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須修者大喝一聲,,一道璀璨的飛劍脫手而出,隨后雙手翻飛,,一個鐘形的法寶飛上他的頭頂,,鐘聲嗡鳴。
“天外天修者,,接我一擊‘裂神圣音’吧……”
“砰,!”
劍氣附著在拳頭上,王定州一拳崩碎了飛劍,,卷風式施展,,瞬間來到白須修者的面前,拳頭呈掌,,掌刀豎劈而下,。
“當……”
鐘形法寶一聲脆響,被王定州一劈兩半,。
沒等白須修者回過神來,,王定州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額……”
白須修者難以置信的看著王定州,,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王定州生怕他摔死了,,一手拎著他,,一手用來發(fā)動攻擊。
卷風式連連施展,,王定州鬼魅一樣的趕上了所有的修者,,一拳破開他們的防御,順勢而下?lián)糁兴麄兊念^部,。
沒有修者可以擋住王定州的一擊,。
筑基入門層次的法力,在王定州面前和螻蟻無異,。
王定州很好的控制了力道,,沒有殺了他們,而是把他們打得重傷,,骨頭斷了一半,。
若是九州修者,哪怕修煉的筑基法訣再爛,,這種傷勢很快就能不藥而愈,,但是界內(nèi)修者卻是去了半條命了。
堆柴火一樣的,,把這些修者堆在了一起,,王定州就不在管了,,而是輕輕的拍了一下白須修者的臉蛋。
“啪……”
一聲脆響,,白須修者的臉蛋迅速紅腫,,痛哼一聲睜開了眼睛,對上了王定州正盯著自己看,。
白須修者一言不發(fā),,冷冷的看著王定州。
王定州笑道:“我對你們沒有惡意,,你們怎么一見我就像是見到仇人一樣,?”
白須修者亦是沒有說話。
王定州不禁搖了搖頭:“你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問什么你就該回答什么,,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不想在死前還要受到折磨吧,?”
“哼,!你們天外天修者沒有一個好人!”
白須修者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王定州,。
“算了!”
王定州無奈的搖搖頭,,不想再浪費時間,,一手按在了白須修者的頭頂,五指指尖碧綠的幽光亮起,。
“搜魂術(shù)!”
幽光鉆入白須修者的大腦,,修者頓時慘叫出聲,,大腦緩慢的溶解著。
“搜魂術(shù)”是一門十分實用的法術(shù),,直接搜索別人的魂魄,,完全不用擔心別人和自己說謊。
唯一的缺點,,此術(shù)對魂魄強度有很高的要求,,若是對方的魂魄太過脆弱,可能在找到答案之前就崩碎了,。
慘嚎聲持續(xù)了兩個呼吸,,白須修者的頭部完全溶解。
將尸體拋開,,王定州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兩個呼吸的時間,,王定州沒有探查到很多的東西,卻知道了他們說的“圣使”是什么樣子的存在,。
“圣使”來自于上方“圣土大陸”的“圣教”,,每到固定年限就會下來一次,傳遞“圣教”的旨意并帶走“貢品”,。
“圣教”是“圣土大陸”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宗門,,其地位相當于六大神門之于仙樂州,之于九州一樣,,高高在上說一不二,。
白須修者等人,乃至于之前過去的幾隊修者,,正是朝拜“圣使”去的,。
王定州一開始碰到的四個修者,正是圣使的手下,。
他們道服純白,,上面繡著的一輪大地星辰,在原住民稱呼中,,又稱其為“月”,,上面寸草不生渺無人煙。
“月,?他們管折射純陽星辰光芒的大地星辰為‘月’,?‘月’怎么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地星辰呢,真是不可理喻,。
圣使既然來自圣土大陸,,必定知道怎么前往,看來我勢必要走一趟了,,讓我瞧瞧所謂的圣使是什么樣的存在吧,!”
認準了方向,王定州離開了此處,。
很快,,王定州就到了一開始的地方。
村落有一半的被摧毀了,,通過殘留的氣息判斷,,后來又來了數(shù)個圣使的手下,兩個九州修者只怕處境不妙,。
“同為仙道一脈,,為什么他們?nèi)绱顺鹨暰胖菪拚撸繘]道理啊……”
王定州實在疑惑。
前方一座千丈的高山,,山頂被削得平平整整,,奢華的宮殿中燈火通明,長帶飄飄的侍女成列,,酒肉的香氣撲鼻,,殿內(nèi)歡聲笑語,舉辦著盛大的宴會,。
修者駕馭車輦從四面八方飛來,,車輦以靈獸拉動,擺滿了天才地寶,,想來就是給圣使的“貢品”了,。
納昳界和九州大不相同,界內(nèi)的植被往往兩三人就能合抱,,千丈高山已經(jīng)是少有的高山了,,山頂云霞環(huán)繞,宛如人間仙境,。
王定州遠遠停住了,,猶猶豫豫不敢上前。
想了想,,王定州還是收斂了氣息,,朝著高山飛去。
界內(nèi)修者的優(yōu)勢十分明顯,,其感知之敏銳,,遠遠超過了王定州,并且一眼就認出他是外界修者,,尚不知什么原因,。
越是靠近,王定州越是緊張,,他沒有深入,,而是在山下徘徊,因為山下的修者較少,,一旦有異,,他殺出重圍也簡單些,。
山下的修者,,多為白須修者那樣,聞訊拜見“圣使”的,,“圣使”沒空召見他們,,他們干站在冷冽的山風中,聽著山上的喧囂聲,,卻也甘之如飴,。
讓王定州松了一口氣的是,,眾人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常。
“有用,!”
山下聚集的修者越來越多,,王定州略數(shù)了一下,少說也有千把個人,,起碼聚集了上百個勢力,。
這些人或有熟悉的,熱切的溝通和感情,,卻壓低著聲音,,似乎生怕打擾到山頂?shù)氖ナ埂?p> 山腳距離山頂千丈之遠,眾人再怎么高聲喧嘩也吵不到山頂?shù)?,卻如此小心,,王定州不得不感嘆圣使之威嚴。
王定州不經(jīng)意的從修者間掃過,,見到一個單行的修者,,目光微微一凝。
那人容貌尋常,,氣息也十分的微弱,,給王定州的感覺卻十分奇特,似乎和自己隱隱相喝仿佛來自同一個地方,!
“九州修者,?”
王定州細細查看了一下,才確定了此人定然是九州修者無疑,!
王定州先前探查過過界內(nèi)修者,,知道界內(nèi)修者經(jīng)脈堵塞肉身羸弱,而且法力性質(zhì)也有很大的不同,,和九州修者迥異,。
此人在一眾界內(nèi)修者中,宛如黑暗中的明燈,,一眼就能瞧見,。
“是了!難怪先前的人一眼看出我不是他們界內(nèi)的修者,,我們和他們的不同之處實在是太多了,,幸好我收斂了法力,別人不會仔細探查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過來了……”
九州的法門相較于納昳界的法門,,從某種程度講更加的精妙些,若非仔細的探查,王定州也不會露餡的,。
四下看了看,,人員嘈雜,王定州一時也難分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