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天的休息,高陽的傷勢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能夠獨立下床并且做一些簡單的恢復(fù)性活動,。
李悅和蕭戰(zhàn)都沒有再來過,期間,,韓可來給他換藥送吃的。但是,他能明顯感覺到韓可和之前有些不同,,笑容少了,,總是冷著臉,而且仿佛在刻意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不過,,高陽并沒有在意,也沒有想太多,。
高陽在帳篷里又走了走,,伸展伸展胳膊,做了一些簡單的恢復(fù)動作,,他自己對自己的身體檢查了一遍,,除了身體還是有點虛弱外,其他基本沒有什么問題,。
這次行軍主要考驗的是耐力和毅力,,身體上主要是勞累和脫水以及一些擦傷,其他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但也不要小看,,如果身體不及時做恢復(fù)治療,很可能造成休克導(dǎo)致身體器官衰竭,。
可以下地行走了,他第一時間走出帳篷,,之前也想出去走走,,但是韓可不讓出去,告訴他什么時候可以自己下床走路了就自己出去,,她不愿意扶著他,。
另外,韓可告訴高陽,,出去的話不能離開帳篷十米距離,。
走出帳篷,此時正值中午,,但是叢林里依舊是一片昏暗,,大部分陽光被樹枝遮擋,。
這是一片原始叢林,,一眼望去全是高大的樹木,甚至連天都看不到,,你跟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們的營地只是在各個大樹之間的空地中搭建,,從地上被清理出來的荊棘可以看出,這里并不是一個固定的營地,,應(yīng)該是為了臨時安置他們,。
雖然是臨時開辟出來的,但是也非常講究,,空地里除了幾棵大樹,地上的荊棘全被清掉,,再遠(yuǎn)處就是夾雜在參天古樹間的灌木叢,,這些灌木叢不是很茂密,用來設(shè)置一些暗哨很方便,,而這些灌木叢又將空地給隱藏起來了,所以整體來看這里是一個比較隱蔽又容易防守的一個地方,。
“果然不一樣,,一個臨時營地的設(shè)置都這么講究!”
高陽不得不佩服這個影子部隊的素質(zhì),,因為這種戰(zhàn)場意識沒有講過上百場的戰(zhàn)斗磨練是部隊形成的,。
整個營地人并不多,武裝人員更是不多,,還是在換班的時候高陽才看到他們住在最外圍的一頂帳篷里,。
通過高陽仔細(xì)的觀察,營地里有四頂帳篷,,他自己一頂,,武裝人員一頂,韓可一頂,,李悅和蕭戰(zhàn)一頂,,每個帳篷的方位都是作戰(zhàn)要求安置。
一個禮拜后的一天晚上高陽正在睡覺,,和往常一樣,,突然一股刺鼻的氣味傳進(jìn)鼻子里,高陽瞬間警覺,。
不好,,是催淚瓦斯,在高陽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就迅速向一側(cè)滾去,,但還是晚了一步,,身子被一個棍子擊中,高陽發(fā)出一聲悶哼,。
從床上滾下后,,高陽忍著眼睛的疼痛,,模糊中看到幾個帶著防毒面具的人拿著棍子沖了進(jìn)來,一瞬間許多個念頭浮現(xiàn)心頭,,這里肯定是有暗哨的,,而且這些人都是高手,像這樣拿著棍子悄無聲息摸進(jìn)來肯定是不可能,,那就只能是自己人,。
“又來這一套!”
一想到這里高陽眼里閃爍著憤怒,,開始主動出擊,。
看著正向自己正面襲來的棍子,高陽快速測過身子,,右手向上格擋順勢奪下棍子,,下盤出腳。
可能對方是差異高陽竟然還能主動出擊,,輕敵下被奪了棍子,,而且還挨了高陽一腳,但是對方也只是退了一步,,那一腳高陽也是用了全力,,由此可見,對方也是高手,。
見識了對方的實力之后,,高陽更加凝重。
容不得高陽多想,,高陽感覺到有人開始從背后襲擊,,隨即轉(zhuǎn)身格擋,但此時之前的人已經(jīng)反映過來,,開始還擊,。
高陽擋住了身后之人的襲擊,就挨了身前之人的一拳,。
之后又有兩個人加入圍攻之中,,由于催淚瓦斯的作用,高陽眼睛疼痛呼吸困難,,很快高陽就滿身是傷,,最后被一棍子敲暈在地。
看著躺在地上的高陽,,其中一個人說道:“抬走,!”
剩余三個人迅速將高陽向外抬去,跟在后面的那個人揉了揉胸口,,小聲嘀咕道:“還真能折騰,!”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刺骨的涼傳遞到高陽的大腦中,在冷水的刺激下他恢復(fù)了意識,,他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柄高壓水槍,他趕緊閉上眼睛,,刺骨的冷水打在身上生疼,。
高壓水槍持續(xù)了大約有五分鐘,終于可以喘口氣,,高陽睜開眼睛,,他的前面站著蕭戰(zhàn)、金小牛,,還有之前差點死在他手里的光頭,還有兩個端著高壓水槍不認(rèn)識的士兵,。
在他的旁邊還有四個人,,他們五個并排被反手綁在五根柱子上,狀態(tài)上看基本上都遭受了同樣的待遇,,看來只有五個人留了下來,。
在高陽的左邊是趙春來,右邊是譚宇,。
譚宇最明顯的特征就是黑,,雖說趕不上非洲人,但是在黃種人里高陽還沒見過這么黑的,,至于身高和體型和趙春來差不多,,在集訓(xùn)隊的時候給起了外號“二黑”。
譚宇的右邊是侯軍,,個子最矮的一個,,也比較瘦,看起來就像一只猴子,,而且又剛好姓侯,,就叫他“猴子”,只看他的體型根本想不到他能堅持到到現(xiàn)在,。
在趙春來左側(cè)的是個大塊頭,,左志文,估計有一米九的身高而且還特別壯,。
幾個人都已經(jīng)醒來,,頭上的頭套也都被摘了下來,但是嘴都還被封著,。相互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不知道這是要干什么,有了之前的經(jīng)歷,,他們都知道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但是誰都沒有露出恐懼。
蕭戰(zhàn)仍是一副面癱臉,,冷冷的看著他們說到:“從左到右編號,,菜鳥1號到5號,是否明白,!”
蕭戰(zhàn)還是一如既往的簡單,從來沒有前言和后語,,他們五個都沒反應(yīng)過來,。
“都聾了嗎?”蕭戰(zhàn)大吼起來,,“給我繼續(xù)噴,直到他們不聾為止,!”
隨著蕭戰(zhàn)話音剛落,,高壓水槍又開始向高陽他們五個身上噴去。
他們面對的是高壓水槍強大的沖擊力,,只要他們一張嘴,,水就會往嘴里噴,他們很難發(fā)出聲音,。
蕭戰(zhàn)看著他們五個張嘴在艱難地吼著,,但是蕭戰(zhàn)還在一邊吼著:“什么?你們在說什么,?我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