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靈兒從來沒被這般侮辱過,氣得心神不寧,,正要怒斥,,張冶卻忽然跳到了前面,捂住胸口,,大驚失色道:“什么,,你要把我抓回去好生疼愛?我知道你對我一見鐘情,,可是,,我不喜歡男人啊……”
“你妹啊……嘔……”馬家兩兄弟干嘔出聲,“老子又沒說你,,我說的,,是你身后的那朵嬌花,。”
“身后的那朵嬌花,?”張冶騰出一只手,,連忙捂住屁股,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最近上火,,身后的嬌花沒空……”
韓靈兒怔了怔,本來怒氣沖沖的她,,噗嗤一聲被張冶逗樂,,她知道張冶是在維護她,畢竟女孩子在面對這些侮辱的時候很吃虧,,感激說道:“謝謝,。”
而血神教的兩人已經(jīng)崩潰了,,捶足頓胸的干嘔著,,過了片刻,馬老大怒吼道,,“男的殺掉,,女的留下!”二人變換陣型,,將生路封死,。
韓靈兒面色凝重,將張冶護在身后:“張冶,,等會兒你跟緊我,,這兩人,都是筑基期的高手,,應(yīng)該還煉成了某種合擊之術(shù),,千萬小心?!?p> 不用韓靈兒提醒,張冶在他們剛現(xiàn)身的時候就看出了二人的修為,,領(lǐng)頭的馬老大是筑基巔峰,,另外一人則是筑基后期,面對這種情況,,哪怕韓靈兒是筑基后期的佼佼者,,也兇多吉少。
不過萬幸的是,,張冶是個隱藏的筑基修士,,而且,還是個擁有極品法器的筑基修士。
“動手,!”馬老大一聲令下,,但就在此時,張冶說道:“且慢,!”
馬老大冷哼一聲,,笑道:“煉氣小修士,難道你怕了不成,?也罷,,道爺給你條生路,滾吧,!”
馬老大才沒那般好心,,只是琢磨著張冶被韓靈兒護著,到時候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不小心把韓靈兒的臉蛋弄破相就虧大發(fā)了,所以,,他想要把張冶支開點,,然后一舉殺掉張冶。
“不是我害怕,,主要是,,我覺得你們不專業(yè)……”張冶一語驚人,不僅馬家兩兄弟,,就連韓靈兒呆滯當(dāng)場,。
“殺人要怎么專業(yè)?”馬老大一臉懵逼,。
“看你們都沒念過書的樣子,,也罷,我就給你們好好說說田忌賽馬的故事,?!睆堃鳖D了頓,“用好馬對陣敵人的中馬,,用中馬對陣敵人的劣馬,,這樣的贏面才大嘛?!?p> “而現(xiàn)在,,你們兩個人,我們也是兩個人,,我建議,,最專業(yè)的做法,,應(yīng)該由筑基巔峰的馬老大對付我這個煉氣修士,然后由筑基后期的馬老二,,拖住我身邊的這位美女,。”
“等馬老大不費吹灰之力的殺了我,,再回援自己的兄弟,,二打一,這才是萬無一失,!”
張冶笑瞇瞇的說完,,韓靈兒急得小臉煞白,問道:“張冶,,你這是要做什么,?”她不是怪罪張冶給敵人出主意,而是不明白張冶為何要白白送死,,去對陣筑基巔峰的馬老大,。
張冶給韓靈兒做出一個放心的眼神,但并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這么做,。
而馬家兩兄弟互相交換了個眼色,,雖然不知道這個煉氣小修士抽了什么瘋,但這的確是萬無一失的做法,,將韓靈兒和張冶分開,,既不會誤傷到韓靈兒漂亮的臉蛋,又能將張冶輕易殺掉,,至于張冶的實力,,根本沒被放在心上。
馬老大哈哈大笑起來:“就沖你給我出主意的份上,,等會兒給你留條全尸,。”
張冶嘴角有一抹笑意,,馬老大想分開自己和韓靈兒,,自己又何嘗不想分開這兩兄弟,因為韓靈兒判斷他們有合擊之術(shù),,想要戰(zhàn)勝,,就得分開二人。
所以張冶的真正計劃是,,讓韓靈兒對陣同為筑基后期的馬老二,,這樣才有戰(zhàn)勝的可能,,而張冶,,決定用利用極品法器,,就算不能戰(zhàn)勝筑基巔峰的馬老大,也能拖住一陣子,,韓靈兒若結(jié)束戰(zhàn)斗就會盡快趕來支援,。
不得不說,這個辦法雖然冒險,,但也是唯一的生路,。
韓靈兒聰明過人,這會兒也明白了張冶的打算,,她欲言又止,,最終對張冶說道:“一定要活著!”
說罷,,韓靈兒全力以赴,,執(zhí)劍殺向馬老二,她要盡快解決掉這個對手,,好支援張冶,。
韓靈兒和馬老二戰(zhàn)作一團,她本想使用金丹符篆速戰(zhàn)速決,,不曾想,,馬老二也有底牌,拿出一個漆黑的盾牌抵擋符篆攻擊,,竟然毫發(fā)未損,。
馬老大見自己的兄弟并沒有危險,提著刀,,似笑非笑的走向張冶:“人活一世也不容易,,這樣吧,我給你個機會,,讓你一招,,免得死不瞑目?!?p> “你真要讓我一招,?可是,我從來沒跟別人動過手呢,,要是打不準(zhǔn)怎么辦,?”張冶表現(xiàn)出一個新手的靦腆,當(dāng)然他說的也是實話,,真沒有用飛劍殺過人,。
馬老大聽聞,哈哈大笑,,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你盡管來,!”
