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真正有資格稱王的英雄,天上天下只有本王一人,!剩下的不過是一群雜種而已,!”吉爾伽美什極端高傲的開啟了對在場所有王者的嘲諷,,夏棋都差點倒吸了一口涼氣,要不是看過這段劇本,,他都懷疑吉爾伽美什是不是被人當做berserker直接召喚出來的,。
當初在阿爾泰爾召喚出來吉爾伽美什的時候,自己可是和他交過手的,,他的性格確實高傲,,有些唯我獨尊的感覺,但可從來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對手,,粗心和輕敵,,早就從吉爾伽美什的行為模式中被劃去了。
可是眼前的吉爾伽美什仿佛刻意被人施加了這種弱點,,也許是由于實力太強被召喚出來都會受到一定的限制吧,,盡量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來說明他現(xiàn)在變成這樣的原因。
“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別問咱,!”卡密也猛地搖頭,,她是知道吉爾伽美什不應該是這種樣子,可是對于現(xiàn)在他的表現(xiàn)也沒有什么好的解釋,,只需要知道,,吉爾伽美什的實力并沒有被壓制多少,成為圣杯戰(zhàn)爭最后的贏家并不難,,對夏棋的計劃不會有什么影響,。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妨先報上你的真名吧,,如果你也是王,,那自然不會連自己的真名都不敢報吧!”征服王順勢詢問吉爾伽美什的真名,,看上去像是個熱血笨蛋,,實際上在場比他智商更高的根本沒有幾個。
可吉爾伽美什本沒有上當,,不是他畏懼報出自己的真名會怎么樣,,而是他不屑,酒紅色雙眸中都透出了怒火,,“有幸拜見我的榮光,,卻不認識本王的容貌的愚昧之人不配活下去!”
毫不講理的展開了王之寶具,,韋伯頓時就理解了圣杯戰(zhàn)爭的英靈是有多么危險,,就因為不認識你,你就要把不認識你的人給干掉嗎,!現(xiàn)在的英靈都那么不講道理的嗎!
刀槍劍戟閃耀著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xiàn)在空蕩蕩的夜空中,,散發(fā)著隱藏不足的魔力,,只要是魔術師和英靈全部都能夠感受到,這些武器可不是尋常的兵器,,而是能夠被稱為寶具的存在,。
“那是殺掉assassin時的武器!”全部都是寶具,,不得不承認,,光是這個數(shù)量的寶具一出現(xiàn)就足夠嚇到一大批人了,要知道一般從者可都只有一兩個寶具,,全部都是當做最后的底牌,,盡量少解放寶具真名,因為從者的魔力是有御主提供的,,一般御主可支持不了自己的從者毫無限制的使用寶具,。
“他的御主究竟是怎么提供他驅使那么多寶具的魔力的,!”韋伯指著那光輝之中的寶具,對著征服王大聲吐槽吉爾伽美什著不合理的寶具數(shù)量和他御主的魔力量,。
征服王到沒有大呼小叫,,對于現(xiàn)在的魔術師除非有著特別的方法,不然沒有什么人的自身魔力量可以提供一個從者同時驅使那么多寶具,,要么實際上這位從者使用寶具消耗的魔力比他們想象的低多了,,要么這個從者的御主有著特殊的魔力獲得方式。
而吉爾伽美什的情況就是前者,,這表面上大量刀槍劍戟射出實際上根本不會消耗什么魔力,,名為‘王之財寶’的寶具,收集了人間所有的寶物,,可以將收藏在里面的寶具給射出去,,并且還可以自動回收,吉爾伽美什所需要付出的只不過是開啟‘王之財寶’那一點不值一提的魔力,。
“對就是這樣,,趕緊打起來啊,!”發(fā)現(xiàn)局勢變化,,夏棋恨不得主動出手來讓吉爾伽美什和征服王直接開戰(zhàn),他可不是來旅游的,,而是來獲得圣杯戰(zhàn)爭最后勝利,,消滅圣杯戰(zhàn)爭此世全部之惡的。
他們要是和和氣氣的坐下來聊天,,那才是夏棋不希望看到的,。
阿爾托莉雅當即放棄了出手將迪盧木多給退場的想法,而是回到了愛麗絲菲爾的身邊,,從被召喚出來開始,,她便已經宣誓守護她的安全,消滅敵人和保護自己的御主這兩個選項,,毫無疑問她選擇了愛麗絲菲爾,。
“間桐雁夜也已經到了!”卡密提醒夏棋,,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除了那個在極遠的隱蔽場所用魔術偷看這里的caster,其他所有的從者都聚集到了這個地方,,當然了,,剛剛被阿爾泰爾給干掉的assassin已經不能夠被計算進去了。
“正好呢!”夏棋露出了微笑,,berserker可是完全沒有理智存在的從者,,戰(zhàn)斗力也十分不錯,重點是他沒有辦法進行解釋,,有許多鍋都可以直接甩給他,,他的出現(xiàn)又可以給他創(chuàng)造一個干掉Lancer的機會。
可憐的Lancer不愧是傳說中的幸運E,,一而再再而三被夏棋給盯上,,如果他知道自己又被盯上了,絕對會郁悶的喊著為什么又是我之類的話語,,可夏棋也忘記了某件事情,,在衛(wèi)宮切嗣召喚他出來的時候,他的屬性值同樣也是幸運E,。
關于這一點卡密沒有忍心說出來,,正是這個幸運E,讓夏棋幕后進行的推動很難實現(xiàn),,哪怕是他讓阿爾泰爾將迪盧木多逃跑的機會剝奪,,照樣沒有殺掉他。
對于一個幸運E的槍兵都讓他逃過了一次必死的局面,,那么在對付其他幸運更高的英靈,,可想而知,夏棋幕后推動會多么辛苦了,。
躲在黑暗中的間桐雁夜壓抑著自己的笑聲,,他非常的高興,哪怕是每次發(fā)笑都會讓他的身體痛苦的發(fā)瘋,,讓刻印蟲行動,,他依舊克制不住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接受間桐臟硯的改造,,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而遠坂時臣成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遠坂葵的丈夫,,間桐櫻的父親,他輕易得到了間桐雁夜所渴望的一切,,可是又蔑視了間桐雁夜渴望的一切,,將間桐櫻送入了間桐家那個比地獄還要恐怖的地方。
讓他堅持到現(xiàn)在的動力很大一部分便是向遠坂時臣復仇,,只要是能夠讓遠坂時臣不順心的事情,,他一定會去做,只要想到遠坂時臣的臉上出現(xiàn)了挫折與屈辱的表情,,他就涌出了一種出奇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