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找我?你們的情報來源于何處,?”錢一多最弄不明白的就是,,為什么好像自己的信息誰都知道。
這些雇傭兵找上自己,,僅僅只是因為鉆石,?
之前他們顯然是知道華夏之星是自己的,甚至,,還知道了李瑞跟蘇富比正在籌備的鉆石拍賣專場,,RB人黑幫的情報能力有這么強(qiáng)么?
就如同當(dāng)初自己的身份被泄露了一樣,。
蘇富比的人,?他們這樣干對他們貌似并沒有什么好處,一旦事情敗露了,,這將會讓整個蘇富比遭到滅頂之災(zāi),,這樣的事情出現(xiàn),誰還敢信任蘇富比,?
李瑞,?如果是原來,,錢一多倒是會肯定地認(rèn)為李瑞會有這樣的動機(jī),。之前李瑞說他跟黑衛(wèi)殘存的那些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能夠讓他警惕,,甚至可能會是為了逼著他跟黑衛(wèi)靠攏而利用尼普多桑雇傭兵,。但是李瑞不知道錢一多真實的情況,所以,,這種可能性也會非常小,。
山口組確實值得懷疑,,但是無論如何,錢一多都是覺得山口組應(yīng)該跟尼普多桑的雇傭兵沒有太大的干系,,要不然,,在香江的時候,他就不會面對鬣狗小隊,,而是那個時候就跟尼普多桑的這些雇傭兵進(jìn)行合作了,。
就連戴比爾斯等的人他都是懷疑過,卻根本就沒有辦法理出頭緒來,。
“山口組提供的,!”刀疤咬著牙,忍著疼痛對著錢一多說道,。
身體的顫抖讓人能夠清楚知道他的痛苦,。
“那么,你們是怎么進(jìn)入華夏的,?在蓉城,,跟誰接觸的?”錢一多不是傻子,,對方?jīng)]有絲毫的猶豫就交代,,讓他本來就警惕,或者,,這些雇傭兵知道他跟山口組的矛盾,。“王志聰跟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錢一多一直注意到兩人的神色變化,。
尤其是提出王志聰?shù)拿种螅粌H他盯著兩人的變化,,就連小銳的探測功能也是一直針對兩人增加了功率,。
“我們并不認(rèn)識什么王志聰。我們在這邊,,是從邊境偷渡過來的,,一路上都是有人安排好了,就連命里個,,也是通過上線下達(dá),!”刀疤依然沒有絲毫的考慮。
“心跳沒有增速,,瞳孔沒有放大,,血壓也沒有升高,思維波動頻率同樣沒有任何的變化……初步測定,,對方?jīng)]有說謊,?!毙′J知道錢一多在等待她的檢測。
沒有說謊,?
這事情就沒有頭緒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山口組?”錢一多心中疑惑,。
“我們在之前跟山口組的人接觸過,,而且,這里的行動,,只是整個行動的一部分,!”說到這里,刀疤原來因為痛苦的臉色逐漸浮出了笑容,,“你以為他們動手只是針對你一個人,?香江的鬣狗小隊跟山口組老大的兒子山本雄二被人虐殺,而你作為唯一一個幸存者,,即使能夠洗脫嫌疑,,山口組也不會讓你就這樣輕松下去……”
刀疤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而在一邊的女人,,則是開始無聲地哭泣,。
她已經(jīng)明白,刀疤這樣做是為了什么,。
“放了他,,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刀疤咬著牙擠出了這樣一句話,,仿佛整個身體的力氣都被耗盡了一般,。
“不,峰哥,!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女人從沙發(fā)上面向著躺在地上斷掉了雙臂的刀疤撲過去,錢一多見到這情況,,并沒有阻止,。
女人好像真的是向著刀疤而去。
然而,,在她靠近錢一多的時候,,雙手在沙發(fā)上猛地一撐,隨后右手上面寒光一閃,,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摸出來的一把銀色的小刀向著錢一多的脖子抹去,。
錢一多如同沒有發(fā)現(xiàn),,或者說如同被嚇呆了一樣,,整個人一動不動,。
女人臉上浮現(xiàn)出喜色,甚至帶著一絲殘忍,,她手中的刀在迅速地接近錢一多的脖子,。
而錢一多依然沒有閃躲,就這樣靜靜地坐在茶幾上面,。
當(dāng)手中鋒利的刀在距離錢一多脖子還有一厘米左右距離的時候,,女人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手中并沒有鋒利刀刃割斷脖子的那股暢快淋漓的感覺,,而是如同撞擊到了橡膠上面,甚至,,比橡膠還更加難以切入,。
恐懼,從女人的臉上再次彌散開來,。
錢一多對著一臉驚恐看著自己的女人咧嘴一笑,,隨后伸出右手猛地抓住了她握刀的手腕,反手一扭,,女人整個身體向著地上落去,,手上的刀因為吃痛也掉落了開來。
錢一多左手抓住刀柄,,毫不猶豫地直接捅入了正在往地面上落去的女人肩膀上,,一絲的憐香惜玉都沒有。
“啊……”女人慘叫一聲,,落在了地上,。
“我說過,我這人的耐心,,并不是太好,。”錢一多一腳踏在女人的背上,,左手捏著她的手腕,,“咔嚓”一聲,女人這條胳膊頓時就脫臼了,。
“這不可能,!”這一切,都被仰躺在地上的刀疤看的非常清楚,,開始錢一多能夠擋住子彈,,他認(rèn)為那是穿著很頂級的防護(hù)衣的原因,手槍的威力太小了,無法擊穿高分子納米材料制造的防彈衣也是正常,。
而現(xiàn)在,,他的脖子上面,什么都沒有,,比手術(shù)刀都還鋒利的特制小刀居然沒法劃破錢一多的皮膚,!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為,,說這樣一點不相干的情報讓我放松警惕就能夠反敗為勝,?不得不說,你們的配合,,非常好,,甚至,沒有任何的破綻,!”錢一多已經(jīng)明白了之前刀疤說話時候女人眼中閃過的那一抹神采是以為什么,。
開始一直都認(rèn)為這家伙是欺騙自己。
“告訴的你知道的一切,,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遠(yuǎn)處并沒有傳來警車的聲音,錢一多還有時間離開這邊,。
之前刀疤說的山口組會不會只針對他一個人動手,,這讓錢一多有些煩躁起來。
能夠從胖子身上下手,,自然也就能夠從跟他關(guān)系比胖子還親近的楊銳身上下手,。
必須弄清楚山口組的人在蓉城什么位置,他們有的多少人,!
