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切都是陛下性情大變罷了
皇城,,朝堂之上,,當今尚武大陸的掌權(quán)者,大徐皇朝的陛下,徐皓閻,端坐在龍椅之上,,瞇眼打量著立與朝堂中的各位大臣,。
他的那瞇起的眼睛透射著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寒光,。
在長時間的沉默后,,徐皓閻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雖然微不可聞,但在這寂靜的有些嚇人的朝堂上,,卻又顯的如此的響亮,。
“天寶城城主羅隆,!”
徐皓閻突然喊了一聲,,被叫到名字的羅隆聞言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壓下心中的恐懼,,從隊伍之中走出,,對徐皓閻跪拜行禮。
“羅隆,,你可知罪,。”
徐皓閻的聲音如同那滾滾雷音,,在羅隆的耳邊炸起,,將他嚇的渾身都抖個不停。
“臣,,不知自己是犯了何罪,,還請陛下明查啊?!?p> “魏公公,,告訴他,他究竟犯了何等罪孽,?!?p> 龍椅之上的徐皓閻突然感到一絲疲憊,便對自己身旁的老太君魏公公擺了擺手,,然后一臉疲憊之色的閉目,,半依半靠的,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壓在了龍椅的扶手之上,。
“遵旨,。”
一道尖聲響起,,朝堂之上的眾位大臣都皺了皺眉頭,,但卻沒有說什么,而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
這個老太監(jiān)雖然讓人十分厭惡,,但是因為其深得陛下的恩寵,所以哪怕他們是各大郡城的城主或者是執(zhí)掌兵權(quán)的將軍和那最會噴人的文官,,都不敢對其表現(xiàn)出任何的厭煩感,,反而要對其恭敬有加,才能防止他在陛下面前說自己的壞話,。
“大徐皇朝,,罪臣羅隆,因貪污腐敗,,屠戮百姓,,且其治下的天寶城,賊人橫行,,其不僅不派兵抓捕,,反而助紂為虐,使的眾多百姓飽受賊人的摧殘,,若按照大徐皇朝的律法,,羅隆其罪當誅,但念其為皇朝效力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今下令免去羅隆天寶城城主一職,,發(fā)配邊疆,擔(dān)任奮威將軍一職,,為大徐皇朝抵御其他藩屬國的叛亂,。”老太監(jiān)魏公公在念完后,,還用他那獨特的尖銳的有些刺耳的聲音說到:“羅隆,,你可認罪?”
“臣羅隆……認罪,?!?p> 當最后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他只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是脫力了一般,,半趴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
“既然如此,,那你就退下去吧,,這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奮威將軍能待的地方?!蔽汗N著蘭花指,,陰陽怪氣的說道,。
說完后見羅隆久久沒有起身,他翹著蘭花指,,有些不耐煩的對著朝堂兩邊的帶刀侍衛(wèi)下令道:“看來羅將軍是有些累了,,你們還不快把羅將軍給扶下去?!?p> 幾個侍衛(wèi)聽令,,毫不客氣的齊力想要將羅隆拉起來,帶下朝堂,。
但任他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羅隆依然是絲毫未動。
武圣實力的羅隆怎么可能會被幾個武王給架下去,,就算他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奮威將軍,,但他也不是區(qū)區(qū)幾個侍衛(wèi)就能欺負的人。
剛剛他之所以如此,,不過是因為失去了天寶城城主的位置,,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畢竟這代表著,,他以往的生活,,離他而去了。
現(xiàn)在的他,,深吸一口氣,,然后一抖雙肩,震開了抓住他肩膀的兩個侍衛(wèi),,再次對陛下徐皓閻跪拜后,,便昂首闊步的離開了這個威嚴莊重的朝堂。
“哼,!都這樣了還牛吶,。”老太監(jiān)魏公公看著羅隆的背影,,癟嘴嘲笑道,。
“魏公公,不要再說了,?!毙祓╅惐犻_了雙眼,有些慵懶的說了一聲,,便再次閉上了眼睛,。
“喳?!蔽汗珡澲鼞?yīng)了一聲,,便退回了徐皓閻的一旁,。
龍椅之上的徐皓閻半睜著眼睛,道:“諸位愛卿,,應(yīng)該都知道最近冒出來的一個屠殺我大徐皇朝百姓的神秘勢力吧,?”
滿朝文武沒有一人敢出聲,,都怕引火燒身,。
龍椅上的徐皓閻也沒有在乎,繼續(xù)說道:“這一支神秘,,應(yīng)該是今年冒出來的第四伙了吧,?”
“第一個是那自稱蜀國五虎上將的關(guān)羽?!?p> “第二個是那攻破我大徐皇朝嘯月城,,讓葉驚山棄城而逃的梁朝白袍軍?!?p> “第三個是那橫行在天寶城附近打著替天行道的梁山,。”
“這支屠殺我大徐皇朝百姓的神秘勢力,,便是第四個,。”
“前三個都是那什么什么中華帝國的分封國,,下屬國,,就是不知,這第四個,,跟中華帝國,,又是何關(guān)系?我大徐皇朝,,對這狼子野心的中華帝國,,應(yīng)該如何處置?不知各位愛卿,,是何看法,?”
……
“這……”
“他……”
“我……”
滿朝文武,據(jù)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看法來,。
“呵!”徐皓閻冷笑一聲,,道:“若是宰相今日上朝,,必能說出上中下三中計策,你們這些人加起來,,還不及金師半分啊,?!?p> 徐皓閻此言一出,滿朝文武大臣,,俱都羞澀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但是這威嚴莊重,,富麗堂皇的朝堂,,是不可能有地縫的,所以他們只能低下頭顱,,躲避著陛下那灼灼的視線,。
其實也不是這群大臣愚笨,而是他們不敢說,,因為今年,,陛下不知怎么了,突然性情大變,,很少關(guān)心天下之事,。
要是按照陛下以往的性格,當這四件事其中的一件事剛剛發(fā)生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下令了,。
如果不是陛下性情大變的話,那幾萬人的白袍軍,,怎么可能會攻下那龐大的嘯月城,。
如果不是陛下性情大變的話,當那‘替天行道’的梁山出現(xiàn)的時候,,他又怎會只是在這朝堂之上裝裝樣子,,發(fā)發(fā)脾氣,如果不是宰相金華胥的話,,陛下可能不會管吧,。
如果不是陛下性情大變的話,當有一支神秘勢力出現(xiàn),,屠殺大徐皇朝百姓的時候,,他又怎會不管不問。
如果不是陛下性情大變的話,,他在這朝堂之上,,又怎會如此的慵懶,如此的沒有皇帝的風(fēng)范,。
如果不是陛下性情大變的話,,辦事不利的羅隆,又怎會只是被罷免天寶城主之位,被發(fā)配邊疆,,當那奮威將軍,。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陛下性情大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