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無憂聽到這里打斷白嬸:“那位高人直接點出了我的名字嗎,?”
“他雖然沒有直接說明,,但字條上寫有一首詩,,詩里面指的就是你,?!卑讒饟u搖手說,,隨后對我們流暢的背誦出詩的內(nèi)容,,“楊家孤老救女嬰,,無問西東求太平,,憂心如焚二十載,,本是貓仙下九重?!?p> 我聽完心里一陣嘀咕:“看來這人還真的有些來頭,?!?p> 楊無憂瞪大眼睛說道:“他的意思是……我……我是貓仙?”
“詩里說你是貓仙下凡,?!卑讒鸾舆B點頭,“只有你可以幫住我們趕走鼠怪,?!?p> “我?我要怎么做,?”楊無憂問,。
白嬸娓娓道出:“高人留下的字條上把方法交代的非常清楚,其實很簡單,,午夜兩點鐘的時候,,你帶領(lǐng)著大家聚集在之前女媧像的位置,捧著一碗清水,,放三片柳葉飄在水面上,,然后盯著那碗水,如果碗里的水一直沒有動靜,,等到柳葉全部沉到碗底我們便可以返回,。如果碗中的水變?yōu)楹谏憔鸵⒖棠贸隽~握在手中,,隨即用力把碗摔碎,之后大家就要頭也不回的迅速離開,?!?p> “就這樣嗎?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放心好了,,高人說過那鼠怪在見到你后,應(yīng)當會立刻逃跑,,所以很可能在那站上片刻就可以回來,。即使碗中的水變黑也不要慌,只不過是它在試探你,,你把碗立即摔碎,,它看你生氣了也會被嚇跑?!?p> 見楊無憂有些猶豫不決,,白嬸抓住她的手說:“小憂,你走的時候都沒有跟嬸知會聲,,一走就是兩年,,誰也不知道你的聯(lián)系方式,,現(xiàn)在大家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p> “白嬸,你誤會了,,大家遇到這種事,,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可是你也知道我打小就沒什么膽量,,我擔心在關(guān)鍵時刻會因為害怕而把事情搞砸,,反而辜負了大家的一片期望?!睏顭o憂說道,。
“小憂,嬸就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嬸……”
這時門口突然閃出一個人影,,對著楊無憂用略微生澀的普通話說:“小憂,你回來了,!”
楊無憂連忙站起身對走進來的人打招呼:“巖糯叔,。”
我和高峰也緊跟著站起來,,對他微笑點頭,,楊無憂口中的巖糯叔穿著傣族的傳統(tǒng)服飾,兩個細長的門牙和尖尖的耳朵同樣十分惹人注目,。
巖糯看著白嬸說道:“小憂回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通知我,?”
“還不是只顧得和孩子說話了嘛,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和小憂說的明明白白,,小憂也答應(yīng)了要幫我們,,你著個什么急?”
“好,,好,!小憂啊,我們是天天伸直了脖子望著你回來啊,,總算是把你盼回來了,。”巖糯轉(zhuǎn)身對白嬸說道,,“多做點好吃的,,咱倆先替大家伙好生感謝小憂?!?p> “你先陪他們說說話,,我去買東西,。”白嬸說完就要向外走,。
楊無憂連忙阻攔說:“白嬸,,不用那么麻煩?!?p> “有什么麻煩的,,快去快去?!皫r糯催促道,。
白嬸離開后巖糯示意我們坐下,隨后看著楊無憂問:“你這個面具是又在流行的什么時髦玩意兒嗎,?”
楊無憂支支吾吾的說:“不……不是……我……我病了……臉……不能見風,。”
“那我把窗戶都關(guān)上,,你嬸也真是的,,知道孩子怕風也不想著關(guān)窗戶,弄得在屋子里還得戴面具,?!睅r糯說著就要起身。
“不用,,叔,,我都習慣了?!睏顭o憂趕忙說,。
我也附和道:“巖糯叔,你就別忙活了,,她這個病大夫特意交代過面具不可以摘下來?!?p> “那好吧,,得聽人家大夫的,這兩位是,?”巖糯看著我和高峰,。
按照之前告訴白嬸的那樣我們又對巖糯說了一遍,然后又相互寒暄幾句,。
“只顧得上說話,,都忘記給你們倒水了,家里還有些私藏的好茶葉,,你們稍等,?!睅r糯說完便走進一側(cè)的廂房。
高峰小聲對楊無憂說:“妹子,,你還真打算在這里吃飯,?不摘面具你怎么吃?”
“我也不想啊,,可是他們這么熱情,,我該怎么拒絕才好?”
“實在不行就說你的病傳染性非常強,,不適宜和別人一起吃飯,,然后咱們就借機離開?!备叻逭f,。
“能行嗎?我試試吧,?!?p> “有哥們兒幫著圓場,你只要態(tài)度堅決點準??梢?。”
正商量間,,巖糯端著茶具走回來:“快嘗嘗正宗的勐海普洱茶,。”
我們喝了幾口茶水,,又和巖糯商量過晚上的大體安排后,,楊無憂站起來說:“叔,不然我還是……”
話還沒說完,,楊無憂便身體搖晃著摔倒在地上,,我見狀連忙心切的站起身,隨即感到一陣天旋地覆無法保持平衡,,兩眼沒了色彩也昏倒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麻繩緊緊的綁在座椅上,,寬邊膠帶將嘴巴死死的粘住,,完全是影視劇中標準的被人綁架的造型。
高峰在我的右手邊不遠處,,楊無憂位于我倆之間的前方,,他們倆也同樣被綁在座椅上,屋子里已經(jīng)密密麻麻站滿了人,圍在楊無憂的面前,。
高峰還閉著眼睛沒有醒來,,而楊無憂正在試圖掙脫身上的繩子,同時嘴里發(fā)出沉悶的聲音,,不斷左右巡視著面前的人群,。
黑壓壓的一片人沒有一個還是正常的模樣,都出現(xiàn)不同程度的老鼠面貌特征,,最嚴重的已經(jīng)幾近是個老鼠腦袋,,人群中不時傳來小聲的討論,其中還摻雜著聽不懂的當?shù)胤窖浴?p> “大師果然沒弄錯,,長成這個樣子,,肯定是貓仙投胎轉(zhuǎn)世?!?p> “她之后會不會報復(fù)我們?。俊?p> “大師都說了,,那貓仙是因為犯了天條受罰貶至人間,,早已被剝奪所有的仙力,就和普通人是一樣的,,我們怕什么,?”
在他們的對話中,我看到白嬸正站在人群最后,,神情痛苦的默默流著眼淚,,但卻只是遠遠的看著楊無憂,沒有其他動作,。
什么情況,,他們不是還指望楊無憂幫忙嗎?怎么合起伙來把我們給綁了,?
我還沒搞懂為什么會變成如此局面,,人群突然自動分開,巖糯從外面走進來站在楊無憂的正前方,,晃動著手中明亮的刀子,,面無表情的說:“小憂,既然你答應(yīng)要幫大家,,就要說到做到,其實我們真正想要的是你體內(nèi)的血液,?!?p>
沅沅有米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寫作基本憑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