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純軟綿綿的身體靠著陸濤的左側(cè),,臀部擠壓摩擦著他的大腿處,,雖然比不上美人在懷,但在這種原本正經(jīng)無比的境況之下,,反而有一絲格外的異樣感覺,。
軟香在側(cè)雖好,但耐不住時間太長,,陸濤感覺整個身體都快被擠成了一塊肉餅,,只好站起神來,舒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腿,。
“你坐里面吧,。”他看了看顏純,,說道,。
顏純的臉色一紅,迅速平復下略微尷尬的神情:“謝謝,?!?p> “早就想這樣了,還裝什么高冷,,你自己不說,?!标憹睦锇档馈?p> 一排兩個座位,,過道上還站滿了人,,兩人只不過是換個位置,都感覺有些動不了,。
或許是經(jīng)過了這么一件小事,,兩人又回復了同學之間的那種感覺。
“你不是慶市的么,?怎么也去武市,?是在那邊轉(zhuǎn)車么?”距離那躺在地上的醉漢遠了一些,,加上中間還有陸濤相隔,,顏純的臉色恢復了正常,看了看他,,尋找著話題問道,。
“不是,我過去見個人,?!笨粗頋h顯然沒有看美女來得養(yǎng)眼,陸濤轉(zhuǎn)過頭,,看著顏純精致白皙的面容,,笑了笑回道。
由于兩人在學校里基本上沒什么交集,,所以像這么正經(jīng)的坐在一起交談,,還有些不太習慣,所聊的話題也沒什么營養(yǎng),。
“女朋友,?”顏純的明眸轉(zhuǎn)了轉(zhuǎn),睫毛眨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翹,,帶著一點俏皮和微笑。
陸濤聽她問起,,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彭瑩的樣子,,微微一笑:”算是吧?!?p> 他的回答讓顏純愣了一下:“算是,?”
“是。”陸濤也不知道該具體如何去形容他與彭瑩的關(guān)系,,按照兩人平日的交流來說,,自然是女朋友。但是真說起來,,有只不過見了一張照片的女朋友么?
就如同以后的網(wǎng)戀一般,,網(wǎng)絡(luò)里老公老婆的叫著,,更多的不過是尋找一種心理慰藉,一到真正的見面,,見光死的多如牛毛,。
在他的身邊,就曾發(fā)生過這樣的例子,。
還記得應(yīng)該是02年的時候,,那時候他已經(jīng)畢業(yè),QQ也已經(jīng)發(fā)展起來,,平時與榮超李洪幾個少不了在群里吹牛聊天,。有一次榮超就特別特別興奮的直接發(fā)了一張漂亮的圖片出來,向幾人吹噓是自己的女朋友,,說什么時候要去見面等等,,心中的那種興奮喜悅連發(fā)的表情都能感受到。
幾個室友當時還調(diào)侃著,,別是遇到恐龍,,失身又失財之類。
事情的結(jié)果自然是如同陸濤幾人預(yù)料的一般,,網(wǎng)絡(luò)里聊得火熱,,每天甜甜蜜蜜恩愛無比的二人在見面之后,榮超連飯都沒顧著吃就匆匆的遁走,。
據(jù)榮超后來提起此事,,只用了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慘不忍睹,。
當然,,說的是那女孩的長相。
這樣的例子很多,,說到底,,大部分人還是處在看臉的階段。正如以后很流行的一句話就是:臉蛋和身材決定了是否想去了解她的思想,,思想決定了是否會一票否決掉她的臉蛋和身材,。
陸濤一直認為自己不是那么膚淺的人,只覺得長相普普通通也就行了,最重要的還是思想,。
男人,,其實是一種比較奇怪的生物,雖然時長嘴里這么說,,但真要遇到了另外的漂亮姑娘,,多多少少還是會有點兒心動。只不過在規(guī)則和道德的束縛之下,,被刻意的壓制住了而已,。
就比如現(xiàn)在,陸濤原本腦子里想的是彭瑩,,但見到顏純那張精致而美得不像話的臉蛋,,彭瑩的影子自然而然的就被暫時放到了另外一邊。
很多時候,,不是你經(jīng)得住誘惑,,而是誘惑你的籌碼不夠。
“那你在晚會上唱的歌是給她寫的么,?”顏純攏了攏耳旁的頭發(fā),,歪著頭問道。
“算是吧,?!?p> “又算是?“
“你能不能問點兒其他的,?”連續(xù)兩個問題,,他確實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
上去唱歌不過是室友慫恿加上自己想讓在場的客戶能夠?qū)ψ约河袀€印象,,有點兒小算盤,,選那首歌也是因為自己比較熟悉而已。當時可沒有想到是給彭瑩唱的,。
“那問什么,?”顏純似乎還不太會交流。一副傻白甜的模樣,。
“額,,干脆我問你吧?!北活伡兊姆磫柛愕糜行o語的陸濤只好道,。
“不能查戶口,不能問男朋友,,不能問低俗的問題......不能......“
陸濤靜靜的看著顏純,,面上的表情有些豐富,聽她說完了一堆不能問的之后,直接將頭轉(zhuǎn)了過來,。
“那我不問了,。”
“......”
不知道顏純到底是真正的傻還是缺乏跟男人交流的經(jīng)驗,,陸濤第一次感覺跟人聊天這么的累,,他現(xiàn)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尬聊。
說她高冷吧,,但聊幾句又覺得不像,,有時候說話還帶著點兒俏皮可愛;說不高冷吧,,陸濤又有些無話可說,顏純就仿佛一個矛盾結(jié)合體,。饒是陸濤在學校跟師兄師姐們聊得暢快無比,,在這個時候也有些束手無策。
”你問吧,?!耙婈憹苯愚D(zhuǎn)過了頭,車上太過無聊,,顏純又不想跟對面的貂皮帽兒和波浪卷說話,,又朝著陸濤說道,一副之前那番話不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一樣,。
“你吃飯了嗎,?“陸濤眼睛盯著她看了三秒,似乎在確定她說的真假,,而后從嘴里蹦出來一句,。
“撲哧?!邦伡冎苯游孀×俗?,連忙將頭轉(zhuǎn)過去,看向窗外,,笑得有些憋不住,。
陸濤不由起了捉弄心思,繼續(xù)道:“你中午吃什么,?”
顏純強行忍住了笑容,,明亮烏黑的眼睛看著陸濤,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方便面,?!?p> “那你晚上吃什么?”
“方便面?!?p> “明天早上呢,?”
“吃你......去死......”
陸濤直接道:“恩,現(xiàn)在你體會到我的心情了吧,?!?p> 兩人的聊天看在對面的貂皮帽兒眼里,這特么哪里是普通的同學聊天,,簡直就特么是在自己面前撒狗糧啊,,跟打情罵俏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學著陸濤的樣子,,貂皮帽兒嘴唇也湊到了波浪卷兒的耳邊,,輕輕問了一句:“老婆,我們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
“吃你大爺吃,趕緊去跟列車員問問,,能不能把這個人弄走,,神經(jīng)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