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劉備升任豫州牧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因為沒有一個妥善的處理方式。
韓煒決定讓麒麟閣處理此事,,等劉備跟袁術(shù)開戰(zhàn),,趁著戰(zhàn)亂下手殺劉。至于怎么殺,,那是麒麟閣的事兒了,。
韓煒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等待契機,。
各路諸侯也都形成了割據(jù)之勢,。其中曹操占據(jù)青州、兗州,,可謂得勢最早,。
曹操率兵平定青、兗二州的黃巾,,又立大功,。曹操也是表奏鮑信為青州牧,又留下程昱為別駕,,在青州建立起了大本營,。
而青州黃巾軍主力以無條件向曹投降。投誠后的青州黃巾軍,,連家屬在內(nèi)共計百余萬人,,其中數(shù)萬身強體健者,被曹操立為:“青州營”,。
青州營司馬乃是曹仁的親弟弟,,曹純。而曹氏一帶年輕的將領(lǐng)也都從軍入伍,,諸如曹休,、夏侯尚等。至于那些沒被收編入青州營的士兵,,曹操效法涼州屯田,,專心從事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作后方補給。
在兗州,,曹操自領(lǐng)兗州牧,,以徐翕、毛暉二人為將,。兗州亂起,,徐、毛二人皆叛,。后來兗州之亂平定后,,徐、毛亡命出逃投靠臧霸,。
一切順利的發(fā)展,,讓曹操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徐州。徐州可是一塊肥肉,,無論是誰都會垂涎三尺,。徐州牧陶謙老邁不堪大用,其子也是孱弱之輩,。曹操也算近水樓臺先得月,。
曹操所做的一切,韓煒豈會不知,?
韓煒枯坐書房,,拿著闇月司送來的消息,不禁連連咂舌,,說道:“曹阿瞞果然有點意思,。曹操就是曹操,亂世奸雄,,我還是比不過他呀!”
說完,,韓煒把消息竹簡扔在了書案之上,,轉(zhuǎn)身出了書房。
也可能是安逸的生活把他給消磨了太久,,韓煒隱約流露著要頤養(yǎng)天年的意思,。
可這怎么可能?且不說他手下一干武將都是好戰(zhàn)分子,,就現(xiàn)如今的成公英也是一副治世賢相的樣子,,要為韓煒籌謀天下。別人都能主張不打仗,,可他蒼狼先生是絕不能如此的,。
趙云、馬超多次前來見韓煒,都提出要對各地用兵的意思,。眼看劉備就要上任了,,怎么可以坐以待斃呢?
韓煒也多次委婉的拒絕了,,他總說:“戰(zhàn)爭不易,,如今還需休養(yǎng)生息?!?p> 這類似的話不知說了多少種,,時間久了,也就再沒人提動兵的事,。
這一天,,韓煒帶著小阿涼在花苑玩耍,不亦樂乎,。幾個妻子在水榭之上,,談笑風(fēng)生,觀魚賞花,??芍^愜意至極。
此時,,大管事任昂匆匆而來,,說道:“將軍,典校尉巡哨,,抓了一個辱罵您的儒生?,F(xiàn)在院外等著見您?!?p> 韓煒一聽,,淡然一笑。對任昂說道:“風(fēng)叔,,你告訴典韋把人放了,。罵我的人不勝枚舉,太學(xué)之中的學(xué)子還不是天天罵,?放了,,放了吧?!?p> 任昂點點頭,,準備轉(zhuǎn)身離去,剛轉(zhuǎn)過身,,就愣住了,。他支支吾吾說道:“將軍,,這……”
韓煒抬頭,朝著任昂指的地方望去,。
只見典韋扛著一個儒生文士樣貌的青年,,大刀闊斧的走了過來。
那青年文士臉頰通紅,,很明顯是酒醉的頹態(tài),。他拍打著典韋的脊梁罵道:“黃臉莽夫,粗鄙惡賊,??炜旆畔卤竟印,!?p> 韓煒皺著眉頭盯著典韋,,覺得把這人帶到花苑之中極為不妥。趙雨幾女看著這一幕,,也是很詫異,。
沒等典韋開口,韓煒說道:“帶著他,,隨我去書房,。”
說完,,將小阿涼交給任秀兒,,便匆匆離開了花苑。
在往書房的路上,,韓煒問道:“典大哥,,怎么把這廝給帶來了?,!”
