能打聽到這些已經(jīng)很不錯了,接下來的事還是要他自己再調(diào)查了,。
“昨晚那個姓顧的女孩打聽到是誰了嗎,?”
趙成斌接著問道。
“打聽到了,?!毙↓埶南驴戳丝矗笊衩氐匦÷曊f道:
“她是南方軍委會副會長顧勝唯一的孫女,,叫顧玲,。”
“顧勝,?”
趙成斌想了想,,終于想起這個顧勝是誰了,而后勾了勾嘴角,,自語道:
“顧家這回倒是養(yǎng)了個好孫女,,這個恩我趙成斌記下來。”
聽到趙成斌的自語聲,,小龍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在他看來顧家已經(jīng)是他難以想象的強大了,可是看趙成斌這意思還沒將顧家放在眼里,,那他跟君承歡又會是怎樣的存在呢,?
他真的難以想象了,現(xiàn)在的他萬分感激昨晚沒有因為害怕而逃跑的自己,。
其實小龍能夠認識趙成斌也只是個巧合而已,,當初趙成斌跟一群所謂的兄弟到安市玩。
而小龍那年剛好高中畢業(yè),,他成績不好自然是沒考上大學的,,不過家里有點小錢,又管不住他,,自然就認識了一些所謂的道上的朋友,,他們還有一位大哥,那個大哥就是他們這群人的老大,。
那次就是這個大哥讓他們給趙成斌一群人當導游兼玩伴,,還千叮嚀萬囑咐地說趙成斌這群人都是大人物,對他們一定要尊敬,,所以他雖然知道趙成斌不簡單,,但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來頭。
而在上次的安市之游中,,讓趙成斌印象最深的就是小龍,,所以這次君承歡過來安市,他也就找人聯(lián)系了小龍,,讓他帶著君承歡玩,,只是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小龍,,你有興趣去首都闖闖嗎,?”趙成斌突然看著小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