“你以為我會真的全部告訴你,?”刀疤忍著痛,冷笑著說道,,臉上盡是瘋狂之色,。
女人右邊的胳膊斷了,左邊胳膊則是被錢一多用她自己的刀捅入了肩膀,,然而,,依然在掙扎著想要起來。
錢一多沒有絲毫的憐香惜,,也沒有理會女人,,直接用槍瞄準(zhǔn)了對方的腿。
“我想,,你的手沒有了,,你也不會介意再斷掉兩腿中間的這條小短腿,對吧?”錢一多的臉上帶著扭曲,,就是這些混蛋,,打破了他寧靜的生活。
華夏本身就是雇傭兵的禁地,,他們?yōu)榱隋X,,或者為了其他,,依然敢過來,。
“有種你就殺了我!哈哈哈,,不僅是胖子,,就連你的女人,也得死,!”刀疤臉上極盡瘋狂之色,。
“你們跟王志聰什么關(guān)系?”錢一多再次問道,。
刀疤不再說話,。
無論錢一多如何詢問,他都是沒有咬著牙不吭聲,。
錢一多沒有辦法,,只能從這女人身上下手。
女人的一條腿腳踝處斷了,,雙手失去了行動能力,,依然想要用另外一條腿攻擊錢一多,哪怕她知道這攻擊是徒勞無效的,,甚至,,根本就不在意兩腿之間那玩意兒讓人看到。
面對這樣兩個人,,錢一多也是沒有了辦法,,尤其是他想要讓小銳通過北斗的信號給楊銳打電話,提示對方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
錢一多的耐心,,瞬間就沒有了。
在他的控制下,,組成防護(hù)衣的一些納米機(jī)器人從他的身上脫離了下來,,構(gòu)建出來一支又一支的機(jī)械黑螞蟻,每一只機(jī)器黑螞蟻速度都是極快,,尤其是這些螞蟻不斷地融合在一起構(gòu)建出更大的機(jī)器螞蟻,,讓原本臉上因為痛苦而扭曲的兩人都是變得極其恐懼。
“想要知道鬣狗的死法嗎?我知道,,你們這些擰著腦袋刀口舔血的雇傭兵不怕死,,我也知道你們經(jīng)過了無數(shù)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相信我,這些螞蟻的啃噬,,將會讓你的那些訓(xùn)練給你帶來的信心都被摧毀……你們既然知道山本雄二以及鬣狗死了,,應(yīng)該知道他們的死法……”錢一多的語氣很是溫柔,但是這話里面的內(nèi)容,,以及他手上那密密麻麻的機(jī)器螞蟻,,讓兩人不斷掙扎!
“從誰先開始呢,?從你,?可惜了,這么風(fēng)騷的一個女人……不過,,好像女人忍受痛苦的能力比男人更強(qiáng)……那么,,還是從你來吧!”錢一多舔了舔嘴唇,,把手上的那些螞蟻丟到了刀疤的身上,。
機(jī)器螞蟻快速地向著他的頭部爬去,刀疤急劇地流動身體,,卻根本沒有辦法把身上的機(jī)器螞蟻抖掉,,最后,這些螞蟻爬到了刀疤的鼻孔邊,,耳朵邊,,隨后停了下來,無論刀疤如何擺動腦袋,,這些機(jī)器螞蟻都是穩(wěn)穩(wěn)地停留在他的臉上,!
“最后一個機(jī)會!否則,,這些螞蟻將會從你的鼻孔以及耳朵里面進(jìn)入你的大腦……”錢一多表面上裝的鎮(zhèn)定,,實際上心中卻早就已經(jīng)翻騰了起來,如果不是竭力壓制,,他已經(jīng)吐了出來,。
刀疤的扭動,讓他肩膀上那些被燒焦的部分脫落,,鮮血開始逐步地流了出來,,整個場面極其血腥。
“你這個惡魔,!給我們一個痛快,,我說,!”在巨大的壓力之下,女人終于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