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監(jiān)獄,,位于辛西亞市郊區(qū),全名為格陵蘭王國公立第三監(jiān)獄,盡管名為第三,,實際上卻是格陵蘭王國排名第一的監(jiān)獄,,其中大多為各種重犯要犯,,看守極為嚴格,,當然這只是針對于普通人來說。
蒼炎看著面前單向玻璃另外一邊牢房里面的那個被大字型鎖在床上,,用各種矯正器械和繃帶包裹了整個脖子和腦袋的匪徒首領,,緩緩對身邊的監(jiān)獄長說道:“彼得監(jiān)獄長,究竟需要多久才能夠讓他恢復說話的能力,?”
“蒼炎隊長,,這個人的傷勢很嚴重,就算他被人為的調(diào)制到了超凡等級,,也終究還是比不得真正的超凡等級強者,,實際上他的身體速度素質(zhì)只達到了高級騎士的層度,如非他已經(jīng)被強行開啟了一定程度的超凡血脈,,獲得了超凡力量,,這么重的傷勢他根本不可能活下來,所以想要把他治療到恢復說話能力的程度,,至少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有可能,。”
微微皺眉,,蒼炎的臉上隱隱有些擔憂的情緒,,嘆息了一聲,,說道:“一個月的時間太長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所以才急于從他的嘴里得知一些東西,,只是現(xiàn)在看來卻是根本不可能了?!?p> 看到蒼炎臉上的擔憂,,彼得監(jiān)獄長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蒼炎隊長,這個塔羅法瑪邪教的信徒已經(jīng)被我們完全控制住了,,究竟是什么事情會讓你這樣的擔憂?!?p> “彼得監(jiān)獄長,,就是這件事情才讓我擔憂,這個匪徒首領雖然被我們抓起來了,,但是他去襲擊那個舞會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太過于奇怪了,。”
“奇怪,?根據(jù)在場那些人的供詞,,這個家伙不是為了劫持辛西亞市的高官和貴族威脅我們放出血屠嗎?”
沉默了一下,,蒼炎轉(zhuǎn)頭看向彼得監(jiān)獄長,,開口說道:“彼得監(jiān)獄長,這段時間我們合作的很愉快,,有些話我和你說了也無妨,。
這件事情奇怪的地方就在這里,其實我們隱秘機動隊雖然隸屬于歐蘭七國聯(lián)盟,,但實際上任意一個國家都不可能直接命令我們,,我們只接受來自于歐蘭七國聯(lián)盟的隱秘機動隊上層的命令。
所以之前的那個事情就算是舞會上的高官和貴族都被殺死了,,我們也不會放出血屠的,,因為血屠一旦被放出去,造成的損害和死亡絕對超過舞會上的人數(shù)很多倍,,因此從根本上匪徒首領的行為就是沒有任何救出血屠的可能,。
而且就算是塔羅瑪法邪教的人被沖昏了頭腦選擇這個方式救出血屠,也不會只派出一個人工調(diào)制的超凡出來,,這件事情從里到外都透露著奇怪,,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匪徒首領就是這件事情的關鍵,。
但現(xiàn)在他的樣子,,卻根本沒有辦法問出一絲半點東西來,,我?guī)缀蹩梢员WC,塔羅瑪法邪教在暗中肯定有陰謀,,只是我一時之間還沒有辦法探究出來陰謀的究竟,,這才是我擔憂的最主要原因?!?p> 彼得監(jiān)獄長皺起眉來,,他看著蒼炎,開口說道:“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說的有陰謀,,那么我們第三監(jiān)獄應該怎么配合你們,。”
“目前只能夠抓緊對血屠和這個匪徒首領的看守了,,我們必須保證他們一直存在于我們的視線中,,不能夠有一絲一毫的離開,唯有這樣才可以最大可能的杜絕意外的發(fā)生了,?!?p> “好的,我明白了,!”彼得監(jiān)獄長點了點頭,,立刻走了出去,重新布置監(jiān)獄中的警力分配,。
蒼炎也離開了這里,,回到了附近的一個布滿了監(jiān)視器的房間里面,此時正有三個人在這里面休息,,有的拿著塔羅牌算著什么,,有的抱著一柄十字劍閉目養(yǎng)神,有的則是一大口大口的吃著用盆來裝的食物,,倒是各自都有各自的休息方式,。
而在蒼炎走入房間之后,那三個人幾乎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睜開眼睛看向了他,。
“那個家伙還是沒有辦法開口,我們不可能窺探出來什么東西,,只能夠加大駐守的力度了,,等到前來支援的兩個小隊達到,咱們把血屠和另外那個家伙帶回總部,,就可以不用這么緊張了,,到時候我會給你們申請一段假期,讓你們好好休息,?!?p> 聽到蒼炎的話,,那個抱著十字劍的男子再度閉上了眼睛,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而那個不斷擺放塔羅牌的則是開口說道:“隊長,,那個擊敗了匪徒首領的少年是什么情況,你知道了嗎,?”
“那個少年是格陵蘭王國中溫爾曼伯爵的大兒子,,這一次他是為了救他父親,殺死了多個蒙面匪徒,,然后從通風管道里面潛入到了他父親所在的房間,,與另外一個同伴一起突襲了匪徒首領和另外兩個蒙面匪徒,用計在匪徒首領的嘴里塞進了一顆手榴彈從而造成的這樣的傷勢,,事情沒有隱瞞也沒有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事情就真的和那個匪徒首領有關了,而且我剛才用塔羅牌算了一下,,上面顯示正有陰謀籠罩我們,,如果這一次我算對了,那么就代表塔羅法瑪邪教已經(jīng)開始在暗中行動了,,我們不得不防,。”
蒼炎聽著手中不斷擺弄塔羅牌的中年人的話,,不由得微微皺眉,,開口問道:“先知,你這一次算的準確嗎,?”
“這件事情隊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預知也有很多限制,塔羅牌本身就有超凡之力,,所以我可以借此提升預知的準確率,,但最多也就只有五成到六成左右,而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qū)α?,什么時候錯了,,因此我也不敢保證自己的預知是否準確?!?p> “好,,辛苦你了,但凡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都可以對我們說,,總之有一半的可能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你繼續(xù)加油,,我現(xiàn)在去看看安妮他們,你們有事的話就聯(lián)系我,?!?p> “放心吧隊長,我們在這里看著沒有問題的,?!?p> 聽到這話,蒼炎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向著看守血屠的牢房走去,。
與此同時,在第三監(jiān)獄的證物儲存室里面,,那根被放在保險柜里面的漆黑尖刺,,突然慢慢滲出了一股黑色的粘液,向著保險柜的縫隙蔓延了過去,。