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羈絆界面,張鈺繼續(xù)往下切換,任務欄中還是空空如也,也不知道何時才會給自己安排任務,,會給自己安排什么任務,,心中嘀咕一下便又揭過,。
最最重要的才藝界面,,反而平日里不用特別在意,,需要的時候根據實際情況兌換就好,,好鋼也要使在刀刃上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效果,。
最后,是自己個人信息的主界面,,張鈺看著自己除去魅力外慘淡的四維也不禁撇撇嘴,。
武力——19
統(tǒng)率——14
智力——42
政治——27
魅力——88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500點聲望或經驗可以加一點能力,?”
張鈺試著在武力值——19的后面點了一下,,只見一個小小的加號浮現(xiàn)出來,“請問您是否要用500點數增加1點武力,,是/否,。”
“否,?!背跏?8的武力,雖說苦練幾天就長了一點,,可點兩點也才21,,隨便遇到個青壯年就能給人家送人頭,還是發(fā)揮自己的長處,,走走專精的好,。
心里想著,張鈺甩甩并不存在的劉海,,又在88的魅力值后點了一下,,選擇了“是”。
“請問您選擇用經驗值還是聲望值點亮,?!?p> “經驗值的話,攢起來才能兌換才藝庫里的東西,,反而是聲望值,,已經擁有的聲望總不會憑空消失吧…我選聲望?!?p> 選擇完畢,,張鈺眨了眨眼,就看到魅力后面的數值已經變成了89,,而自己界面左上聲望的一欄則出現(xiàn)了變化——650(1150),。
“原來如此,!”張鈺感覺自己這才算是對系統(tǒng)入了門。
總的來說,,經驗值相當寶貴,,需要積累起來用于兌換各種才藝,這才是自己在三國立足揚名的真正關鍵,。而聲望值,,則主要就是用來進行能力提升了,聲望值雖然被消耗,,但還是會以它達到過的最高值狀態(tài)存在,,因此獲得的稱號和相應能力也都會繼續(xù)存在。
在心里把這些東西過了一遍,,又花500點聲望將魅力點到了90,,張鈺接著看向了下方的徽章欄。
【公子如玉】(特性:宿主有著讓人一見傾心的魅力,,極易獲得他人好感)
【久病之身】(特性:宿主由于久疾纏身,,導致身子骨十分羸弱,在較差環(huán)境下有著疾病復發(fā)的風險)
【仁義之士】(特性:同相性高的武將親密度增長更快)
“嗯,,鍛煉還是不能落下,,說起來這種和身體息息相關的東西,,總是親手拿來比較踏實,。”
將自己的情況了解完畢,,張鈺又從房中走出,,準備開始下午的鍛煉。
練字讀書的書房,、健身鍛煉的庭院,、父母的正房和自己的臥室,這四點一線幾乎占據了張鈺所有的時間,,當然還有清晨和傍晚的慢跑鍛煉,。
轉眼間已是一周過去,張鈺的武力增加到了21,,智力也莫名其妙地跳到了45,,如羊脂玉般的身上已經有了初具規(guī)模的肌肉,整個人好像也比從前高了少許,。
一日在房內準備用木桶泡澡,,張鈺將羞答答紅著臉的韓燕和一臉不滿的鶯兒趕了出去,然后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從頭到腳,,都是如此令人滿意,。戳戳自己縱橫成型的六塊腹肌,張鈺腦中不禁想到這么一句話來形容自己——“天使的臉龐,,魔鬼的身材”……
夏日的清晨總是比夜晚更適合運動,,經過月光一夜的清輝播撒,大地稍稍降溫,,同時又沒有那種很悶的感覺,,身體都處在一個相當好的狀態(tài)。
韓龍這人工鬧鐘總是很準時地在天微露明時來敲門,,自從那把劍鑄好之后,,這小子對張鈺的親密度又上升了三個點,天天捧著這把寶劍是形影不離,,就連跑步也背在背后——這可是純精鐵打造的利器,,將近十斤重,各方面都鑄造相當精致實用,,雖不如劉備的雙股劍,,但也差之不遠。
“你天天背著這把劍不累???”
“不累啊,若是公子愿意,,韓龍便是背著公子也沒多累的,。”
得,,算我白問,。變態(tài)的世界我不懂,我還是安安靜靜做我的美男子就好,。
自從大部分流民散去后,,這中山也恢復了些往日的景象,清晨的商鋪貨攤也有早早開張的,,偶爾還能碰到些同樣外出散步的人,。張鈺和韓龍的跑步范圍也不再限于繞著自家府墻,而是開始環(huán)著這中山內城,,跑夠一圈,,大概就得花一個多時辰。
二人這天又是一大早出門,,跑至西城時卻陡生異變,!
只見一輛馬車飛快地從斜側的街上躥出,直奔二人右前方的文士而去。
“公子小心,!”韓龍回身護住了張鈺,。
“我能有什么事兒,你去救人要緊,!”
韓龍聞言躍步而上,,好像他天生就有使劍的天賦本領,于文士身前將寶劍猛然抽出,,劍身橫轉揮動,,重重拍在了這匹驚馬的腿上。
“唏律律”一聲長鳴,,駑馬倒在地上,,馬夫也甩出了幾米遠。
片刻后,,馬夫趕緊爬起,,到韓龍面前道了聲謝,又跑到文士面前開始道歉,。
就在張鈺準備繼續(xù)和韓龍跑著上路時——
“咦,?公子請等一下!”
“???”張鈺聞言回頭,看著這個中年文士,,“你叫我,?”
“嘶……奇怪啊,怎么會這樣呢,?!?p> 喂!你才很奇怪好嗎,,我知道雖然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好看的要命,但你這樣瞅我也不太合適吧,?
“不知先生有何要事,?”心里雖然很想吐槽,可張鈺還是作出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
“嗯…在下劉良,,敢問公子名諱?!?p> 原來是想感謝我,,這點小事有什么!
張鈺笑笑回道:“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在下,!”說罷,沒等劉良再說什么,,又帶著韓龍朝前跑去,。
“?中山城里還有有姓雷的人家么,?!?p> “先生…”,那馬夫在一旁低聲道:“您一定是剛來此地吧,?這是我們中山張世平張大善人的大公子,,姓張名鈺,這中山不識得他的人可是少之又少,,都稱呼他玉郎呢,!”
“玉郎?張世平,?”文士捻捻自己的山羊胡,,直接邁步上了馬夫的馬車,“送我去張府,,這驚馬之事我不再計較,。”
今日天陰,,二人跑了半程便有濃云聚起,,好似頃刻間便要傾瀉,張鈺也不敢向往常一樣再跑下去,,直接和韓龍改道回府,。
“少爺,老爺說讓您去堂屋見他,?!币贿M家門,鶯兒便在門口等著傳訊,。
接過韓燕手中的溫水,,附身讓她擦拭了一下額上的汗,張鈺便直奔正堂,。
剛繞過東邊廂房,,這雨就下了起來,以傾盆之勢澆了張鈺一身,。旁邊屋內的家丁趕忙將紙傘遞上,,可是這坑爹徽章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快。
裹著層干布走到堂屋前,張鈺覺得自己已經感冒了,,鼻子也堵得厲害,。將門一推,只見張世平正在和那早晨碰到的文士交談,。
“玉奴兒,,你沒事吧?”張世平趕忙走到張鈺的身邊,,摸了摸他還有些潮的頭發(fā),,“為父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孩兒知道……阿嚏,!是…劉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