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再進(jìn)侯府
看來我想吃頓飯還得再等一會了,,怎么到這幻云王朝以后就經(jīng)常會餓肚子,?明知道我是個很怕餓肚子的人,卻偏偏經(jīng)常讓我吃不上飯,。也許自己真的是太愛管閑事了吧,,太愛玩了,經(jīng)常顧不上吃飯,。以后真的得改改我這愛管閑事的毛病。
“那就請四位隨我走一趟吧,?!蓖笸肆艘徊郊叶∽隽艘粋€請的手勢,說的話雖然用的是敬語但語氣里卻沒有絲毫的敬畏,。
凝煙往前邁了兩步剛好走到家丁跟前,,斜眸瞥了一眼家丁揮袖甩開家丁的胳膊徑自走到一匹馬前用力一蹬跳上馬背:“雁玉姑娘來和我共乘一匹馬吧?你身體虛弱,,萬一從馬背上摔下去怎么辦,?”
“好,多謝姑娘了,?!毖阌褡叩今R前伸手抓住凝煙的手借用力量也上了馬背。
龍浩然和華玨羿蹬著馬鞍上的腳蹬一翻身就上去了,,相比凝煙她們龍浩然和華玨羿兩人會武功就連上馬都輕松很多,。剩下的那幾個家丁,嘿嘿,,只有跑步的份了,,誰讓他們運(yùn)氣不好,偏偏碰到了不該碰到的人,。
從這里到侯府要經(jīng)過一條京城里最為熱鬧繁華的街道,,早已經(jīng)過了中午,,現(xiàn)在的時刻如果在二十一世紀(jì)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兩三點(diǎn)了吧。肚子里的咕嚕聲一刻也沒有消停,,一聲接著一聲吵的人有點(diǎn)心煩,,可是又能如何呢?
“據(jù)我所知姑娘還沒吃早飯呢吧,?嘖嘖,,為了一點(diǎn)銀子可別把自己餓壞了?!饼埡迫话疡R往前并了并來到凝煙的旁邊,,搖著手中的扇子,眼睛里似乎是有一絲玩味閃過,。
伸腿一踹剛好踢到了馬屁股上,,馬匹受到了驚嚇開始狂奔起來,凝煙在后面得意的哈哈大笑:“每次都非要和我對著干,,可是有哪一次你能得到好處,?”
開心過后凝煙開始想起了龍浩然剛才說過的話。他是怎么知道我沒有吃早飯的,?他既然知道我沒吃早飯就一定會知道我今天早晨是從大牢里出來的,,這件事除了我和狂顛還有碧落和琴心那兩個丫頭以外沒人知道呀,他是從哪里得知的,?
“呵呵,,別說是京城了,就是整個幻云王朝也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更別說你從大牢里出來這么點(diǎn)小事請了,。”穩(wěn)住馬匹后龍浩然又折回到凝煙身邊,,那說話的樣子別提多傲慢了,。
凝煙蹙著柳眉盯著龍浩然打量了一會似乎要把他的心思看個透徹:“這么說來是你要薛侯爺去救我出獄的咯?他為什么那么聽你的話,?”
這個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能夠讓一個堂堂的震國侯聽命于他,他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貴,,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達(dá)官貴族,,至少也是皇親國戚之類的。否則就連我那丞相老爹見了面都得讓三分的薛寧遠(yuǎn)能夠聽人吩咐是不可能的,,爹是當(dāng)朝一品,,而這個人至少也得比我爹的官職大吧?
“哈哈…..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你以為你是誰啊,,皇后嗎,?讓我去救你,真是做白日夢,!”流動的空氣拂過發(fā)梢?guī)鹨豢|縷的發(fā)絲,,俊逸的臉上雖然是掛著笑,卻沒有任何的溫度,。這句話說的輕狂,,并且沒有任何的感情。
輕夾了一下馬腹龍浩然策馬而去,,留下了一頭霧水的凝煙和身體虛弱的雁玉,,馬緩緩而行似乎一點(diǎn)也不著急??磥碚娴氖亲约禾^自作多情了,,他說的對,像他那種人怎么可能會為了我而費(fèi)那么大的勁呢,?那么救我出來的有是誰呢,?
震國侯府——
以前只和丞相老爹來過一次也沒有主意看過這個侯府,昨天晚上天又那么黑根本就沒有看到,,今天這一看真是嚇一跳,。這震國侯府的奢華程度足以媲美北京紫禁城故宮了,雕梁畫棟,,勾心斗角,,無不展現(xiàn)者其主任的尊貴身份。丞相府和這里一比實(shí)在是有些小巫見大巫了,,由此可見薛寧遠(yuǎn)有多少家底了,。
扶著虛弱的雁玉坐到椅子上,,凝煙在雁玉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龍浩然和凝煙對立而坐,華玨羿站在龍浩然的身后,。不一會兒就有小丫鬟送上茶水,,凝煙接過茶杯淺飲了兩口,好歹先墊墊肚子,。小丫鬟給龍浩然送上茶水的時候龍浩然不過就是輕輕一笑頷首示意了一下,,誰知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竟惹得小丫鬟一臉緋紅。
凝煙不禁在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一下,,不光是龍浩然,,還有那個小丫鬟。切,!不就是長了一張魅惑女孩子的臉嘛,,有必要那么賣弄嗎,?還有那個小丫頭,怎么那么沒骨氣呀,?一張好看的臉頂個屁用啊,,還不如來點(diǎn)實(shí)際的,比如說家世,、財產(chǎn),。
“咳咳,是誰要找老夫呀,?”薛寧遠(yuǎn)挺著個將軍肚手搖折扇從內(nèi)庭里慢條斯理的走出來,。
將衣擺一抖翹起二郎腿龍浩然望著大廳門外的一個大型花壇,手里輕輕搖晃著扇子,,眼睛一轉(zhuǎn)不轉(zhuǎn)的看著那姹紫嫣紅的花壇,,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薛寧遠(yuǎn)的聲音:“薛侯爺好大的架子啊,真不愧是個侯爺,,連我來拜訪都要三請四請嗎,?”
