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平欲的帶領下,,秋一白和段林峰很快就到了云巖山下的一處馬場,,這里是全蘇州城最大的養(yǎng)馬場,有五六百匹馬,。
馬好不好,,秋一白可搞不懂,但是段林峰是成天活在馬背上的人,,經(jīng)驗豐富,,一眼就能看出馬的好壞來,所以,,秋一白就讓他來挑選,。
段林峰大概的看了一下,從馬群中牽出一匹馬出來,,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馬頭:“秋公子,,這里的馬都算不是上是千里良駒,但是這匹馬很不錯,,皮毛光滑腳力也足,。”
秋一白也不多挑了,,這皮青鬃馬看著是要比其他的馬要精神一些,。
“好,那就要這匹吧,,能讓我到青州就行了,。”秋一白牽上馬,,跟著劉平欲來到馬掌柜的這里,。
“祥叔!”劉平欲叫了一聲,,一名身穿青袍的男人就從房里出來:“少爺,,你來了!”
“這位是我朋友,他挑了一匹好馬,,你給他配一套上好的馬鞍,,多少錢都記在賬上,算是我的,?!?p> “喲,少爺,,這匹馬可不便宜,價值二十多兩銀子呢,,若是配上好馬鞍的話至少得三十兩銀子,。”
“三十兩而已,,快去配好吧,!”劉平欲對祥叔說道,然后回頭對秋一白說:“秋公子,,這匹馬就算是我送你的吧,,咱兩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啦?!?p> 秋一白擺擺手:“別,,我可不敢欠你人情,交朋友倒是可以,,這錢還是算清楚的好,,我雖然沒你有錢,但是這三十兩銀子還是出得起的,,拿著吧,!”秋一白從懷里掏出三十兩銀子,交給祥叔,。
祥叔為難的看著劉平欲,,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見來決定收還是不收。
劉平欲看一臉親兄弟明算賬的樣子,,點點頭:“既然秋公子這么客氣,,那就收下吧?!?p> 祥叔把銀子收好,,讓伙計配好了馬鞍,兩人就開始上路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若是此刻出發(fā),,天黑之前能到達杭州,。
秋一白沒有騎過馬,,但是一上馬,動作還真像那么回事,,有模有樣的,,俗話說得好,‘沒吃過豬肉還每見過豬跑???’電視劇上看了不少,差不多就是這樣起騎馬了,。
“駕,!”
出了蘇州城,就只見兩匹快馬飛馳在前往杭州的官道上,。
一路無話,,等好不容易到了杭州,秋一白只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骨都快要抖散架了,,這下秋一白算是感受到,,騎馬遠遠比坐車要折磨人。
到了一家客棧門口,,秋一白停下馬,,從馬上跳了下來:“不行了,段鏢師,,我這身子都被抖得跟不是我的一樣,,歇歇腳,吃點東西再走夜路,,咦,?你怎么看著一點事都沒有啊,?”
段林峰呵呵一笑:“在下習武之人,,身子骨硬朗著呢,別說這點路,,我曾經(jīng)創(chuàng)下的記錄是兩天一晚上的時間從杭州到京城,,期間跑死過兩匹馬?!?p> 秋一白豎起一個大拇指:“佩服,!”
客棧的伙計出來把馬牽走:“兩位快里邊請,是打尖還是住店???”
“好酒好菜,盡快上來,我們還得趕路,!”段林峰跟伙計說道,。
“好嘞,客官請稍等,!”
現(xiàn)在時間,,飯點已過,客棧里的人也不是那么多,,找了個地方坐下,,段林峰就把長刀解下來放在桌上。
秋一白看看這把長刀,,外邊看著跟萬風手里的如出一轍:“段鏢師,,我能看看你的寶刀么?”
“有何不可,?看吧,!”段林峰屬于那種很豪爽沒什么心機的人,,滿臉很痛快,。
秋一白拿起長刀:“還挺沉!”
“那是自然,,這是用上好的玄鐵打造出來的,,你們文人拿筆拿慣了,那這種殺人的兵器自然覺得沉,?!?p> 秋一白拔出刀身一看,刀鋒被磨得發(fā)亮,,看著就滲人,。
“段鏢師,你用這把刀殺過人么,?”
段林峰喝了口酒:“那當然,,我段林峰從鏢十幾年,什么地方?jīng)]去過,?什么樣的土匪強盜沒遇上過,?”
秋一白把刀放了回去:“那這么說段鏢師你可會武功高強之人咯?”
“那可不,?不過咱們龍門鏢局,,身手最好的要屬咱們鏢局的掌柜的,江湖人稱快刀老馬,?!?p> 快刀老馬?聽著還挺能唬人的。
“那萬鏢師算不算是高手,?”秋一白問道,。
“萬頭自然是高手了,不過萬頭只是我們鏢局七大鏢頭之一,,他的伸手雖然比我們都好,,但是跟我們掌柜的比起來還差那點火候,來,,秋公子,,喝幾口酒暖暖身子,這趕夜路可累人呢,,路上很冷,。”
秋一白喝了一碗,,客棧的小二就把菜都上了上來,。
雖說秋一白有系統(tǒng)可以兌換更好吃的菜,但是憑空拿出熱騰騰的飯菜來,,不好跟人解釋,。
吃了幾口菜,酒過三巡,,秋一白就已經(jīng)感覺喝到臨界點了,,要是再喝,非得醉了不可,,急忙擺手,。
“段鏢師,不勝酒量,,我不能再喝了,,要不然待會連馬背都爬不上去了?!焙染撇婚_車,,開車不喝酒,雖說不開車,,但要是醉著上馬背,,后果就是耽誤事。
秋一白站了起來,,讓客棧里的伙計把兩匹馬喂些草料,,準備歇歇再走。
這段林峰的酒量還真不是蓋的,,幾乎是一口酒一口菜,,很快,,菜見底,一壇子酒也沒了,。
段林峰喝完最后一碗酒,,又叫道小二:“再上一壇好酒,煮三斤牛肉,,帶走,!”
小二樂呵的說聲好嘞,然后就去準備去了,。
“段鏢師,,你這么喝行么?咱們還得趕路呢,!”秋一白擔心道,,雖說看不出他臉上有醉意,但是喝酒誤事,,喝多了總是不好,。
“不礙事,這夜晚走不快,,邊喝酒邊走,,實在痛快,不用擔心,,我們習武之人,,這點酒都喝不了,,怎么在江湖上混,?難不成秋公子是擔心這酒錢的事?不礙事,,你給我這么多銀子,,這頓算我請你了?!?p> 秋一白呵呵一笑:“這哪能呢,?我可不是在乎這幾兩銀子,我是擔心青州城的土匪,?!?p> “這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告訴你,,那些土匪就算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打我們鎮(zhèn)遠鏢局的主意,,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什么天塌下來···什么,?”
“你是不是想說‘杞人憂天,?’”
“嗯,,對,就是杞人憂天,,秋公子完全不用擔心,。”
萬事皆有可能,,這段林峰哪都好,,就是有些太自信了,往往都是越想著不會出事而越容易出事,。
酒足飯飽,,段林峰還打包了一壇酒和三斤熟牛肉,兩人就開始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