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您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真的就是耀宗,!”葉鵬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這樣快就被眼前的文靜給識破了,,可他不能承認這件事情。
他知道這件事情所關(guān)系到的是什么,,一旦在這個事情上有什么閃失的話,,尚文淵和鄭月晨都會怪他,。
因為這個事情是尚文淵和鄭月晨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拯救恒遠公司,,現(xiàn)在他的身份曝光的話,恒遠就會造成巨大的動蕩,,被有心人利用,。
這樣的結(jié)局誰也承擔不起,因此葉鵬只能抵死不認,,不管文靜怎么樣懷疑,,哪怕是拿到了真實的證據(jù),他都不可以承認,。
“我不是你姨媽,,你用不著這樣叫我,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告訴我,,你混進恒遠的目的,!然后主動離開公司,離開我姐夫,,我決不允許你傷害我姐夫,傷害我的家人,!”文靜很嚴肅的看著葉鵬,,那樣子就像是要現(xiàn)在要逼葉鵬離開一般。
“姨媽,,只要我爸不讓我走,,我決不離開公司,不離開我爸,!”葉鵬知道自己說什么也沒有辦法挽回局面,。
文靜是不會相信他任何解釋的,此刻文靜除了想知道葉鵬到底什么來路外,,還想要做的就是將葉鵬驅(qū)離恒遠,,驅(qū)離尚家別墅。
她雖然不知道眼前的葉鵬混進公司和尚家有什么目的,但她卻肯定這一切和尚家的金錢有關(guān)系,,因此她絕不能容忍葉鵬繼續(xù)對尚家的欺騙,。
“我不知道你怎么樣哄騙我姐夫相信你,還讓你進了恒遠上班,,但是你今天必須離開,,不然我決不放過你!”文靜放出狠話,,要求葉鵬今天就離開這里,。
就是辦公室內(nèi)劇烈爭吵的時候,鄭月晨推著尚文淵來到了辦公室的門口,,鄭月晨直接用自己的工作卡打開玻璃門,,朝著里面走了進去。
尚文淵進辦公室玻璃門的時候,,剛好見到文靜在那里給葉鵬下最后通牒,,逼迫葉鵬從公司離開。
“文靜,!你在做什么,?”尚文淵顫抖卻微微帶著沙啞的聲音沖著文靜吼道,他完全沒有想到破壞自己計劃的人不是什么外人,,居然是自己的小姨子,,他的心感到顫抖。
“姐夫,,你知道么,?他根本就不是咱們家耀宗,他就是個冒牌貨,,他騙取了你的信任,,成功的混進了公司!”文靜聽到尚文淵的話,,立刻轉(zhuǎn)身看著尚文淵說道,。
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留意尚文淵的反應(yīng),,顯得很在意尚文淵的一切,,哪怕是細微的變化。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尚文淵在對她說那句話和聽她說話的時候,,會表現(xiàn)出一種沒有任何隱藏的失望。
照道理說,,她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個驚天秘密,,尚文淵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先是大吃一驚,,不敢相信的表情,然后是對欺騙著爆發(fā)出那種狠不得把皮拆骨的恨,。
可是這些原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尚文淵表情上的東西,,卻都沒有出現(xiàn),反而出現(xiàn)了一絲失望和厭惡的表情,,很明顯那種厭惡還是針對她的,,這就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了。
“夠了,!你給我閉嘴,!”尚文淵聽到這些話,就像是在拿真撥弄他的心臟一樣,,讓他整個身體都感覺到疼痛,。
他千方百計想要隱藏的東西,被眼前這個女人輕描淡寫的幾下功夫,,就被挖掘出來,,這份恨,他真不知道該怎么樣宣泄出來,。
“姐夫,,你到底是被這小子灌了什么迷湯呀?都到這個份上了你相信他卻不相信我,?難道說這樣多年我會連我的外甥也認錯么,?”文靜滿臉迷惑,她不懂尚文淵為什么會這樣維護這個冒牌貨,,“我不相信你連自己朝夕相對的兒子都會不認識,!”
“你給我閉嘴!”尚文淵沖著文靜吼叫起來,,那架勢就是不讓她繼續(xù)說下去,,“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他就是耀宗,,你身為他的姨媽,,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你是瘋了么,?”
文靜突然來到公司,并且要自己去找葉鵬,,他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事情不妙了,,他趁著文靜找葉鵬辦公室的這段時間,提前給葉鵬打了個電話,,好讓葉鵬提前做一些準備,,卻沒有想到最終還是人算不如天算,還是被文靜看出了端倪。
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讓鄭月晨和自己來到了葉鵬辦公室,,打算親自來阻止文靜的行為。
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跳出了他的計算之外,,葉鵬根本沒有辦法和文靜對戰(zhàn),,這樣快就露出了馬腳。
眼下他要做的就是用盡一切辦法,,幫著葉鵬隱瞞身份,,好讓葉鵬能夠順利度過這一個關(guān)口。
“我沒有瘋,,是他瘋了,,他為了錢,冒充耀宗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騙取你的信任,,然后混進公司?!蔽撵o絲毫沒有打算停止的意思,,依舊抓著自己查探到的線索繼續(xù)說下去,“姐夫,,你醒醒吧,!不然尚家乃至于整個恒遠,都會落到別人的手里了,,你這樣對得起我姐姐么,?”
“文靜,我不允許你胡說八道來毀謗我的耀宗,!”尚文淵態(tài)度強硬,,完全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他清楚這個事情的重要性,,一旦葉鵬身份曝光,,那等到他的將會是世界末日,可這個瘋狂的女人卻什么也不知道,,非要將他精心包裝的謊言給拆穿,,實在是可恨之極。
“臭小子,,你到底給我姐夫吃了什么迷藥,,他居然不相信我的話!”見尚文淵的態(tài)度強硬,,文靜知道自己再多說什么也沒有用,,尚文淵根本就不會聽她的,,于是她一個轉(zhuǎn)身抓起葉鵬的脖子衣領(lǐng),沖著葉鵬吼叫起來,。
“放開我,!”葉鵬脖子被勒得難受,掙扎著將那女人的手給推開,,可這個動作下他脖子的領(lǐng)導(dǎo)和脖子上的扣子一起被拽開,,露出了胸口一塊心型胎記。
這塊胎記葉鵬懂事的時候就知道有,,而且還在這樣明顯的地方,,他自己當然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文靜見到這個胎記,,臉上立刻變得鐵青起來,,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嘴巴嘟噥著念經(jīng)一般說著重復(fù)的一句話:“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說完這句話就立刻大叫著跑出了玻璃門,,朝著公司外面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