因?yàn)檠庍h(yuǎn)坐在主坐上,而龍浩然又剛好是背對著薛寧遠(yuǎn)的,,所以薛寧遠(yuǎn)沒有認(rèn)出來,。但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卻也讓薛寧遠(yuǎn)心里咯噔了一下,因?yàn)檫@個聲音對于薛寧遠(yuǎn)來說實(shí)在是太熟悉了,。
凝煙意態(tài)慵懶的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攏了攏衣袖悠悠開口:“侯爺,我有一個不好的事情要告訴你呀,,你要不要聽,?”
“又是你,怎么,,莫非你是大牢沒有坐夠還想再進(jìn)去玩玩,?”薛寧遠(yuǎn)那精銳的眼睛斜著瞪了過來,直直盯著凝煙半晌沒有說話,。
凝煙不著痕跡地冰冷一笑,,就連聲音也沒發(fā)出一丁點(diǎn):“不知道是誰今天一大清早的就去牢房里磕頭如搗蒜一般的求我出來,要是侯爺覺得您的額頭夠皮厚的話那我也不介意再去坐坐牢房,?!?p> “你!真是放肆,!”薛寧遠(yuǎn)拍案而起,,震得桌子上的茶杯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杯蓋在桌面上轉(zhuǎn)了幾圈后‘乓’的一聲落在地上,杯子里的茶水也灑了一桌子,。
龍浩然轉(zhuǎn)過身站起來搖著扇子瀟灑的走到主坐前坐下來:“侯爺好威風(fēng),,好殺氣呀?!?p> “皇……您是皇……”薛寧遠(yuǎn)吃驚不已,,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吐字不清。
未等薛寧遠(yuǎn)的話說完龍浩然急忙合起折扇搶先一步道:“對,,沒錯,,我是黃公子,侯爺可別把我當(dāng)成別的人了,?!?p> “是,老夫明白了,,不知黃公子今天來有何事吩咐,?”薛寧遠(yuǎn)被嚇得不輕,兩腿直打哆嗦,,說話也少了剛才的底氣和傲慢,。哎喲,我這是什么耳朵喲,,竟然沒有聽出來皇上的聲音,,剛剛自己那么狂傲沒有一點(diǎn)身為臣子的樣子,皇上不生氣還怪,。
龍浩然給旁邊的華玨羿遞了個眼色然后悠悠開口,,一副不急不忙不惱不怒的樣子:“我剛才在街上聽到一個侯爺?shù)募叶≌f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我只是想來問問這些話是否屬實(shí),?!?p> 呵呵,這就是來給雁玉幫忙的嗎,?他這明明就是來管閑事的嘛,,那個家丁只不過說了一些皇上才會聽不過去的話,他一個平頭老百姓管這閑事干嘛,?皇上的事自有皇上自己操心,,這明明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只是,,這個薛寧遠(yuǎn)為什么會對他如此恭敬,他到底會是誰呢,?
華玨羿把那個家丁帶到龍浩然和薛寧遠(yuǎn)面前,,朝著龍浩然拱了拱手:“爺,帶來了,?!?p> “好,,你先退下吧?!饼埡迫粦?yīng)了一聲站起身走到那個家丁跟前,,:“把你剛才在街上說的那些話再重復(fù)一遍,否則,,順天府的打牢隨時為你準(zhǔn)備著,。”
家丁望了一下薛寧遠(yuǎn)想在他的臉色上尋求幫助,,看了半天才明白了薛寧遠(yuǎn)的意思:“剛才我在街上并沒有說什么呀,?請這位公子明示?!?p> “你,!哈哈,變的真快呀,?!睂τ诩叶〉耐蝗蛔冐札埡迫皇剂衔醇埃胍l(fā)怒卻沒有證據(jù)指證薛寧遠(yuǎn),。
坐在一旁的凝煙輕輕一笑,,發(fā)出咯咯笑聲,站起身走上前來:“哼,,敢做不敢當(dāng),,是吧?嘖嘖嘖,,沒想到堂堂的震國侯竟然會調(diào)教出如此沒出息的奴才,。唉……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啊?!?p> “誰說我敢做不敢當(dāng),!只是……”心下一急家丁就脫口而出,話剛說到一半可能是意識到了什么急忙住嘴,。
轉(zhuǎn)身坐到主坐的椅子上凝煙故作一臉的好奇:“只是什么,?說呀,哼,,還說自己不是敢做不敢當(dāng),,有本事就說出來呀,也好證明一下你是個敢作敢當(dāng)?shù)娜??!?p> “我當(dāng)然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娜耍皇呛顮敳蛔屨f!”一口氣說了出來,,過了一會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呵呵,想躲的過我的激將法那是不可能的,,這就叫做凝煙出手一個頂倆,,那兩個笨蛋笨的跟頭豬一樣怎么可能會套得出話呢,還是激將法管用呀,,只是,,他還是沒有說出他在街上所說的話,開來還得來點(diǎn)猛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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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那個章節(jié)名字似乎有點(diǎn)不太符合內(nèi)容,,紫若又換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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