典韋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主公,你也知道來府門前謾罵之人多矣,,平日我都是統(tǒng)統(tǒng)趕走,。”
韓煒轉(zhuǎn)過身,,看了看這文士,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在典韋肩膀上睡著了,。
“那他呢,?”韓煒指了指這醉鬼。
典韋往上掂了掂肩,,說道:“他罵的,,跟別人不同,。所以,我才給主公帶來了,?!?p> 韓煒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問道:“哦,?有何不同之處?”
“他說主公樂不可支,,忘了縛龍吟之中的宏愿,,是個竊國之賊,庸主也,!還有甚多,,我也記不得了,反正都是文縐縐的,?!钡漤f說道。臉上表情顯得貌似很贊同這話一樣,。
韓煒笑著對典韋說道:“那你是不是也這么認為,?”
典韋一拱手,躬身施禮,,說道:“請主公恕罪,,典某是個直腸子,確實是這么以為,?!?p> 這下可好,典韋把肩頭上那位給忘了,。那醉酒的文士頓時被摔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哎喲,痛煞我也,?!?p> 韓煒拍了拍典韋的肩膀,說道:“典大哥耿直諫言,,何罪之有,?卻是我安樂久了,忘了初心,?!?p> 典韋再次抱拳拱手,說道:“如此,,我便去巡哨了,?!?p> 韓煒依舊是笑著點了點頭,目送典韋離去,。
而后,,韓煒拉起著文士,問道:“醉生夢死,,先生好興致呀,!”
“你……是何人?可是你摔了我,?”這文士渾身酒氣,,問道。
韓煒一提鼻子,,說道:“西涼瓊漿,?!好酒,!”
“哈哈,,想不到閣下還挺識貨!只需輕輕一嗅,,便知內(nèi)中方寸,。想必閣下定是愛酒之人!”醉酒文士擊節(jié)贊道,。
韓煒心中說道:哼,,勞資的酒,怎么可能聞不出來,。接著問道:“足下高姓大名,?”
“潁川郭嘉,陽翟人氏,!閣下何許人也,?!”郭嘉一拱手,,說道,。
韓煒看著披頭散發(fā)、周身彌漫著酒氣的郭嘉,,愣在原地,,彷佛石化了一般。
良久,,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金城韓煒,,韓孟炎?!?p> 郭嘉打落身上的塵土,,攏了攏散亂的長發(fā),隨性的撕下一縷衣襟,,綁了頭發(fā),。盯著韓煒,泰然自若的說道:“韓驃騎擒嘉前來,,莫不是要殺之而后快,,以泄辱罵之恨?”
韓煒聽罷,,頻頻搖頭,。一把抓住了郭嘉的腕子,徑直拉著郭嘉進了書房,。
郭嘉一頭霧水,,被顛三倒四的拽著而去。
到了屋中,,韓煒把郭嘉扶到了椅子上坐穩(wěn)了,,而后一臉正色的說道:“奉孝罵的好!罵得好,!”
郭嘉莫名其妙的望著韓煒,,說道:“將軍何意?,!”
韓煒看著郭嘉,,心說:何意?,!你自己送上門了,,我還能讓你跑了?
收拾心情,,韓煒鄭重其事的指著郭嘉的鼻子說道:“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
郭嘉一個激靈,,俊臉一陣尷尬,,驚愕的說道:“將軍……你,你竟然還有如此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