張冶有些緊張的說到:“那我可要出招了!”
“來,!”馬老大將寶刀橫在身前,,雖然他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其實全神貫注的防備著張冶,,作為老江湖,,怎會不知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之所以讓對手先出一招,,也是因為馬老大想要試探張冶的虛實,。
馬老大想到這兒,眼中有些得意,。
張冶一拍腰間的乾坤袋:“飛劍出鞘,!”
馬老大猛然發(fā)力,手起刀落,,準(zhǔn)備擊落飛劍,,可撲了個踉蹌,因為壓根都沒有飛劍殺來,。
馬老大一臉懵逼的看向張冶,,張冶有些靦腆道:“不好意思,有些手生,,再來,!”
“飛劍出鞘!”張冶又嘗試了好幾次,,卻根本沒有飛劍殺出,,他使勁拍打著乾坤袋,做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馬老大看到這一幕,,終于松了口氣,確信這是個菜鳥,,連飛劍都不能御使,,隨即他哈哈大笑:“算了,你還是早點去冥界報道吧……”
然而,,馬老大的話音未落,,一道金光從張冶的乾坤袋中躥出,嗖的一聲,,速度快得讓人根本反應(yīng)不及,,直接穿過了毫無防備的馬老大……
馬老大目瞪口呆,臉上冷汗涓涓,剛才飛過來的是什么,,飛劍么,?為什么辣么快?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隨即,馬老大惶恐的摸著自己的上身,,但摸索了一陣,,根本沒有傷口,馬老大松了口氣,,看來是射偏了……
隨即,,馬老大惡狠狠的盯著張冶,沒想到,,這個小小的煉氣修士,,竟然身懷神兵,差點著了道,,不過還好,,張冶境界太低,飛劍的精準(zhǔn)度不夠,,并沒有傷到自己……
馬老大面色陰沉,,咬牙切齒道:“找死!”
張冶嘆息一聲,,自己并沒有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過御劍術(shù),,剛才出其不意,本以為能一劍斬殺馬老大,,不曾想打歪了,,從馬老大的襠下穿了過去。
就在張冶準(zhǔn)備招回土豪劍,,和馬老大來一次正面搏殺時,,馬老大的臉色忽然變得猙獰起來,他低下頭,,發(fā)現(xiàn)褲襠正在滴血……
“?。 瘪R老大捂著襠部,,蜷縮成一團,,痛吼出聲,滿地打滾,。
張冶愣了愣,,臥槽,本以為打偏了,,不曾想正中要害啊,,張冶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我都說了我是第一次動手,打不準(zhǔn)嘛……”
馬老大欲哭無淚,,他也相信張冶是歪打正著,,可是,你捅任何地方都好,,卻偏偏切到了這個地方,,馬老大忍著疼痛,咬牙切齒道:“小兔崽子,,我勢必將你碎尸萬段,!”
馬老大艱難爬起,準(zhǔn)備發(fā)動致命一擊,,但一道金光從其脖子閃過,,張冶伸手握住飛回來的土豪劍,就像夜晚的太陽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馬老大渾身僵硬,他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螻蟻般的煉氣修士手中,,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這種事情了,,而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冶手中的劍,聲音有些沙?。骸熬谷皇菢O品法器,?可有名字?”
死在極品法器之下,,馬老大有種死得其所的感覺,。
“劍名土豪?!睆堃睂O品法器的威能發(fā)揮了出來,,所以被馬老大認(rèn)出,面對一個將死之人,,他也沒有隱瞞,。
馬老大的眼神有些怪異,去冥界報道的時候,,難道要說死在土豪手上,?好委屈啊,他還想說什么,,但他的頭顱從肩上滾落,,這個筑基巔峰的高手,死得不能再死。
張冶松了口氣,,其實他本是想憑借極品法器拖住馬老大,,以等待韓靈兒的回援,不曾想,,陰差陽錯,,竟然殺了他。
正在與韓靈兒交手的馬老二看到了這一幕,,痛吼出聲:“大哥,!”
隨即,馬老二硬挨了韓靈兒一劍,,但也借機震退了韓靈兒,隨即雙眼血紅的殺向張冶,。
“張冶小心,!”韓靈兒支援不及,連忙出聲提醒,。
張冶看著殺氣沖天的馬老二,,他握住土豪劍,不再隱藏自己,,筑基境界的修為噴涌而出,,不閃不避,反而一劍刺向馬老二,。
馬老二知道張冶手中的神兵之利,,當(dāng)即用盾牌法器阻攔,不曾想,,抵擋住金丹符篆的盾牌,,竟然像紙糊的一般,直接被土豪劍切成兩半,。
而劍勢不停,,毫無阻礙的穿過了馬老二身軀,他甚至都來不及交代遺言,,和盾牌一樣,,也斷成了兩截,追隨他大哥的腳步去了,。
張冶一氣呵成殺掉了馬老二,,提劍佇立,耀眼的金光,,襯托著張冶硬朗的身軀,,仿若天神……
韓靈兒趕了過來,一臉詫異的看著張冶,仿佛不認(rèn)識他了一般,。
韓靈兒先前還想拼死保護張冶,,不曾想結(jié)局反了過來,是張冶一人殺掉了馬家兄弟,。
另外,,韓靈兒從張冶最后一擊爆發(fā)出的氣勢感受到了筑基初期的力量,明明剛開始認(rèn)識張冶的時候還是凡人吶,,這才過去多久,?
至于最讓韓靈兒震驚的,是張冶手中的劍,,乃傳說中的極品法器,。
如果說極品法器是上古大能傳下的法寶還能理解,可關(guān)鍵的是,,這把劍,,韓靈兒前幾天才見張冶打造出來的……

時間海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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