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熊二波說到那封神秘信紙的內(nèi)容時,,臉色開始變的發(fā)白了,。白到了幾乎完全失血。本來已經(jīng)強壓住的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聲音本來發(fā)顫,,卻被刻意的壓著,有點像大雨后馬路上的窨井,,本來下水道不通,,水直往上翻,卻被人們用大蓋子使勁壓,,洶涌的向上沖勁與下壓壓力的較勁,,形成反差。把熊二波的臉扭曲了,。
熊二波說的有點艱難,。
“你說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誰身上,,誰能受不了,。”顯然,,熊二波在艱難地掙扎,。最終還是想說出來的欲望,戰(zhàn)勝了可憐的尊嚴(yán),,脫口道:“里面,,寫了些,反正都是含蓄甚至?xí)崦恋脑??!毙芏ㄓ鶉难劬?,就像走在一條無路可走的死胡同里,只有說出去,,才讓淤積的心里好受些,。
“寫了些,你聽著啊,,什么你現(xiàn)在干啥呀,,有望再有見面的機會呀,尤其是那句話,,什么此刻心里無數(shù)難言之語無處傾述,。這些,這些話,,你說說,,你說說,給了誰誰能受了,?!?p> 這些話,也沒有事實上的外遇證據(jù)呀,。郭國柱心里想著,,沒好意思說出口。他只能偏向著熊二波,。即使是熊二波真的不對,,也只能向著熊二波。
“這些話,,按說……,。”不管怎樣,,應(yīng)該先勸和,,不應(yīng)該推波助瀾拆臺,郭國柱說,,”不會是,?不會是給她的女同學(xué)或者女友寫的吧?”只能這么說,。還能說什么呢,。
可熊二波聽不進(jìn)去。他說的有點斷斷續(xù)續(xù),,不像平時說話那么溜,,但聽上去確實有理。
“不。問題就在這兒呢,,正因為含蓄,,不明著寫,,才才曖昧呢,。”熊二波把曖昧兩字說的很重,。能看的出,,這個詞是他這幾天想到的最準(zhǔn)確,最得意的詞,。他嘴角擠出來一絲笑,。
“嗷,后來呢,?”郭國柱想聽聽下文,,卻不便于顯得太急迫。
“嗷,,后來,,寫的些什么,自從上次一別,,什么,,反正我也沒有細(xì)看,看得看的,,我就騰的火上來了,。再一看后面落款,和抬頭那兩個畫的符號,,這他媽的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了么,!”熊二波聲音突然提高了十六度。他自己意識不到聲音有多高,。他兇狠地把眼睛瞪大,,仿佛面前的郭國柱,就是那個侮辱了他的情敵,。直把郭國柱逼的把身子轉(zhuǎn)過去,。郭國柱呵呵笑兩聲,馬上又收住,,嗷一聲:“這,,這,這他媽的,,呵呵呵,,唉,可以理解你的心情?!?p> 熊二波得到郭國柱的同情,,越發(fā)激動起來,聲音也變得越來越高:“你說說這事,,該不該和她鬧,?”
“該。如果真的有這事,,那當(dāng)然不能含糊,。可關(guān)鍵是應(yīng)該鬧清楚事情真像,。如果是……”
沒等郭國柱說完,,熊二波猛地把臉向外邊,也就是馬路牙子上一輛剛剛插身而過的自行車一撇,,不屑地說:”嗨,,這還有啥如果呢,戴了綠帽子,,再如果就成了傻逼了,。還如果呢!”插身而過差點摔倒的自行車人被嚇得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